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見的時候也都被嚇了一跳,在王文月的注目中,這些傢伙一個個的往旁邊退了幾步。
瞧見這群人是這副樣子,王文月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他恨得咬牙切齒,正準備把這幾個傢伙教訓一番。
沒想到王燁又指著遠處的方向說道。
「你是不是跟那些女人打過交道。」
這問題在耳邊響起,王文月急忙點頭。
他沒想到,王燁竟然知道這件事情,臉上的意外和喜悅,讓王燁有些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那些女人的影響那麼大。
與其說是他們的影響大,不如說是當初鋪墊下這些東西的那個人極其噁心。
想到這件事情,王燁又忍不住嘆氣。
王文月看見他是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恍惚之間,好像也猜到自己的情況非常嚴重。
他開始慌了,當即一把拉著王燁的手說道。
「我這是怎麼回事你救救我的命吧,我還不想死呢。」
王文月一邊說,一邊看著王燁笑,可王燁聽著他的話,卻覺得好笑。
他搖了搖頭,滿臉愛莫能助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要是能救的話,那肯定會出手,可偏偏現在就是沒辦法。」
不然他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
看見王燁表現出來的模樣是如此。
王文月的臉色也變得無比複雜。
旁邊的那些人只是看了王文月一眼,恍惚之間好像明白了些什麼,隨即拍著自己的腦袋大聲說到。
「這不會是中邪了吧」
他們一邊說,一邊看著王燁皺眉。
其中一個人還拿出了自己的護身符,雖然是一個紅色的錦囊,上面還有一些殘破,但王文月也不在乎,直接一把奪了過去,他塞到自己的胸口裡面。
這個時候的王文月閉上了眼睛,開始不停的低估著。
而王燁只是望著他嘆氣。
「別這樣,那種東西來源於磁場上的影響,對你的身體確實是有一些改變,但是更多的是在你的大腦上面,想要真的解決,還是得出去以後再說。」
不然就憑他們現在的手段,包括這副著急的樣子,一旦急著去解決了,那肯定是雞飛蛋打。
這一點毋庸置疑。
王燁的話說出口,王文月反應過來了,他點了點頭,滿臉鄭重的和王燁說道。
「好,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此刻的王文月恢復安靜了,而王燁只是看著自己手裡的羅盤,緊接著帶著他們走過了那一扇門。
因為裡面自帶寒氣,此刻眾人在裡頭行走,都克制不住的吐白色的氣,同時,滿臉無奈的說道。
「這地方怎麼會那麼冷」
「不會是想把我們凍成冰塊吧」
他們一邊說一邊哈哈笑。
之所以笑得出來,是因為這地方根本沒那麼危險。
而王燁也把旁邊的那些火燈點了起來。
一個接一個的火苗燃燒起來。
所有的人都看見了這個地方的場景。
王燁也不例外,這只是一個相對比較大的墓室,四方八角對得非常的平穩,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些手藝精湛的人,所搭建出來的。
他在盤算的同時,其他的那些人只是看著四周,隨即又望著正中間的那個棺材說道。
「那東西現在能打開嗎」
「打開會不會不太好」
他們不停的念叨,而秦澤只是走到王燁的身旁說道。
「我感覺這地方有些不對,不如先離開吧!」
秦澤的臉上帶著小心和緊張。
聽見這樣的話,王燁只是敷衍的笑了笑。
離開是不可能的,他都已經決定把這裡的問題揪出來。
現在真的走了,那不就是功虧一簣。
他不想走,也不想放棄,這拒絕太過乾脆,秦澤拿他有些沒辦法,只能輕輕嘆氣。
旁邊的那些人則是看著眼前的棺材,隨後又和秦澤說道。
「做人不要那麼無趣,把這個東西打開看一看,瞧瞧裡面究竟是什麼,我們接下來再去做其他的商量。」
眾人的話說的格外認真。
秦澤聽見只覺得好笑,隨即搖頭說道。
「別想的那麼簡單了,這裡面的東西一打開,萬一整個墓室都隨之塌陷呢。」
秦澤經驗老道的分析,旁邊的那些人聽著,都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不可否認的是,秦澤說的這些是事實。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發生了。
此刻,王燁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緊接著,冰冷冷的說到。
「那不是一件好事嗎」
這句話說出口,所有的人都呆在了原地。
他們根本不知該如何去回應,甚至是面對,因為這怎麼可能會是好事,但是王燁光顧著看上面的壁紙,壓根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就連他們問的問題,王燁也沒放在心上。
最後還是眾人一股腦的走過來,才看見王燁觀察的是什麼。
望著牆面上的東西,眾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秦澤也愣在了原地,他滿臉恍惚的說道。
「怎麼會有這種殘酷的私刑這東西真的是人能夠做得出來的嗎」
秦澤一邊說,一邊咬緊牙關。
面對他的話語,王燁只是敷衍的笑了笑。
無論這東西是不是人能夠做得出來的,這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切真的應該毀滅。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看棺材裡面的那個東西了。
或許只有將這個地方徹徹底底的毀滅,才能夠抹去他心中的那一絲無奈,以及不甘和怨恨。
他從不敢想,這世界上還會有這區惡毒的人。
這個皇帝在朝代上面也不出名,他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也想不起跟他有關係的信息,總覺得這個人出現的太過突然。
但是因為這個皇帝所涉及到的,是西部那邊的地域。
這些人不了解也很正常。
而現在,他們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上面的內容。
恍惚之間,所有的人都沉默下來了。
這個皇帝太喜歡那些邪術了,因為過於信奉這些東西,他也想尋求所謂的長生不老和長生不死。
可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是他,一直尋求就能夠得到的呢。
之後,他就不停的開始瘋魔的追求。
最後死的人越來越多。
那個皇帝好像也猜到自己會被世間的人謾罵唾棄。
之後直接讓自己的那些手下,替他潦草的執行了後事。
當然了,他的那些手下,也因為一個個都是精英。
再加上忠心耿耿,也跟著皇帝一同死在了這地方。
但面前的這個地方乾淨整潔,也沒看見什麼屍骨。
眾人覺得有些奇怪,而王燁則是拿著手中的手電筒,繼續往下面看了過去。
就算這裡有光亮,可是壁畫離那些燈塔有一段距離。
王燁沒辦法通過,那些光亮看清這裡面的細節。
可當他看完剩餘的那一部分以後,他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
其他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望著面前的王燁,他們很是怪異的說道。
「這東西真的應該死100遍。」
他們一邊說,一邊指著身後的棺材。
說的不過就是裡面的皇帝,那幾個精英守衛確實是幫皇帝做好了後面的事情。
可是他們也沒想到,皇帝留了其他的心眼。
似乎是擔心這幾個守衛,會奪走屬於自己的一切。
皇帝直接讓他們以極其悽慘的模樣死去,身上的怨氣一直都無法化開。
而壁紙上面所記錄的,也正是關於皇帝的那些陰謀,只要能夠闖進來,那麼那些人也會相應的得到一些東西。
具體是什麼東西,這壁畫上面沒有講清楚。
但王燁的心卻已經冷了下來。
看著身旁的人,王燁很是疲憊地說道。
「這傢伙真的該死。」
他的話說出口,眾人急忙點頭贊同。
沒有比這個皇帝更該死的了,他們在心中想。
此刻的王燁,只是看著身後的棺材。
他猶豫了一會,最後走到了棺材的身旁,看見王燁準備打開,秦澤又是一股腦的跑過去,他伸出手要攔住王燁,因為這地方太邪門了。
他擔心王燁會在這裡付出生命的代價。
王燁聽著他的話,在看他的動作,卻覺得好笑。
他搖了搖頭,將秦澤的手輕輕推開。
王文月在旁邊看著王燁,因為是那副虛弱的樣子,他現在幾乎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就連跑兩步都會氣喘吁吁。
這裡的東西給他帶來的影響太大了。
王文月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現在看見王燁和秦澤在那個地方爭吵,王文月也破天荒的安靜下來了,沒有插手這一切,而是任由王燁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看見王文月一聲不吭,秦澤又忍不住朝他說道。
「你究竟想做什麼難道要所有的人死在這個地方嗎」
秦澤的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
看見他是這樣憤怒的責怪自己,王文月卻不為所動的笑了笑。
王燁聽見秦澤的話,也忍不住皺眉,他搖了搖頭,神色恍惚的說道。
「你不應該說這樣的話。」
這番話說出口,秦澤愣在了原地。
好像不明白王燁的意思。
看著眼前的王燁,秦澤想了想,又再度朝他說道。
「那我應該說些什麼……」
他的語氣裡帶著憤怒以及反感。
他太過偏執了,而且想法是單一的。
如今,王燁把這裡面的問題指出來以後。
秦澤也不再多說其他了,因為王燁說的那些都有道理。
如果他們不靠著把這個棺材打開,那他們要用什麼樣的方式離開呢,平穩安全的逃離這裡,那怎麼可能
他們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一件極其慶幸的事情了。
做人不能夠圖太多的東西,也不能夠永遠要求著事事一帆風順。
現在的王燁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帶他們離開這個地方,以及將面前的這些麻煩化解。
包括探索這其中的那些隱晦不為人知的秘密。
秦澤不再干涉以後,王燁做事情也順利了很多。
旁邊的那些人只是看了秦澤一眼,隨即便走到他的身旁,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你心裡的想法,我們都知道,可是總歸需要找個方法離開吧,不能一直呆在這,這可不是我們的出路。」
眾人嘰嘰喳喳地說著。
秦澤沒有聽進去,而是神情冰冷的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冷笑。
他的冷笑讓眾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而王燁只是看了秦澤一眼,之後,就把面前的蓋子給撬開。
蠟燭在旁邊那個地方點燃沒有熄滅的跡象。
黃毛在旁邊搭把手。
本來秦澤也應該過來幫忙的,這樣一來,他們倆就不會手忙腳亂的。
但秦澤沒有這麼做,只是在遠處隔岸觀火。
旁邊的那些人因為害怕,也沒有主動走上前來,誰讓王燁沒開口讓他們幫忙呢。
他們在心中自私的想著,事實上不來,只是怕死而已。
王燁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
只顧著把面前的蓋子打開。
蓋子開起來的那一刻,裡面的人也出現在了面前。
那傢伙長得方方正正,一眼看去就知道模樣是俊朗的,可是,王燁在想到壁畫上面的事情以後,又覺得極其可笑。
偏偏就是這種長相俊朗的人,能夠靠著一副皮囊去矇騙無數無知的人,從而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中。
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想到這件事情,王燁握住了拳頭,旁邊的那些人也拿來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在王燁打開蓋子之前,他就已經說了,
他要把這裡一把火點了,不能點,那也要炸了。
而大家的生死是如何,那就聽天由命,反正能夠走到這一步,也多虧了王燁。
他們的命是王燁的,現在也是時候該交給王燁來處里。
與其說是交給他,還如說是交給老天來對付。
眾人也放平了心態。
即便一開始不情願,但現在只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了,羅盤在這個地方根本轉不通,也用不起來。
眼下,他們無比相信王燁,但是,在看見那個皇帝以後,眾人還是發出了驚呼聲。
「為了保存自己的肉體,他竟然用這樣的低溫來處理,這真的太瘋狂了。」
「他是不是想著讓自己復活呢」
「他會不會有那種想法」
眾人一邊說,一邊看著彼此笑。
聽見這樣的問題,王燁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四周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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