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娘娘,您還是不要直接拍門的好,大皇子睡覺喜歡安靜,若是發起火來,誤傷了您,便是別不好了。文字谷 www.wenzigu.com」另一位乳母嬤嬤站在門邊兒上,好心地勸說著,本以為唐嫿會聽,卻沒想到她竟然有了怒意。
「發起火來?本宮倒是沒聽說過誰敢在本宮面前耍脾氣。」說著,唐嫿抬起手來,就往門框上拍,「齊奕,起床念書了!齊奕!」
突然,裡面門上從裡面出來一股勁兒,接著傳來了東西碎裂的聲音,再一瞧,窗戶之上已經染了茶水的顏色。
那位置,是直直衝著唐嫿的腦袋來的。
「哪兒來的東西這麼大膽,敢直呼本殿的名字!活得不耐煩了?」
那人奶聲奶氣的,說起來的話倒是格外狠毒,隱隱還能瞧出幾分莫錦央的影子來。
紅袖衝上去查看,幸好那窗戶紙厚了些,擋住了茶杯,不然沖了出來,自家娘娘的臉可就破了相,她抬起頭,果不其然,唐嫿的臉色已經沉得不像樣子。
「大皇子,您可知道是嫵貴妃來接你了!還敢口出狂言,可是嫌皇上那日沒有責罰!」紅袖對著門縫往裡頭喊了句,轉身又去安撫著唐嫿,「娘娘,您消消氣,大皇子和莫氏像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以後也沒什麼好結果,您彆氣壞了身子才是要緊。」
「以後也沒什麼好結果。」趙菁雨鬼使神錯地跟著小聲念叨了一句,突然心頭一緊,想起那日珠玉說的話,「無緣太子之位。」
「可不是無緣太子之位!被帶成這樣,自己還不知悔改,年紀輕輕便這般目中無人,若是皇上將天下傳給他,才會毀了大齊的基業。」聽見趙菁雨的嘀咕,紅袖可是來了勁兒,聲兒都跟著大了起來,給自己出氣,也給自家主子出氣,且不說今天他無理,就論以前在鍾麗宮的時候,可沒少受這母子欺負,如今討回來才是。
「行了,別沒完沒了的。」唐嫿平復了情緒,忍住了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告訴自己不能和孩子一般見識,「齊奕,本宮不管以前你是什麼性子,但是現在本宮是你的母親,不管你認不認,本宮都有管教你的義務,今日這門你出了,就跟本宮回鍾麗宮,若是不出來,願意混吃等死也沒人在意。」
「本殿要本殿的母親,要本殿的母親。」
裡面說話的聲音漸漸變得顫抖,唐嫿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揪了一下,怒火也一瞬就澆滅了,她能感覺到,那孩子壓抑了太久,做的一切不過是在反抗身邊兒這些既奉承著,又說著閒話的人。
「你乖乖聽話……」
「父皇沒什麼要給本殿換母親,本殿好久沒見過母親了,都是你們這些壞人!」
「齊奕,你把門打開,乖乖聽話,本宮帶你去找母親好不好?」
唐嫿軟了下來,聽他說的那些,自己也跟著難受起來,權謀鬥爭,最後真的可憐人,是那些被卷進來的人。
正是不展愁容時,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小娃娃,他個子不高,剛剛到人的腰,臉蛋兒通紅的,眼睛也通紅的,是為了掩飾哭過的痕跡,但是瞧著更是可憐巴巴兒的了,讓人渾然忘了那會兒見到嬤嬤的傷口。
「本殿的母親在哪兒?」
唐嫿拉起他的手,「你母親出宮一些日子,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便讓本宮替她照看你……」
小小的一個娃娃,眼睛水汪汪兒的,看得人心都化了。
趙菁雨本來是因為愧疚來的,見到這樣的畫面該是有所觸動才是,可是此時她的神情無比冷漠,瞧著唐嫿把齊奕拉在身邊兒,一步步走出了書院,也沒追上去。
添香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娘娘怎麼了?」
「不過是想起來一些事兒。」
這孩子已經是能看明白事情的時候了,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去了哪兒,況且這下人怎麼可能不去嚼舌根子,他說那話不過是給賣個乖罷了。
估計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時木挽純,一開始暴戾的樣子才是真是的,後來的可憐定是混了假的。
不過這轉變得也太快了些,雖說唐嫿的確是個風風火火的人,前面做的事兒而和後面的總是有很大落差,但這樣小小的人兒便有了這樣的心思,這哪裡像是莫錦央呢,分明是第二個莫英豪才是。
畢竟莫錦央打罵下人頂多是扇個耳光,咋了東西也不能真的讓人傷的嚴重,拿著火去燒人家的,她是沒做過的。
這孩子對莫家還是有些用處的,他們為什麼會說「無緣太子之位」這樣的話。
趙菁雨邁開了步子,腦子裡想不透,步子也跟著遲疑,添香瞧著她越來越不對勁兒,又說起了話,「娘娘一直念著這孩子,也一直擔憂和嫵貴妃的關係,如今一解便是兩個心結,本身是好事兒,可是奴婢瞧娘娘好像並不歡心呢?」
「嗯。」趙菁雨嘆了口氣,撫上了自己的臉,最近讓人憂心地事兒是越來越多,已經嘗不出什麼是好事兒,什麼不是了。
「娘娘不要總是無精打采的,該多想想高興的事兒,就比如今兒那良貴人,好生巴結皇后,卻讓人那樣直白地拒絕了,瞧著都解氣。」
「巴結皇后。」趙菁雨細細回想了一下,突然停住了腳步,突然就都明白了。
「那不是巴結,是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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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傅靈面上更嚴肅了些,她看著楚哀的眼睛,希望能確定這個答案。
方才提了程鈞後,楚哀又拾起了那日未說完的話,女人不一定只有當了太后才能得到這江山,也可靠自己推翻了他。
「以前只是想過,如今卻想嘗試一下了。」楚哀也誠懇地瞧著傅靈,「如今程鈞在宮裡,那是大好的機會,咱們不妨趁機打探一下他有多少東西。」
「他成了史官,你去哪兒找他打探?」
「照你方才那麼說,他不是記錄朝政的史官,而是跟在皇上身邊而寫起居注的小官,雖說不能進妃嬪的院子,但是……」楚哀眸子裡帶了光,「後天是穀雨,穀雨又稱作牡丹節,這個時候,宮裡每三年就會舉辦一次牡丹賽,今年剛好是第三年,選了各地的花農拿出最滿意地牡丹花兒來比試手藝。」
「切。」程離冷笑一聲,「想著大齊人粗鄙,卻愛做這些表面功夫,也是神奇。不過這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楚哀瞧著她找錯重點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我是說,這種場合,記錄起居注的史官是要跟著的,畢竟與百姓接觸,皇上說過什麼,都得細細記下來。」說著,楚哀不禁欣喜,一副輕鬆的樣子。
傅靈挑起眉,疑惑地盯著她,「你是因為看花兒才這樣的麼?該不是因為能去問程鈞自己手上有多少兵吧?這可還沒成呢,現在高興是不是早了些。」
楚哀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只不過是解開了心中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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