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運成聖 第九章、世界意志以外受傷

    獲得四本少林神功後，李舍離開了少林這個是非之地。武當山是不必去了，張三丰這座大神在，而且還有那麼多的明教高手在，去了什麼也撈不到。

    既然還有幾個月時間，李舍便來了個大隱隱於市。在峨眉、崆峒、華山、三派弄到的不僅僅是武功秘籍，金銀細軟，李舍也是打包盜走了不少。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三百兩銀子便能直接在東都買下了一座小宅院，花上一百兩在元朝的官妓買上幾個丫鬟，過起腐敗的員外生活來。

    官妓古來有之，那可是一些朝廷的犯官的家屬女眷。都是知書達理的人兒。不管是那朝那代都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自然是封妻蔭子。可是一步踏錯，那可就禍及妻兒了。

    李舍買了三個丫鬟跟一個廚娘，這三個人都是宋朝一個二品大官的後人，當初宋朝被元滅之後，朝中官吏歸順的自然留用，那些不聽話的自然抄家滅或者男丁世代為奴，女子被貶為娼。送到官妓中調教，以便買個好價錢。

    一百兩白銀就買到三條活生生的人命，這是在平常年見不可想像的，忍不住讓人哀嘆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這一說法。

    一百兩換來四個死契，四女賣給李舍為奴為婢。不得不感嘆，四女在被官妓調教這麼些年，依然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不再是官家小姐，只是一個卑微的奴婢罷了。極力討好李舍，三個丫鬟都是十七歲，一母同胞的三姐妹，長得十分相似。那玲瓏的身段更是誘人，那個廚娘則是三人的姑姑，李舍十分邪惡的買下四人就是因為被日本愛情動作片多年毒害的結果。

    李舍很霸道的讓四人改名，廚娘叫李一。至於三姐妹則按照大小來了個李二、李三、李四。

    白天調戲下四人，晚上當四女要侍寢的時候李舍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不是李舍有多麼偉大。而是李舍悲催的發現《金剛不壞體神功》居然跟童子功一樣，在大成之前如若破身，那麼將毫無寸近。

    在現實世界中，李舍作為神偷門的當代掌門人，怎麼還還帶著處男這個稱號呢？雖然只有十四歲，但已是花叢老手。不過還好，經過世界壁壘的洗髓之後，李舍的身體恢復到了返璞歸真的狀態，要不然《金剛不壞體神功》就跟自己無緣了。

    《如影隨形腿》跟《少林彈腿》這兩路腿法，在《九陽神功》這個作弊器的作用下，十多天已經融會貫通。李舍買下這座小院是看中了這個宅院中居然有一間五十平米大小的密室。這讓李舍可以安心練功。一身書生打扮的李舍將密室劃為禁地，絕對不讓四女接近。四人也分得清輕重，好不容易脫離官妓自然格外珍惜，加上李舍不俗的樣貌，貌似要考取功名的樣子，所以李舍的話四人自然不敢違背。

    密室中李舍那如雨點般綿密的腿影上下翻飛，不時連綿不絕不時剛猛有力，一剛一柔兩種截然不同的腿法在李捨身上展現，這是李舍在磨合著《如影隨形腿》跟《少林彈腿》兩門功夫，現在李舍已經做到兩種腿法隨意轉換的地步，因為腿跟手還是有差別，雙手當然可以同時施展拳法跟指法。或者爪法跟掌法。但是腿卻不行。兩套腿法剛柔不同，如果同時施展的話有可能會左腳磕右腳，自己絆倒。

    現在李舍做到在兩套腿法之間收發自如，隨意轉換依然不易。

    《金剛不壞體神功》這門蝸牛功夫，就是空見神僧這個陳年老醋也要花上四十年功夫才練到第二層水火不侵的境界，但是李舍有著《九陽神功》這個作弊器在，一個月功夫已經觸摸到第三層不壞金身的門檻。

    接下來的時間內李舍便開始了對《洗髓經》的研習起來。如果說每次穿梭萬千世界壁壘就是一次洗髓開發身體潛能的過程，那麼《洗髓經》則是由時間的積澱慢慢改變身體，提升潛能悟性的功法。武學修煉悟性必不可少。往往有些人終其一生未能達到巔峰，而有些人只是靈光一閃便能大徹大悟。

    如是我聞時，佛告須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於此。此名靜夜鍾，不礙人間事。白日任匆匆，務忙衣與食。三餐食既竟，放風水火訖。抵暮見明星，燃燈照暗室。晚夕功課畢，將息臨臥具。大眾咸鼾睡，忘卻生與死。明者獨驚醒，黑夜暗修為。撫體嘆今夕，過去少一日。無常來迅速，身同少水魚。顯然如何救，福慧何日足?四恩未能報，四緣未能離，四智未現前，三生未皈一。默視法界中，四生三有備，六根六塵連，五蘊並三途，，天人阿修羅。六道各異趨，二諦未能融，六度未能具。見見非是見，無明未能息。道眼未精明，眉毛未落地。如何知見離，得了涅盤意?若能見非見，見所不能及。蝸角大千界，焦眼納須彌。昏昏醉夢間，光陰兩俱失。流浪於生死，苦海無邊際。如來大慈悲。

    盤膝而坐的李舍反覆研讀這《洗髓經》這部經文，在《九陽神功》的幫助下，《洗髓經》一日千里。此時的李舍雙目緊閉，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此時到了《洗髓經》緊要關頭。《洗髓經》共分六層，第一層為無始鍾氣、第二層為四大假合、第三層為凡聖同歸、第四層為物我一致、第五層為行住坐臥、第六層為洗髓還原。

    現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個月，李舍已經觸摸到了第六層洗髓還原的門檻。

    《九陽神功》跟《洗髓經》兩門同為佛家武功，自然沒有排斥，就在李舍衝擊第六層洗髓還原的時候，整個身體傳來爆豆般的聲響，噼里啪啦響個不停，身體像是熱脹冷縮的橡皮一樣來回拉扯，整個身形突然拔高到一米九隨後又落到一米一，來來回回。全身的肌肉被反覆拉長收縮，劇烈的疼痛李舍只能咬牙堅持，但是皮膚上已經出現點點血珠。整個身體像是在血水中洗滌過一樣。

    就當李舍將要突破洗髓還原的時候，一股無聲無形的壓力朝著李舍碾壓過來，李舍整個人像是被卡車撞擊一樣震得全身脛骨散架。

    原本沉睡中的器靈突然睜開眼睛，暗道「不好！世界意志排斥！臭小子，這麼大動靜？靠，趕緊走！」掛在李舍胸前的神偷令突然發出耀眼的強光，『嗖』的一聲，帶著李舍回到了現實世界。

    迷迷糊糊被帶回到現實世界中的李舍張口就噴出一大口鮮血，之後整個人面似白紙，無半點血色。

    「器靈大哥？這他媽是什麼情況？不會是走火入魔吧？我還有沒有救啊？不會筋脈盡斷全身癱瘓什麼的吧？」李舍問道。

    「靠，小子，你玩的夠大的，還好我及時把你弄回來，要不然你不死也殘廢啦。走火入魔？呵呵，倒不如說是世界意志的攻擊罷了。我不是說過嗎？所有的萬千世界跟你所在的世界既相互獨立，又相互聯繫，這是一個劫。是一個天地構造出來的劫數或者說是眾生劫數。法則構成世界，世界產生意志來管理眾生，沒想到你這個小子發展的這麼快，倚天屠龍記世界裡除了張三丰外，不允許其他先天高手的存在。張三丰是個特例，因為他是從神鵰俠侶世界遺留下來的人物，神鵰俠侶世界裡像中原五絕、金輪法王都是先天高手。所以張三丰這個由神鵰俠侶世界過度過來的人物被倚天屠龍記世界默認，成為唯一一個先天高手。而你，這個偷渡客在那個世界裡最多也就達到張無忌那樣後天巔峰罷了，在那個世界裡的人物永遠無法達到先天境界。可是你在同時修煉《九陽神功》跟《洗髓經》後居然觸碰到了先天境界的門檻，所以自然要遭到世界意志的制裁。」器靈耐心的解釋道。害怕李舍再次犯同樣的錯誤，那樣好不容易等來的人就此掛掉就悔了。

    「靠？還有這一說？世界意識制裁？你媽！還美國的經濟制裁呢。那麼我回到現實世界不會也有世界意志吧？」李舍有氣無力的問道。

    「廢話，如果沒有世界意志的存在，你這個世界怎麼運轉？你以為大海自淨，食物鏈這些都是自然現象？要是沒有世界意志，這些東西怎麼運行啊？放心，雖然你這個世界已是末武時代，在世界意志的壓制下，武學是不可能出現一流高手的，最巔峰也就是內家拳化境程度，也就相當於倚天屠龍記里那些二流高手一般，不過你是特例，因為你原先就屬於這個世界的，獲得穿梭萬千世界的能力後，你就相當於一個漏洞。不過在這個世界裡，你的功夫不能進步罷了。」器靈撇了撇嘴說的。

    李舍拍了拍胸口說道：「還好，還好，雖然不能進步，但是依舊保持就行，這樣我可以到萬千世界中提升就可以了。那現在是末武時代，我這個世界以什麼力量為主？」

    「這個？哈哈，虧你還是神偷門當代掌門，連這個都不知道？經過我的探查，你這個世界以科技能力為主，還有些其他雜七雜八的力量也有，可以說是個大雜燴。現在說多也沒用，你還是好好的用《九陽神功》自己療傷先，哎，這次你被世界意志制裁，功力最多也就恢復到一流高手的境界，像張無忌那樣後天巔峰是不可能了。」器靈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