「放心好了,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有了她的這番話以後,張啟海確實也能夠更加的放心了。
既然當初他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尹新月,那也正是因為代表著他相信著尹新月能夠把這件事情給做好。
接下來他們只需要好好的等待著好消息。
眼下時間變得越來越快,這陸建勛自然也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誤。
於是這話立馬找到了二月紅。
此刻的二月紅已經被他囚禁了許久,所以自然身上沒了任何的力氣。
不僅如此,他整個人現在可謂算得上是非常的痛苦。
見到陸建勛莫名其妙的來到了自己的眼前,他這才有氣無力的掀起眼皮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再一次緩緩地低下了頭。
陸建勛一步一步的朝著他的方向走去,隨後這次開口說道。
「你應該知道這一次我特意來找你,是所為何事吧?」
一聽到這話二月紅的心中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
但無論怎麼樣他也是不可能會助紂為虐的。
就算現在陸建勛把他殺死在了這裡,他也不可能會帶路。
所以此刻他自然是立馬開口說了起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雖然此刻他的語氣已經變得非常的虛弱,也是特別無奈的開口說道。
但即便是如此,他還是要明確表達出來自己的觀點。
見他都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竟然還敢和自己唱反調,陸建勛不怒反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即微戲謔的微笑。
「你覺得我現在是在和你商量嗎?」
眼下這二月紅可謂算得上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確實是沒什麼條件和陸建勛談的。
畢竟現在他的整個人都掌握在了陸建勛的手上,只要陸建勛讓他死的話,他便能夠立馬死去。
隨後他這才緩緩地坐在了二月紅的身旁,語氣不像剛剛那樣強硬,繼續開口說起來。
「二爺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如果是你答應和我好我做的話,或許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可若你要是如此的強硬,那我就只能夠逼著你給我帶路了。」
他抬起手來輕輕的摸索著自己的手套,雖然說語氣好像比剛剛溫柔了一些,可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威脅呢?
但無論他怎麼樣的去講,二月紅的態度始終非常的堅決。
他堅定地搖了搖頭,隨後這才開口說道。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無論你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我也是不可能會答應你的要求的。」
看來還真的是一個硬骨頭啊。
自己都已經把他關了這麼久,折磨了這麼久了,可是他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改變。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對他不客氣了。
隨後他的眼眸,這才終於在一瞬之間變得狠厲至極,起身對著二月紅,死死的開口道。
「既然你要這樣,那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
隨後他這才立馬轉過頭去對著旁邊的那幾個手下遞了一個眼神。
那幾個人自然是明白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麼,隨後這才立馬來到了二月紅的面前。
見到了那些熟悉的刑具以後,二月紅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呢?
可即便是如此,他的臉上看起來卻沒有任何的害怕,似乎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接受這一切。
眼下對他來說這一切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說確實可能會承受一些痛苦。
但即便是怎麼樣的,也是肯定會堅持自己的道義。
陸建勛緩緩地轉過了腦袋,並沒有去看後面的這一切。
即便是那幾個人,根本就沒有對二月紅手下留情,可二月紅卻還是一聲都沒有叫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以後,陸建勛這才終於緩緩的轉過頭來,望向了二月紅,見著他血肉模糊神志不清的樣子,這才笑著開口說了一句。
「你說這是何必呢?早點答應我不就好了嗎?非要讓我用這樣的方式?」
可即便是如此,二月紅卻還是沒有和他說任何話。
旁邊的幾個手下見到了如此場景,心中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人竟然會有如此的意志。
這確實已經超乎了他們之前所看到的所有人。
隨後他們這才小心翼翼的試探開口問道。
「還要繼續打嗎?」
一聽到這話,陸建勛這才抬起手來,輕輕地擺了擺開口說道。
「不用了,這就足夠了,用鐵鏈子把他銬起來。」
他早就已經料到了,無論怎麼樣,二月紅也是不可能會輕易的答應他的要求的。
所以他現在才使用了這樣的一個辦法。
只要把他打得神志不清,並且把他銬起來逼迫他往前走的話,想來他也是別無他法,只能夠按照自己所說的來做。
那手下聽到了這話以後,又怎麼會不知自己到底應該做一些什麼呢?於是這才立馬開始行動了起來。
或許此刻的二月紅真的是被他們打的有些不太清醒了,連掙扎都沒有做出來。
陸建勛隨後這才厲聲對著他們吩咐道。
「再過兩個時辰等到入夜我們便要即刻啟程,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給我看好了,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差錯。」
那幾個手下自是明白,於是這才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的!」
等待著陸建勛的背影漸漸的消失,他們也終於把面前的這個二月紅給銬了起來。
可即便是如此,他們卻還是有些忍不住對著二月紅開口說了一句。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早就已經知道了會是這樣的結局,既然如此,那又不怎麼快一點答應他們?反正這樣到了最後折磨的也是你自己。」
可二月紅卻只是深深的埋著自己的,腦袋並沒有說話。
見著他這般倔強旁邊的這幾個人也不好再多說別的什麼了,只能夠再一次把他關了起來,然後便乖乖的守在了旁邊。
畢竟若是這裡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陸建勛肯定會責怪在他們的頭上。
那到時候情況肯定會更加的糟糕。
不知過了多久,二月紅正在終於緩緩的掀起眼皮來望了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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