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張起靈並不是很激烈的盤問,程霽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他這麼多年好像被這個男人養成了殘廢,這個算下來,他好像確實什麼都不會
但是程霽對張起靈向來都是理不直氣也壯:「不會我不可以學麼?哥哥,我很聰明的好不好。」
「不學。」張起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這個賭注很是執著,固執的拒絕。
程霽被張起靈這個『不學』給拒絕的一臉不解:「是我學,你拒絕什麼?」
「媽不讓。」
「不讓什麼?」少年聽到這個理由眉毛輕挑,接著問道。
「不讓你做這些。」
「」死去的記憶突然襲擊回來,程霽被迫又想到那時候和張起靈剛重新見面的時候,張起靈借著這個名義說的那些話,頓時有些壓不住這遲來的算賬的怒火:「你那時候不是說你媽說說」
但是這賬剛算了個開口,程霽就有些難以啟齒,真的很難想像那時候張起靈是怎麼將那些話說出口的,他那時候還臊著臉去問了伯母,結果那後面的那幾段都是張起靈自己編的!
害的他丟了那麼大的臉。
張起靈用自己慣用的眼神看著被他摟在懷中的少年,畢竟以小狐狸這薄臉皮想必也追究不明白那時候的事。
更何況他那時候說的也沒什麼錯處,雖然不是母親的原話,但是母親教給他的是『追媳婦就是要不擇手段』。
他那時候的做法,嚴格意義上並沒什麼問題。
被張起靈就這麼盯著,讓原本有些炸毛的小狐狸一時間臉上燥熱了不少,甚至是叫囂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最後程霽只能紅著臉無奈道:「那你說吧,想要什麼賭注?」
「欠著。」
聽到張起靈的答話,程霽幾乎是條件反射:「不行!」
記憶中血和淚的教訓讓他在很早之前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永遠不要同張起靈開空頭支票,這個最後一定會給他帶來不是很太平的體驗。
但是程霽這遲來的拒絕似乎對整個事情的定性沒有任何更改的餘地。
最後還是張起靈拍了最後的板。
現在既然事情已成定局,程霽再怎麼糾結已經是無濟於事,不過,努力鑽研並不是沒有用。
這一會兒功夫,還真就讓程霽找到了點這個賭注的漏洞。
既然說的是吳邪和王胖子什麼時候上山,那只需要確定他們最後到達的時間就好,只要他們進這個山洞中的時候是在明天,那就算不得是他的。
雖然他現在人在這裡面,但是能在路上給他,讓他們延期上山對程霽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程霽想到這還是沒忍住輕笑出聲,只是這事情還沒成就笑成這樣,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在張起靈將視線移過來的時候,程霽適時的收斂住笑意。
只不過以張起靈這麼多年同程霽朝夕相處的經驗,只需要少年一個表情,他就能看出來少年到底在悶什麼壞事。
但是這次張起靈沒有選擇聲張,甚至連手上的動作都沒停。
就在帳篷外安靜的煮著粥。
坐在一邊樹幹旁的程霽察覺到張起靈已經將視線移開,暗自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身子往一邊挪了挪,挪到一個背對著張起靈的位置。
少年抬手在地上輕叩了兩下,地底下長眠的生靈應了少年的號召陡然掙開土地的束縛,握住少年的手。
「你」程霽的話剛吐露出去一個字,一隻手就從身後扶住少年的肩膀,將少年還沒說出去的話扼止在喉嚨中。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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