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你爸爸也是悔不當初吧!但是他的這種保護,對哪些毀掉他的人而言,就是一種暗示,一種危險。所以,你們母子也就成為了他的軟肋。
他在裡面,生怕有人動你們。而那些人,卻是生怕你爸爸開口將他們咬出來。於是,你們母子就成了他的軟肋,順理成章的就成了他們那些人,利用威脅你爸爸的一種工具。
所以相關部門才派人保護你們母子,就怕那些人會下黑手。」
「他們不想讓他開口對吧?」齊遠航問。
「嗯!」我點頭,沉思了一下繼續說,「但這就成為了一個惡性循環。」
「他不開口,就無法抓出他的幕後,也就是將他帶入深淵的人。還不能定他的罪,有些他貪腐的賬目就不能被認定,你媽也不能儘快的與他解除婚姻關係,更不能脫離這無休止的危險。」
齊遠航的臉色極為凝重,咬肌突出,看出了他的恨意。
我不忍心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緩了一下。
然後,我繼續說到,「還有一個關鍵,你爸爸的巨額贓款下落不明,這也是好幾伙人都在爭奪查找的目標。
目前只是懷疑,你爸有東西留在那個女人的手裡,但是還不能確定,是不是那筆巨款。所以,這個女人才如此瘋狂,但不得不說,她也被人利用了。那些人藏在幕後,我們還不能確定,他們都是誰,這是最可怕的一點。」
齊遠航的拳頭攥的泛白,胸口起伏。
我伸手按在他的拳頭上,輕柔的搓了一下,「不要給自己壓力,你目前的任務就是好好準備中考,考上重點高中,考上理想的大學,完成你對你媽媽的承諾!」
他鬆了一下手,垂下頭,沉思著。
我自己安慰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媽媽也會好的!」
良久,他突然抬頭看向我,很鄭重的說了一句,「小姨,我能見見他嗎?」
我心裡一驚,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
我想了一下,「他正是被審查階段,原則上是不可以見的。」
「那你能幫我想想辦法嗎?我有能力讓他開口。讓我見見他,我就這一個要求!」齊遠航一臉的倔強。
我看著他,追問了一句,「你怎麼讓他開口?」
「這個你別問,相信我,我要見他!」齊遠航很嚴肅的說到。
我審視著他,他又開口到,「我媽已經讓他連累成這樣了,他還有什麼臉在裡面裝人?他的良心不疼嗎?」
「小姨你幫我想想辦法,我保證,一定讓他伏法,把我媽解救出來。我已經失去了爸爸,我不能再沒了媽媽!」齊遠航說完,一下抱著頭又哭了起來。
我默默的起身,來回的踱了幾步,然後揉揉他的頭,「讓小姨想想,想想辦法!你先吃飯,這是我的條件!」
他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的說,「我媽脫離危險前,我就守在這,我不能離開,我相信她會有感應的,她一定知道我在這裡。」
我無言以對,我忍不下心說,不!
我默默的退到一邊,給魏青川撥了一個電話,將齊遠航的話跟魏青川說了一遍。
然後,我問魏青川是否可行。
魏青川沉思了好一會,對我說了一句,「我來想辦法!」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還好,厙慧那邊並沒有再出現緊急情況。
吃過了中飯,魏青川來了,他看向我,點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
我叫來了齊遠航,輕聲的說了一下,他看向魏青川問,「什麼時候可以去?」
「隨時可以!」魏青川看向他,「你想好了?」
「嗯!」齊遠航的目光很堅定。
魏青川伸手攬住他的肩,拍了拍,「小伙子,好樣的!」
然後又叮囑了幾句,尤其是幾個關鍵點。
他安排完告訴我,「我在車裡等我。」
我點頭,看向齊遠航,齊遠航馬上抬腿快步跑到窗口,拍了幾張裡面的照片。
然後,他注視著病床上的人,輕聲的說道,「媽媽……你一定不要有事,等我回來!」
說完,就義無返顧的跟著我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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