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是不會玩,可蠍子要是還玩不過就太廢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毒液的蔓延,劉牧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他主動出擊,抬起身體的三分之二,站在草坑前。將自己的身軀毫無保留的暴露給對手。
「來吧,盡情的蹂躪我!不要把我當獸!」
如果是人臉,那麼劉牧此時一定是慷慨赴義的表情,但不是為了正義獻身。
金蠍追了一路,自然是不會放棄這次好機會的,它猛的起跳,用雙鉗夾住劉牧的身軀,金色尾刺抬起的同時,劉牧後仰退坑,再反身一壓,硬生生的挨了它的攻擊,將其按進坑裡,瘋狂放毒。
「咕咕咕」
550毫升的毒液瞬間灌滿草坑,金蠍緊閉嘴巴,不安分的撲騰著奮力掙扎,劉牧一狠心抬起身體,還用鰲肢死死的壓住它,只聽「嗤啦」一聲,劉牧身體巴掌大的血肉被撕扯下來,觸目驚心!
忍著疼痛,劉牧迅速扒拉塊大石頭蓋住坑口,然後不遺餘力的繼續擠毒,不料幾分鐘過後,它因為嚴重透支,導致自己的傷勢越來越重,而金蠍還在裡面活蹦亂跳,其力道之大,劉牧都快按不住石頭蓋了!
好的怕水呢,怎麼感覺它越來越有勁了!
莫非我要作繭自縛?
劉牧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人家是怕潮,又不是碰到液體就會死,像女孩子怕蟑螂,見到會大呼叫不知所措,但僅僅是精神衝擊,她只需一腳,便可使蟑螂腦漿迸裂。
現在金蠍的情況就是煩躁,發狂的想要離開毒液坑,身體卻未遭到任何損傷,而且劉牧的毒液不是硫酸,沒有腐蝕性,如果金蠍不張嘴,那麼根本無法對它照成本質上的傷害。
事情頓時難辦了起來。
察覺到局勢緊張,沒有按照預想的劇本走,觀眾都急了。
「難道這是戒酒後的蠍子萊萊?」
「前面的真相了,我感覺蟲哥已經出氣多,進氣少啦!」
「那叫氣若遊絲,出血過多!」
「雖然不知道這個直播間是怎麼回事,但我想我們以後要換個主播看了。」
劉牧抬頭望天,直播間彈幕的沒錯,他現在是力不從心,金蠍很快就會從石頭下、草坑裡、毒液中、突破出來,給他一記致命的金色尾刺!
霎那間,他思緒萬千,不怎麼的就想到了周瑜大都督的既生蟲何生蠍,諸葛丞相的悠悠蒼天,翻船於我,還有初戀的美好時光,老同學的嬌俏笑臉,那些人,那些事。
有個法,人在死前的最後一秒,腦子裡會閃現出上萬個電影,其實就是他自己不再掙扎了。
「轟隆隆」
忽然一聲悶雷毫無預兆的發出巨響,正在看戲的動物們沒有絲毫心理準備,頓時嚇的慌亂逃竄,大自然里也只有雷具有這般能耐了,方圓十里,剎那間清場,仿佛整個森林都是靜悄悄的,短暫的沉寂之後,狂風席捲著烏雲,吹得樹枝亂擺,天空變成了黑幕,籠罩在這片森林上。
「砰!」
刺眼的閃電划過,金蠍終於破石而出,一躍三米高,它暴怒的嘶吼,宣洩著心情,一坑的毒液把它弄的黏糊糊,簡直是不可原諒!
下一秒的危險,壓抑的天氣,這等處境,劉牧卻一掃頹勢,心念天不亡我,腦迴路瞬間變正常,天時地利人和全占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等死?
半空中的金蠍正欲殺蟲,不曾想它在石頭下的這段時間,外面已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隨著閃電的消失,一聲更加劇烈的雷聲轟然響起,它的氣勢立刻被震的無影無蹤,感覺腦袋嗡嗡響,瘦的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狼狽的摔在地面上,心裡直呼臥槽!
「咔!咔!咔!」
接著,悶雷變成炸雷,一道接著一道,頃刻間,豆大的暴雨傾瀉下來,狂風呼嘯,金蠍臥槽,一般這種天氣它是打死也不會出來的,因為它賴以生存的敏捷身軀會變得遲鈍無比。
可如今,一場雨,把它困在這裡,對手冷漠的表情,加上無情的雨,讓它心裡真的沒底,但是它還在猶豫還在遲疑,不願饒過眼前的凶敵,大雨不停的拍擊身體,它真的想要放棄,慢慢的心裡完全沒有了考慮,終於只想儘快逃離。
念及此,金蠍轉身就跑,明智的不選擇補刀,怒後的冷靜,它知道眼前的毛毛蟲不是一般獸,生命力極強,若是晴空萬里,那自然不懼,但現在,它沒有十足的把握,最重要的是,它不想再讓身體淋到一骯髒的雨!
「呔!孽畜休走!」
痛打落水蠍,劉牧義不容辭,它感覺傷口不痛了,身上有勁了,毒液停止吸收了,再見到地面上迅速形成的積水,它感覺就連蜘蛛絲都更加的堅硬了。
「666神轉折!」
「哈哈,天降正義啊!」
「果然我大蟲哥這麼牛逼,肯定是上面有人!」
「嘿嘿,我馬上去查昨天的全球天氣預報,不定就能找到直播的地方!」
「真是真的?不可能吧,蟲子怎麼會話?」
「那你看像假的?這景色,這血液,這戰鬥,嘖嘖嘖!」
「你們看蠍子好像瘸了。」
現在金蠍的心情糟糕透,暴雨讓它行動不便,身上還殘留著毒液,經過雨水沖刷,清除乾淨的同時有少量毒素進入體內,好在它跟劉牧一樣,本身就是大毒之獸,天生對各類毒素有些抗性,但後面的追兵就讓它傷神了。
這個毛毛蟲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它不趁機逃走,竟然反過來追我,誰給它的勇氣?
雨天對劉牧這種身體有著天然的優勢,滑動加速不要太爽,翻身把歌唱的它動力十足,飛速追趕上了緩慢的金蠍,惡趣味的將堅韌蜘蛛絲化為皮鞭,大力抽打著它的四周,泥土混合著雨水污垢,「嗤嗤嗤」的濺到金蠍身上,讓它飽受精神折磨。
金蠍在地上瘋狂翻滾,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在表達厭惡,有人類潔癖的意思,劉牧找準時機,閃電般出鰲,鉗住了它最危險的毒刺與尾端交界處,「咔嘣」幾聲,無情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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