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打入刑部大牢
青遠似笑非笑地凝視著正極力表現著自己委屈的瑤素,慢慢回了一個字:「好。」
然後在瑤素錯愕的目光中繼續說道:「這次的事朕可以不與你計較,夏嬪現在和你一樣都在禁足期,外面的人都在猜測此次刺殺朕的主謀是你還是她,如果你能有辦法讓她認罪,那麼不論這次的事情與你是否有關,朕都可以既往不咎。」
瑤素避開青遠直視的目光,心下暗自思忖起來,青遠說的沒錯,眼下雖然是在她的寢殿裡抓到了刺客,但是她有聽到守門的禁軍談論的話,也知道夏堇言現在和她一樣被禁足了,而她們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被審訊判決,是由於案情還不明朗。
那日她一開始真的以為是青離冒險進宮找她了,可後來的情景偏離了預計的軌道,而那個人也完全不看她的眼色行事,她就知道自;; .+.己找的人恐怕被別人給換了,雖然已經知道那人不是她找的人,但她還是想賭一把,按計劃行事,誰知卻被柳如墨搶了先機。
她還記得春畫打聽到夏堇言突然不到她這兒來了,是變了向跑去許菱鳳那裡了,說不定是她們兩個合起伙兒地換走了她找的人,以此來伺機陷害她,如此想來,夏堇言現在說不準也正在想著如何把罪名推到她身上呢!
「皇上,臣妾辦法倒是有,只不過眼下臣妾尚在禁足期間。又見不到夏嬪,想要實施著實有些難度。」瑤素低眉順眼地回著話兒,等待著青遠的回答。
「這好辦!」青遠立即拍案而起,朝著殿門的方向朗聲道:「來人啊!」
等一撥禁軍進了來後,青遠這才吩咐道:「柳嬪與夏嬪有此次刺殺朕的案情嫌疑,遂將其二人帶去刑部大牢,等候審訊!」
瑤素暗暗咬牙,她怎麼也沒想到青遠會給出一個這樣的回覆,直接把她從寢殿下放到刑部大牢了,她有些憤懣。在這雪淞殿裡雖然禁足吧。但至少吃喝睡都是好的,到了刑部大牢恐怕就遭罪了,想想就覺得難以忍受,偏偏那些禁軍得了青遠的命令。不等她開口就押著她往殿外走了。瑤素一邊走一邊後悔著為什麼在青遠來之前沒有多穿幾件厚衣裳。這會兒一出了雪淞殿,整個人都凍得直打哆嗦。
而瑤素好歹是見著皇上了,也跟皇上說上話兒了。更甚之因為柳如墨之前與青遠打好了招呼,所以她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夏堇言就不一樣了,她這兩天過的渾渾噩噩的,從許菱鳳那兒出來的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被禁足,而且她仔細想了想接觸那個人的過程,更是自信即便是那人招供了,也斷然不會牽扯到她,為何皇上卻能夠直接找准了她呢?
明明接應那人的時候她是偽裝成許菱鳳去的,按照道理來說,許菱鳳她爹雇的人,她來接應不是理所應當嗎?那人也不見得能夠看出來她不是真的許菱鳳,怎麼就莫名其妙地把她扯進來了,最可惡的是許菱鳳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
這廂她還在琢磨著如何洗刷自己的嫌疑,就有禁軍闖入內室將她帶走,說是皇上下了旨意,將她和柳如雪打入刑部大牢,擇日審訊,讓她和柳如雪一起審訊,那不是意味著許菱鳳徹底安全了,而這個罪名要讓她們兩個來背了嗎?
不,這可不行!許菱鳳憑什麼能夠安然無事,明明她只是出了錢和點子,辦事的都是許菱鳳和她爹的人,現在出了事竟然她安然無恙,而她悲催地嘗了牢獄之災!…
夏堇言默默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如果到了刑部大牢接受審訊的話,自己逃脫不了罪責,許菱鳳也別想安然,她是無論如何都會把許菱鳳扯下水來的!
可當夏堇言到了刑部大牢,看到正盤著腿坐在一間牢房裡的柳如雪時,她對上柳如雪嘲諷的眼神和笑意,心微微發虛,可獄卒不管她心虛不虛,二話不說就打開了鎖將她往柳如雪所在的牢房裡推,她急忙拉住牢房的門對獄卒說:「本宮不要與她同住一間牢房!」
獄卒輕蔑地啐了一口,「呦,到了這兒您還以為自個兒是皇上寵愛的妃子呢?這牢房您是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
因著獄卒的話,夏堇言拉不下臉,當即臉色青白交加,難看極了,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與獄卒對著幹也落不下什麼好處,只得忍下怒意,低頭在自己腰間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一顆金豆子來塞給獄卒,好言說道:「這個給你拿去喝喝茶,就給我另外安排一間吧?而且現在案子還沒定下,難保我不會平安無事地出去呢?你說是不是?」
獄卒捏著金豆子,幾乎是立刻就變成了笑臉,先是咬了咬金豆子驗過之後,又仔細琢磨了一下夏堇言的話,她說的也沒錯,皇上今個兒才把這兩位娘娘下了獄,兩人進的又不是死牢,難保他日這位娘娘不會出去呢?還是留著幾分餘地不要得罪透了的好。
這般想著,獄卒倒是好說話了一些,「那這樣吧,她隔壁這間就給你住了,你看行是不行?若是不行的話那可就別想換了!」說是徵詢夏堇言的意思,其實也都是他自己做了決定,哪裡輪得到夏堇言挑?
於是乎夏堇言在嘗試了有錢能使鬼推磨之後,成功地住進了瑤素隔壁的牢房,沒有讓自己和她住在同一間裡兩看相厭。
等獄卒鎖好了牢門離開後,夏堇言彎腰撿著地上的乾草,準備給自己鋪個厚一點兒的地方坐坐,就聽到隔壁柳如雪的嘲弄:「夏嬪真是走到哪兒身上都揣著錢,怪不得不要本宮給你的香粉呢,滿身銅臭味兒就夠了!」
夏堇言撿著乾草的動作一頓,正捏著一把乾草的手指忍不住收緊了,深吸了一口氣後,挺直腰板轉向柳如雪的方向,隔著一層圍欄回以她一聲:「都到了這時候了,沒想到你還這般不知天高地厚,我揣著錢怎麼了,至少我可以使自己稍微過得舒服點兒,不像你,被家人和新婚夫婿拋棄,皇上又看不上你,這肚子裡揣著個不知是誰的野種,就連坐了牢,還只能聽從安排住這麼髒亂的牢房,真是夠可憐的!」說完還煞有介事地「嘖嘖」兩聲,試圖讓柳如雪能夠清楚明白地感覺到自己對她的同情和嘲諷。
瑤素一心記著她此番入獄的目的所在,所以即使夏堇言說的這般難聽,她還是沒有動怒,在她看來,這個女人現在也就剩下耍耍嘴皮子了,撕去了偽善的面孔,夏堇言把她的濺人做派真真是發揮到了極致。
「你以為你藏起來的人皮面具,本宮就找不到嗎?」。瑤素突然一改之前的話題,笑吟吟地問著夏堇言,滿意地看著夏堇言有一瞬的慌亂,隨即才緩和了不少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就聽得夏堇言立刻扔下手裡的乾草,幾步就撲到圍欄上,對她警告著:「你都知道什麼?!!」…
瑤素不慌不忙地撐著地站起身來,手擱在自己的肚子上一下下撫著往前走,停在夏堇言夠不到的範圍時,回答道:「你冒充別人時用過的人皮面具,你定然以為你藏好了,可你真的確定我找不到嗎?要知道如果我把位置告訴皇上,那東西一旦被找出來,你的嫌疑就比我的大多了吧?」
說到此處時,瑤素又自行否定了自己的說法,「不不不,應該說是你的罪名就差不多可以定下了吧?」
夏堇言只恨不得現在就把柳如雪那纖細的脖子掐在手裡狠狠收緊,讓她徹底閉嘴,她用過的人皮面具早在柳如雪被禁足的消息傳出時就藏好了,她怎麼可能會知道!
似乎是怕夏堇言不相信,柳如雪又補了一句:「忘了告訴你了,我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你是真心實意地投靠我,所以我在你那兒安排了人盯梢,你在自己房裡做了些什麼,我也是知道不少的!」
夏堇言剛剛還存了些僥倖的火苗瞬時被徹底澆熄,狠狠瞪著柳如雪,道:「原來你一直都不曾相信過我,那又為何要與我說那麼多事情?」
那時候她還和她虛意示好時,她無意中給她講得國師大人在國師府的一些事情,還有她愛慕六皇子的事情,還有一些
瑤素嗤笑道:「說你聰明結果你也是夠蠢笨的,我跟你非親非故,單憑你幫我打點了一下寢殿,我就掏心掏肺地告訴你這麼多秘密,你覺得可能嗎?那些話騙騙你,你倒是當真了,嘖嘖,真是蠢笨如豬!」
「你!」夏堇言這會兒已經徹底黑了臉,攥著圍欄的手指扣緊木頭,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生氣而暴起。
「別生氣別生氣,你若是不先對我口出不遜,我也不會打擊你的對不對?說到底還是你自個兒的腦袋不頂用,又怨得了誰呢?」瑤素笑著朝夏堇言揮了揮手,轉身又慢悠悠地坐了回去。
她越是悠哉悠哉的,夏堇言就越是氣不打一處來,合著自己就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給柳如雪白白耍了這麼久,這口氣讓她怎麼咽得下去!(未完待續……)
第256章 打入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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