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開口的遲溪開口道,「這個確實如此,一點都不誇張!」
「首先他對他逝去妻子的這份責任,就讓任何人豎大拇指。這麼多年了,他還在追查真兇,要的就是一個交代。這種品質,誰人不敬仰。」我來了一個舉例說明。
「所以,我們幾個都覺得,他該是你的良人。並且……重點來了,你敢說你不對他沒有動心嗎?你不但動了,而且恐怕很深了。」我指點厙慧的內心,沒讓她在有解釋的機會。
「那這件事,怎麼去辦,你就要利弊權衡了。好不容易離開了渣男,遇到了知音,你難道還要因為這個渣掉底的渣男,毀掉你的後半生?」
「就是!」幾個人都異口同聲的說了兩個字!
厙慧一下塌下雙肩,一臉的無奈。
她看向我,問了一句,「那我能怎麼辦?總不能只為了我自己,而忽視了孩子的心愿吧?尤其是遠航,你們都知道的,他這孩子……本來就,嗨!」
大家都無語,我們幾個誰都說不出,你就不能管這樣的話。但是心裡卻很抗拒這件事。
楊冰清喃喃的說了一句,「反正你要慎重!請神容易送神難啊!關鍵……誰能說得好,他……是死是活?」
楊冰清說完了這話有點尷尬,趕緊往回找補,「這話雖然說出來很不中聽,但是是實話,要是就剩三個月兩個月了,我們認了,照顧吧!誰能跟一個要死的人較勁呢?對吧!」
楊冰清攤開了手,看著厙慧苦口婆心的繼續說,「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他要是回來後,心情舒暢了,再加上榮御的專業抗癌新特藥,沒有大礙了,那什麼時候是個頭?你難不成這一輩子還耗在他的身上了?」
周海珍一聽這話,跟被蠍子蟄了一般,「憑什麼呀?都渣出了天際了都!要我說,怎麼沒有男女可以同監舍的呢?好讓那個周春喜照顧照顧他!不人性化!哪天我們聯名向上反應一下,提下合理化建議!」
她的話讓我們頓時都笑了起來。
「大渣男!到這個時候了,還特麼的挺折磨人!他就是上帝派來折磨你的!」周海珍氣憤的吐槽,「這遠航也是,……」
她掃了厙慧一眼,沒再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最起碼的,你得尊重溫澤卿的感受,我覺得,你應該徵求徵求他的意見!」我看著厙慧說道。
「我們……其實,也沒……」厙慧支支吾吾的,有點語無倫次。
「越是這樣的時候,越是要尊重對方的想法。不然就錯過了!」我提醒她,「我們是怕你錯過了溫澤卿這個人,就再沒有機會了!不然就沒這些問題了!」
「可是我也不能太自私了,不考慮孩子的感受,要知道,這是生死的離別!」厙慧無奈的說道。
氣氛一下很沉重,誰都不說話了,似乎我們都進入了一個死結。
但是,事態的發展,往往就是這樣,就在我們走進死胡同的時候,有人已經向你伸出了手,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要怎麼說溫澤卿這個男人,真的是厙慧的福星呢!
這個結,後來就是溫澤卿給厙慧解開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
正當我們躊躇無措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沈括讓我跟遲溪趕緊去趟西樓,說是要辨認一個人。
我們丟下厙慧她們趕緊去了西樓。
只見大屏幕上,定格在一個人的背影上,看樣子是剛剛走出什麼場所,環境還挺優越的。
沈括也不廢話,指著大屏幕,對小邱說了一句,「返回來!重放!」
小邱照做,重新放了一下,我看到,果然,那是一間私人會所。
不多時,一個一身黑色運動裝,帶一頂黑色鴨舌帽的瘦高男人走進了畫面。這男人的帽檐壓的很低,還戴著一個黑色的明星款口罩,從臉上根本就不好分辯這個男人是誰。
他雙手插在口袋中,大步的向內走去,就在沒入大門的一瞬間,遲溪說了一句,「這個人是郎克!」
我也讓小邱又調回了進度條,重放了一遍,說道,「確實像郎克。」
遲溪說道,「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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