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川說,「徐老大很謹慎的,邢智利的病房住了這些天,他不會放心的!要麼他不去見,要麼就會暗中接出來!」
「這期間,邢智利跟徐慶仁說了幾次想回家,徐慶仁都不同意,一再的讓她堅持住,別妄動!其實,就是徐慶仁自私,他是想逃避民眾的視線!」
魏青川不屑一顧的說,「這個人心胸其實並不大。」
「看來,這個家,恐怕邢智利是回不去了!」我笑著說了一句,「混到了這個地步,也真是沒誰的了!其實從徐慶仁與徐老大的對話中已經看出,徐慶仁這個人還是很記仇的!」
魏青川也笑,像似在吸菸,「你說的沒錯,老徐已經將他們說的款項,交給徐老二去處理了!這就等於,他們兩父子,已經啟動了對徐老二的復仇計劃。黃盛儒恐怕還不知道危險已經臨近。」
「這個人,不值得同情,我到想看看,他晚節不保後的結果!」我幸災樂禍的說。
「今天怎麼一直沒有徐老二的消息!」我問。
魏青川禁不住笑了一聲,「他收邢智利給她的房子去了!看樣子他很滿意。」
「就是海州的那處別墅?」我也笑著問。
「嗯!」魏青川說到,「可到頭來終將是一場空!」
我當然知道魏清川說的是什麼,也感覺到很無語,徐老二在徐家,確實是挺悲催的,不停的跑腿,牢也坐了,好不容易混了一套可信的房子,到頭來,卻得收了!
但這就是現實,從徐家目前的情況來看,所有的財產將來都會被凍結,那都是他們的非法所得。
我問了一句傻話,「如果徐老二立功了呢?做了很大貢獻的那種!」
魏青川沉默了良久,「也許可以先考慮購置。」
我沒再問下去。
想了想,我又問,「你說邢智利什麼時候能要見徐老大?」
「如果我沒推測錯誤的話,今天晚上她肯定會有所動作,但我想她不一定達成心愿,如果那樣的話,她就會給你電話!」魏青川的聲音慵懶,但是思路卻很清晰。
我很喜歡這種方式,我們就像一起躺在床上,安靜的討論一個話題,心心相印的這種。
「你的意思是,她是否還想見我,今天晚上就會有分曉!」我有點亢奮了起來。
「對,如果徐老大不見他,那他就知道她沒有退路了!」魏青川毋庸置疑的說,「這對她也是個極大的打擊!你到時掌握好她的情緒。」
「好的!」我信誓旦旦的應了一句,「她現在的身體究竟是什麼情況?」
「用了這些天的藥,畢竟她的年齡在那,身體肯定會承受不了,但還不至於有大問題!」
「警察怎麼說?」我了解的很詳細。
魏青川馬上給我解釋,「我們故意對她放鬆了進度!只做了簡短的問詢!她都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再次問詢。」
「她有什麼理由拒絕?那你們就任由她找這樣的藉口。」我有點不悅,「我是真的佩服她,六號線都被起了,她不突突?」
魏青川黯啞的笑聲在我的耳邊傳來,「不突突她能裝死?」
我也笑,「那還敢拒絕?這下有等來了趙捷庭被按的消息了,她還不毛?」
「這也是她的一種試探。」魏青川溫聲跟我解釋,「所以我們研究決定,不壓太緊,讓她放鬆一下警惕,讓她有種錯覺,我們還沒有注意到她。這樣,她做的多,錯的就多。」
我當然了解魏青川他們的戰術。
於是我又問魏青川,「那你對徐愛華說的,邢智利背後還有一個靠山這事,有沒有目標?能對魏家造成威脅的會是誰?」
我一直對這個很感興趣,也很緊張。
魏青川冷笑了一聲,霸氣的說了一句,「蚍蜉也想撼樹?自不量力!」
我鬆了一口氣,暗暗的咧嘴笑了一下,從魏青川的這句話里,我就聽出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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