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印是道教的四大籙法之一,據說可以借用老君的部分神通和權威,諸派所用,都天統攝三界鬼神之印。文字谷 www.wenzigu.com
四大籙法哪怕在道教高功修士之中,聽聞過的人也不足半數,能使出來的更是寥寥無幾。
赤松道長在江雲小的時候,就曾傳授過他四大籙法的繪畫方式,只是沒教過心法和口訣。
這次終於派上了用場,小的時候吃過的苦,總會以另一種方式獲得回報。
江雲掛了和師父的電話之後,就開始準備硃砂和黃紙,準備畫籙印。
克謝尼婭站在旁邊,弱弱的詢問:「道長,你師父都不在這裡,他說的話靠譜不?」
「道士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管!」江雲劃開自己的食指指尖,用鮮血調製硃砂,頭也不抬的說道。
這塊通天木很邪乎,上面沾染著詭異的氣息,跟國內的妖邪之物完全不同。
江雲強烈要求之下,克謝尼婭從密室中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哪怕是無人機,也一同被趕了出去。
直播間觀眾看著不斷從門縫中湧出來的黑霧,聽著裡面隱隱傳來的哀嚎聲,都面面相覷。
「咋還不直播了,道長啥意思,咱直播間不是一直玩真實嗎?」
「道長開門啊,你有本事在裡面封妖怪,你有本事開門啊!」
「開門+1!」
「啥妖怪,還在通天木里,還是從美國來的,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我嚴重懷疑,道長在跟咱們玩套路,其實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戲。」
「演戲,租一個古堡演戲,這也挺離譜,我倒想看看接下來怎麼演。」
「哈哈哈哈,律賊都出來了,下一次出來的不會是克格勃特種部隊吧?」
……
江雲在房間之中,壓根沒心思管自己的直播間。
他將密室桌子上的珠寶用手一揮,全都掃在地上,然後將那塊通天木放上去。
通天木的一小塊裂縫上,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黑霧湧出,久久不散,飄落在地上。
這些霧氣同樣帶著詭異的氣氛,有點像妖氣,但比妖氣更加純粹。
「真是不知死活,別人碰上這玩意兒,能扔多遠扔多遠,這些老外,居然當寶貝一樣,藏在了密室里!」江雲搖著頭感嘆道。
他手中硃砂筆落在黢黑的通天木上,開始繪製太上老君的籙印。
紅色的籙印十分繁瑣,隨著不斷完善,亮起了淡淡的紅光。
裂縫湧出的黑霧碰到紅光之後,發出滋滋的聲音,火速收縮了回去。
須臾之間。
一大團黑霧涌了出來,在空中變成了一隻墨色的白澤,頭生雙角,虎爪鱗身,十分兇悍。
江雲看著傳說中的瑞獸這般模樣,心中也是驚了一下,但臉上不動聲色。
他口誦太上老君印的法咒,朗聲道:「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敕令,誅邪退避!」
咒語散發著金光,凝成實質,化成金色的鎖鏈,困鎖住墨色白澤,逐漸將它從那條縫隙之中,壓縮了回去。
密室門外,克謝尼婭和直播間的網友聽著裡面傳來的白澤怒吼和道音真經,都咽了一口口水。
「道長究竟在裡面幹什麼,不會真的在降妖除魔吧?」
「咳,道友,相信科學,哪有什麼妖魔鬼怪,只是沒有被科學證實的動物罷了。」
「有沒有這種可能,這些都是假的,是道長在裡面施展口技?」
「哈哈哈,武當山有善口技者,乃姓江一小道爾。」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過從門縫中冒出來的黑霧,好像少了不少。」
「嘿,你們還別說,確實少了,難道道長成功了?」
「我怎麼感覺這次妖怪挺厲害,有王者段位,奈何道長開了掛,喊了赤松道長助陣。」
「修道最大的忌諱,切莫學千鶴道長,一生只打巔峰賽笑哭】」
江雲畫完太上老君印後,黑色霧氣組成的墨色白澤,已經被徹底封印進了通天木中。
他將通天木放入乾坤袋裡,順手又將密室中看上去值錢的東西,挑了十七八九樣,打包順走。
克謝尼婭見江雲出來,激動的撲過來開口詢問:「道長,那個黑木頭,解決了?」
「當然,已經處理妥當了。」江雲見克謝尼婭欲言又止,糾結不已,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道長,你很神奇,我們都知道,但你師父怎麼會封印美國的怪物?」
江雲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侃侃而談起來:「什麼北美美國,那都是現代的說法。」
「早在上古時期,那片地方就在《山海經中有所記錄,你要是不信回去查一下《東山經。」
「那本書中記載著山系走向,河流所出和流向,山脈之間的距離,跟現在地圖相差無幾。」
「就像洛基山脈,喀斯喀特山脈,內達華山脈,在書中名為勃壘之山,敕之山,番條之山等等。」
江雲在無人機的鏡頭前,對著幾十萬觀眾,講起了《東山經中的知識。
克謝尼婭聽著聽著眼前一亮,若有所思的道:「道長,你別說了,我懂了!」
「這就是你們華夏經常說的自古以來吧?」
江雲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孺子可教也!」
直播間網友看著這一幕,有人咋舌,有人不厚道的笑了。
「好傢夥,這自古以來,漂亮國就是咱們華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啊!」
「道長的對外文化輸出,也是沒誰了。」
「真的假的,突然感覺自己應該買本山海經回來瞅瞅。」
「我剛從上古時代穿越回來,我證明,道長說的確實沒錯!」
「好傢夥,這按照山海經的記載,地球都是咱們的,這怎麼感覺有點像棒子的發言?」
「棒子那是胡扯,咱們這是有事實依據,山海經總沒錯吧?」
黑霧差不多散去之後,江雲和克謝尼婭原路返回,兩人路過走廊時,之前被困在大廳,如同喪失的律賊成員,此時都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臉上漆黑之色逐漸褪去,呼吸也逐漸恢復,要不是嘴裡的血跡和脖子上的咬痕,都沒什麼人會相信剛剛發生的事。
兩人活著從古堡中出來,外面把手的眾人第一時間被嚇呆了,十幾把槍瞬間止了過來。
安德烈得收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他看著古堡中消散的黑霧,長舒了一口氣,瞬間大笑起來,然後給了江雲一個擁抱。
指揮帳篷內,安德烈拿著一杯伏特加,一邊祝賀江雲,一邊保證自己的許諾,律賊集團的二號人物。
他的保證還沒說完,遠方七八個黑點帶著轟鳴聲,就逼近了古堡。
p:我爸媽明天去西安,我被拎回家看門了,耽擱了一天,缺的明天補上。
一個人在家沒事,只能嘎嘎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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