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們有見識,這就是傳說中詩的天花板!
「如此長詩,不堆砌,不故作樂觀、不黯然神傷。筆神閣 m.bishenge。com實在大才!」
「如此大作,怎的未在賞月節得聞?這句句有月,賞月之詩,恐怕再難有出其右者!」
「……」
真是春天裡的蟲,這是春景啊,春景!跟八月十五有半毛錢關係啊。
白子芩沒功夫聽他們閒扯:「掌柜的,如何?以後這就是你的鎮店之寶!」
掌柜的猶豫,這詩的確是好詩,可真要全換,他還真有些捨不得。
拿起詩文一看,眼神一動:「可這不是你寫的,這位紀世東可願意讓你換?」
白子芩張口就來:「自然是願意的!他是我家的人!」
文人幕僚自然不敢違逆家主:「那也不行,還是請他來一趟,方才妥帖。」看書喇
「掌柜的,你這誠意,我若是個偷奸耍滑的,直接署上我自己的名字不就可以了。你們也不知道不是!」白子芩觀察著掌柜的眼色,他果然心動,她從他手中抽回詩文:「這買賣不虧,以後,自今日起,淮陽城茶餘飯後的談資就是這個了,你信是不信?」
掌柜的沉凝良久,終於說道:「換!」
白子芩嘴角上揚。
「這紀世東是誰?」
「我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姓紀,紀家?」
「淮清書院的山長叫什麼來著?」
「紀世南!」
「我想起來了,這位紀世東是大儒啊,他是淮清書院山長的兄長,早年間連翰林院都不願意待的哪位!」
「 也只有他這樣的大儒,才能寫出這樣的大作啊!」
「他這詩中的思念之情不淺,這是遊子在他鄉的心啊!」
「哎,我也想念內子,為什麼我就寫不出這樣的呢?」
……
墨香齋繼續炸鍋中。
白子芩捧著文房四寶朝淮清書院去了。
「你為何要把這詩文落實在紀夫子頭上。」朱菝羯領著酒跟著,很是不解。這明明是她寫的。紀夫子經世之才,這樣的詩文他不是不會寫,但他絕不可能出自他的手筆。紀夫子的文,如刀,如劍,如槍,犀利直接。如狂風暴雨般兇猛,反正不是這種清麗的畫風。
白子芩樂呵呵地看著朱菝羯犯傻:「老朱,看在你日日提點我俗務的份上,我也教你一句為人之道:人怕出名豬怕壯!」
「人怕出名豬怕壯!」
「對啊,想想你為什麼這幾日不用離火公子的名號就知道了。」停了一下,繼續:「我們快點去書院,這幾日,我們出門要注意點。」
就這樣,白子芩用紀世東的詩文換了文房四寶去討了紀世南的好。
可惜紀世南的排面比較大,她沒見到。不過東西送到就行了,她又不準備讀書,見不到人,她也不失望。
估計這幾日淮陽的動靜不會小,想來日後紀世南也能知道這是誰的心意。
家人嗎,打斷骨頭連著筋,抬頭不見低頭見。
年紀越大,越會想念家人和老朋友。外公以前就是這樣的!
「走,回去吃中飯!小豐定是等著急了!」白子 芩抱著栗子,回家!
她心情頗好,這也算是阿青交了束修了,希望紀夫子能好好教阿青。
……
紀世東吃著田妞送來的酥黃豆燒蹄膀,喝著竹香釀,十分愜意。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張庭玉等學子們十分緊張:「夫子,您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找清風來!」
戰事平息後,他們萬沒有料到,居然等來了紀夫子,沒說的,錢塘不去了。就當個嶺南書生又如何?
就算不能進翰林院又如何,能當紀夫子的學生就行啊!功名利祿什麼的,都是浮雲。
紀夫子一個噴嚏,那真是堪比驚雷啊。
「小娃娃莫要大驚小怪,老夫估摸著是有人想老夫了!」紀世東到了嶺南之後如魚得水。
原本清風明月還擔心老人不習慣,水土不服。
這些通通沒有。
只是,紀夫子瘋瘋癲癲的,教書的時間十分少,上一堂課,半堂課他打盹兒。
所以,學生們都跟來陪夫子一起用飯,只因紀夫子吃飯的時候不講究食不言,也不分尊卑,偶爾有妙句。
而紀夫子說得最多的卻是:「小娃娃們不要整日讀書,呆頭呆腦的都讀傻了,多出去耍耍!」
白家沒有長輩,風長老暫時幫著管管俗務,她素來敬重紀夫子為人。
所以,此刻紀夫子在嶺南,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不快活。
至於把孩子們教得咋樣,還真沒人敢問。
只是清風明月最近的醫術似乎又長進了,三白堂沒有因為白子芩不在而垮掉。
……
。vew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8097s 3.89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