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這是要去哪裡啊?」
小郝像幽靈似的出現在了張開身邊。
「不去哪裡,我怕炸到我,就往後退一下。」淡定說完,張開臉不紅心不跳地沖不遠處的別墅揚了下下巴。
總不能說自己聽到那邊兇徒在叫自己,自己有點犯怵吧?
那多丟人。
也不怪張開有點犯怵,對方有火器,還有爆炸『物』,張開確實有點牛逼,但畢竟是肉做的啊。
小郝信以為真了,拍胸脯保證道:「我在這護著你,要炸先炸我。」
張開問道:「這種場面,你不忙嗎?」
「我師父給的第一任務是看著你。」
「……」
這時,章譯匆匆走了過來,眼睛到處瞄來瞄去。
「師父,這裡。」小郝趕緊抬手叫了一下。
當章譯快步奔過來後,小郝忍不住問道:「師父裡面什麼情況啊?」
「吳凡真在裡面,潛入的時候被他發現了。」章譯簡單概述了一句後,嚴肅的瞧著張開說道:「道長,他挾持了教授,切了教授的耳朵,把我們都逼了出來。」
張開納悶的問:「狙擊不到嗎?」
章譯道:「他在死角,他想讓你過去,他知道你給馮雉算命的事了,現在特別躁動。」
張開心存善念有心再當一回救人英雄,可這次不比青木山那次,一個搞不好就可能完犢子。
他有些搖擺。
章譯自然是理解張開在擔心什麼,他也不願意讓張開去冒險,可被挾持的那位教授太重要了,他用了幾分央求的口吻說道:「那位教授是主抓大豆培育技術的,國家級科學家,他出事對咱們國家損失很大……」
沒等他說完,張開抬手打斷道:「我知道,我在吳凡的命道里見過他。他的研究成果顯著,如果弄好了,大豆就不用進口了,不用被卡脖子了。」
說完,張開抬起左手,手指快速掐算起來。
他在給自己算命。
給自己算不同給別人算,有時能看到近況的一點東西,有時一片虛無,好像自己就不是活人沒有命道似的。
好在這次,他成功了。
經過掐算,他算出,如果進去那個龍潭虎穴的話……
小吉!
張開只算出了一個小吉,但這夠用了,他立馬道:「走!」
然後,利落的向裡面走去。
章譯趕緊跟上,「我和你一起進去,有事的話,我會死你前面,給你爭取逃跑的機會。」
很快,穿戴好防彈衣的張開,被要求躲在章譯身後,一起走進了那棟被炸得不成樣子的別墅。
「吳凡,人帶來了。」靠近入戶門的時候,舉著手表示自己沒帶武器的章譯沖裡面喊了一嗓子。
「進來吧!」裡面的吳凡很快回應,聲音粗厚帶點沙啞。
走進一層客廳,張開瞥見,這裡面被炸得特別凌亂,非常的戰地風,因為爆炸導致電路系統受損,只有零星幾盞小燈還在亮著,哪怕是昏黃的夕陽點綴,仍顯裡面昏暗不清。
沒走多遠,章譯就停下了,望著樓梯夾角存放雜物的地方,吳凡抱著那個五十來歲,身材略微發福的教授正坐在那裡。
當下的教授,痛苦的捂著耳朵,滿身的血。
吳凡拿著火器,囂張地沖章譯比劃了一下,「閃開!」
章譯紋絲不動,很沉著冷靜的說:「他在我在!你不是有話和他說嗎?說就可以了。」
吳凡直接罵道:「你他媽擋著,我知道他是不是啊?!」
張開立馬露出腦袋,沖他揮了揮手,竟是有點像熟人打招呼。
這把吳凡氣樂了,「你他媽還挺囂張啊!」
沒法子,算出小吉的張開,現在實在忍不住有點嘚瑟。
章譯用手把張開腦袋往裡面塞了塞,然後對吳凡說道:「夠有誠意了吧?把教授放了,我們兩條人命在這還不夠嗎?」
吳凡瞧了眼懷裡的教授,剛要拒絕,卻聽到章譯背後的張開說話了,「吳凡,你是梨城的吧?」
吳凡饒有興趣的道:「呦呵,道長知道的不少啊。」
張開繼續道:「這位教授會去梨城開展農業,帶動梨城發展,他要是有閃失,你老家所有高校會搬走,人才流失,讓本來就不行的經濟迅速衰落。」
「你想被釘在你老家的恥辱柱上嗎?想被梨城百姓世世代代的罵下去嗎?!」
吳凡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他對教授問道:「你會去梨城?」
教授咬牙說道:「我會去梨城農學院研究大豆!」
吳凡稍微猶豫了一下,鬆開了教授,「走!」
老家是他唯一精神家園,他不想毀掉。
教授一起開,便露出了吳凡流血的腿,在剛才和交火中他受傷了。
當教授走出大門,應吳凡的要求關好門後,吳凡毫無預兆的突然開火,精準地打中了章譯的胸口。
章譯痛得面色扭曲,直接倒在了地上。
當吳凡準備補一下的時候,張開擋在了章譯的前面。
與此同時,他盯著吳凡,對倒在地上齜牙咧嘴的章譯說道:「來時我就說過,你護不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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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譯忍痛不語。
張開料定吳凡絕對有話對自己說,暫時不會對他動手,不然,剛才打完章譯就打自己了。
「道長有膽量啊!」吳凡忍不住贊了一聲後問道:「全名叫什麼?」
「張開。」張開淡定回應。
此刻的張開明確的感知到自己有了變化,心境穩得一逼,這種穩不是算出小吉後的穩,而是那種見過大風大浪後的穩。
張開第一時間想到,這應該是捲軸起的作用,因為除了這個再沒有別的理由了。
另外,因為傳承的融合,他進到這裡後,便下意識的有了應對的辦法,這也是他比較心安的原因之一。
「張開,你讓我失去了生命中第二個重要的女人。」吳凡將火器對準了張開的腦袋,發狠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忍不住好奇問道:「警察上門前,我剛好刷到幾條你的直播片段,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的?我明明做得很徹底,警察都沒查到。」
「看了我的回放還沒跑?是因為馮雉被捕,你沒了一個人在外面的興趣嗎?」張開沒有回覆,而是來了個反問。
接著不等吳凡說話,他開始講了起來,「你以為馮雉是你生命中第二個重要的女人,但你被她騙了。」
吳凡問道:「騙我什麼了?」
「認識馮雉之前,你殺人越貨是因為遭到了對方的激烈反抗,而且搶的也都是一些地頭蛇,一些惡霸。」
「所以,你在道上名聲還可以。」
「而認識她之後,你們很多次殺人,雖然基本全是你下的手,但都是她做的決定,而你本來並沒有那個打算的。」
吳凡輕微皺眉。
張開繼續道:「這一次,如果沒有我這個意外,你不會對教授動手。你本來以為他是個有錢人,到這裡之後才發現,這是單位配給他的臨時住所。」
「也發現了教授的厲害之處,知道了他對國家的重要性。」
「這是唯一一次你辦事馮雉不在,而偏偏這一次你留了點善心,你真的不覺得,馮雉是個蛇蠍嗎?」
吳凡嗤之以鼻的道:「你懂個屁!她是為了我們不被發現,她是被我帶壞的,她本來是溫柔,善良,膽小的。」
張開無法理解的說道:「你不是看過回放了嗎?她認識你之前,唆使別人殺過人不知道嗎?你管這叫溫柔,善良,膽小?你挺幽默的。」
「我不信,那絕對不怪她!」吳凡執拗的這麼認為。
接著,他不耐煩的道:「別廢話,我叫你就是讓你過來陪葬的,我現在就一個問題,你痛快回答,我給你個痛快的結果。」
「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知道的還多著呢,包括你妹妹,你人生中第一重要的女人。」張開繼續拖時間。
「你!你知道我妹妹?!」吳凡瞪大了眼睛。
喜歡直播算命,算的太准客戶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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