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確實有點慘,只見病床上的人頭腫的很大,纏著紗布,畢竟田曼波是被打成了顱內出血。
臉上戴著氧氣面罩,其中一條上臂包紮著,手臂也腫的很粗。
一張臉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人應該醒著,呆呆的看向撲向她的女人。
那女人還想往前上,卻被旁邊的特護伸手攔了一下,說了一句,「別動她,肋骨骨折,有內傷,還不能動。」
「怎麼會這樣,小波,她怎麼敢這麼對你,鄭培勛呢?他就這樣就不管了?」聽那女人的語氣,顯然是知道女兒的事情的,不然不會這麼理直氣壯。
她怒目看向自己的女兒,也沒問身上還哪裡有傷,依舊不依不饒的喊到,「他人呢?我到要問問,他管不管?……啊……把人打成這樣,這是沒王法了?我要告她?」
女人咆哮著,樣子馬上要暴走了一般,然後指著田曼波吼道,「你怎麼這麼完蛋,怎麼就能讓她打你,你就沒長手啊?」
那個站在床邊的男人,偷眼看了帶他們進來的人,說了一句,「行了!少說兩句!」
那女人頓時不太願意了,猛的抹了一把臉,看向那個男人,「什麼就行了?你看看你那窩囊廢的熊樣,她被打成這個樣子,這……這,哎呀……我不管,你們讓鄭培勛給我過來!」
她說罷厲目看向帶他們來的男人。
帶他們進來的男人冷眼掃了那女人一眼,語氣淡漠的說道,「你還是好好的看一下田曼波吧!鄭培勛不肯能來見你們,他已經被帶走調查了,相信稍後會有個結果的。
讓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照顧你們女兒田曼波的孩子!畢竟孩子還太小,目前正有我們的女同事照看。但是畢竟你們是孩子的親人,一會會有人將孩子送來!」
「憑什麼?鄭培勛不來,我們是不會帶孩子的,他得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把女兒交給他,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他不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嗎?」
那個女人倒很蠻橫,像似隨時就要開戰一般。
那位帶她們來的男士應該是個便衣,語氣有點森冷,「你們把女兒交給他?你們不知道鄭培勛有家室嗎?如果你一定要談,那一會就去警局談吧!」
「你說什麼?我們怎麼了就去警局?你瞎呀,現在我們才是受害者,他鄭培勛那麼大的官,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媳婦,他還是人嗎?我女兒不能白挨打。他得出來說道說道。」
遲溪聽到這裡,冷嗤的一笑,「我的天,整個一個胡攪蠻纏的法盲啊?還要說法?這是想管鄭培勛要錢的節奏才對!也是,鄭培勛可是財神爺。」
楊冰倩看到這說道,「看樣子,這個鄭培勛是見過這個田曼波的父母的,他們女兒什麼行徑他們是知道的,不然不能這麼囂張。」
「這回好!啥也撈不著了!」遲溪不屑的說到,「這不啻於是賣閨女,明知道不正當還讓干,這說明,鄭培勛確實是沒少給他們甜頭。」
那個便衣不悅的說了一句,「你還是好好的看看你的女兒吧!」
說完就站到了門口。
那女人一看人家不屑搭理她,收回了視線,看向床上的人,「你也是,……完蛋的玩意……怎麼就能變成這樣了呢?鄭培勛怎麼說……」
「……媽!你別……鬧了,我……」床上的田曼波虛弱的吐出幾個字。
可是還不等說完,那個媽,馬上跳腳罵道,「你放屁,什麼就叫我鬧……你都這樣了,我這是鬧嗎?」
隨即她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鬧一鬧,他們能給錢嗎?總不能白白的挨打吧?」
「……沒用的……」田曼波弱弱的說,眼角滑下了一行淚。
「怎麼會沒用,他什麼意思?你孩子都給他生了,他什麼意思嗎?」那個女人吼道。
「你就別說了,我早就說了……」
「你給我閉嘴!你個沒用的東西!」那女人指著田曼波的父親厲目罵到,「讓你來,不是讓你勸我的!這事就不能這麼完了,他鄭培勛不管是吧?」
女人說道這裡,看向田曼波,「鄭培勛不管,那個女人呢?小波,那個女人不是說虧不了咱們的嗎?那女的怎麼找,你給我電話,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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