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愛華此時的表情,像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怎麼?驚訝嗎?哈哈哈……邢智利,你是不是以為,只有你是一隻狐狸?誰都被你玩了?嗯?」
徐愛華滿臉譏諷的笑著,「你是不是以為,你的那些事,都被你捂的嚴嚴實實的,誰都不知道,嗯?」
邢智利看著眼前笑的,近乎妖魅的徐愛華,眼睛死死的盯著。
「你一個又一個的按倒,不都是用你的屁股嗎?你知不知道外面都管你叫什麼?『魅力的屁股』!好聽嗎?」徐愛華笑的瘋狂,喝了一口酒,「你最好別告訴我,你三個孩子三個爹!」
「你……你給我住嘴!」
此時的邢智利,已經沒有那麼跋扈,她看著徐愛華的眼神也陰暗了下來。
「我怎麼知道的是吧?」徐愛華看著邢智利,歇斯底里的笑著,「徐家的老不死的,不是早就不能生育了嗎?一槍打碎了他的命根子,還哪來的精子孵化成我?怕站都站不起來了吧?」
沈括馬上問魏青川,「這是咋個意思?」
「應該有這麼回事,當年徐慶仁受過傷!」魏青川不置可否的說道,「但是忽略了這一點了!應該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
徐愛華的聲音又傳來,「你以為你很光鮮亮麗的,沒人知道你的糗事?你這輩子就是個破自行車,誰逮到只要對你有利,就可以騎。
你也讓我這輩子成為一雙穿不爛的破鞋,張三穿完李四穿,怎麼都穿不爛是吧?你真的以為,我這雙破鞋樣式好?
呸,……其實就特麼的誰穿都合腳!你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我好。可怎麼都成了徐家那些畜生的利益了?我的呢?邢智利,我的利益呢?」
「艾瑪……這話說的可真對!」周海珍吐槽到,「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
他的這句話,我們幾個都笑了。
「你讓我勾搭那個醜八怪時是這麼說的?讓我委曲求全的嫁給他,好讓老頭子扶他上馬,我可以享受榮華富貴。可你是為了我嗎?」徐愛華看著邢智利咄咄逼人的問道。
「那是為了你自己,你勾搭那個老外被他發現後,隨後你就迷倒他,讓他成為了你胯下的寵。你真的威武啊,跟武則天一樣,養寵你第一,我的好母親。」
徐愛華邊笑邊對邢智利豎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說,你確實有力度,能用你的這張嘴說服那個老不死的,將他扶上了馬,而他幫你處理了你弄死的人。
你以為那個醜八怪真的任由你擺布,他只不過是臥薪嘗膽,想利用你這個階梯。你真以為你綁得了他?他還不是照樣娶了那個楊冰倩。」
「你也沒好到哪去,你但凡綁得住他,他今天就不會餓狼一樣反咬一口。」邢智利不知羞恥的對徐愛華吼了一聲。
「哈哈哈,憑什麼?我憑什麼綁住他?他之所以敢去娶楊冰倩那個賤人,就是對你的挑釁。他從最初就是一匹狼,呲牙是早晚的事,當初你不給他下藥他也會對你俯首稱臣。還想用我壓制他?虧你想得出!」
徐愛華收起了邪魅的笑,重新倒了一杯酒,坐下,呷了一口,壓了壓情緒。
然後才心平氣和的繼續開口道,「邢智利,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你別看趙捷庭那個熊樣,但他根本就不是個任人擺布的,他是個心高氣傲的,野心極大的男人。
像我這樣一個千瘡百孔的破鞋,他是看不上的。我當年被輪的事,他在你把我推給他的時候,他就查的一清二楚。」
邢智利憤恨的咬著後槽牙,「這個畜生!」
徐愛華哼笑了一下,「哼……他之所以還跟我半推半就的,是在享受著你帶給他的最後的福利。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了。」
她這話說的一點都不氣憤,反倒很解氣的樣子。
「你以為他不知道你們安排的事?他早就知道,所以當天晚上,他就讓我進了榮御跟盧丹妮的府邸。他讓我去離間榮御跟盧丹妮,但是沒用。」徐愛華又喝了口酒,「他察覺等候,就又出一招,不惜利用了楊冰倩。」
我們幾個都一驚,這徐愛華哪是糊塗的?簡直是人間一清醒!
「什麼意思?」邢智利厲目看向徐愛華。
徐愛華端著酒杯,斜睨了一眼邢智利,冷冷的一笑,「你以為,發給楊冰倩的照片,是我乾的?」
邢智利頓時猛的縮緊了瞳孔,看向徐愛華,「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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