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劭成對於我的謝意很顯然不是很接受,從他看我的眼神里足以能夠看的出他對我很不滿意,這個男人是個奸商,對於我這樣的人一直都有著自己的理論。
當然一個斯文敗類口中說的話,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的,我一直都認為這個樣的一個男人,算的是一個極品。
「你知道嗎?一個女人感謝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獻身。」嚴劭成一如往日的優雅模樣,如果他不說話,我倒是很樂意去相信這個男人。
不過他真的是一張口就暴露自己身為禽獸的本質,以至於我聽著他的話一直都想要笑。他總是一再提及我不想要聽到的要求,好像生怕我忘記了一樣,又或者他一直都在提醒著我,我是他的女人,這是一種註定,註定了命里逃不開這樣的一個男人。
我笑個不停,嚴劭成這個樣子一直都讓我想要笑。我說不上來緣由,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對我不安好心,但是我偏偏不再懼怕他,而敢於挑戰他的權威。我骨子裡要強,一直以來都無比驕傲,對於男人的把控我自認為還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是對於嚴劭成好像一切都變的是那麼的不對。
我看著嚴劭成,他好像是在等待著我的回答,我們這種威脅利誘的危險關係,讓我變的更加理智。理智到可以與他抗衡,當然只有在這種相互猜忌的時候,我的手段比起嚴劭成相比之下還是弱了許多。
他嚴劭成何許人氏,我怎麼會抗衡得了。
「你沒有忘記我們的賭約吧,我從來都不喜歡人不守信。我認為我們的賭約很完美,你甩了方璐瑤,我就是你的。」我笑的開心,看著嚴劭成的表情越是平靜,我越是喜歡。
「沒有想到你還蠻有賭局精神的嘛。」嚴劭成對我的行為倒是很滿意,從他在嘴角上肆意的笑容,就足以看的出來。
我總有一種感覺,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場有關倫理道德的交易,這個本應是我妹夫的人,總是會出我的意料。
如果他不是方璐瑤的未婚夫,如果我不是方家人,如果我沒有那麼多的痛苦,如果我只是個平凡的人,如果我不是我。那麼我感肯定我們之間絕對不會有交集,我想我們之間也絕對無可能。
我有的時候在想這是不是一直註定,我們的相遇算不算是一場摻雜利益的賭局。我們之間是不是從來都不應該被稱為愛情,一直以來都是一場關乎輸贏的賭局。
「你說了,今天晚上要守夜。」我不想繼續方才的問題,即便我早已猜透了結局。我今天會讓嚴劭成這個衣冠禽獸來為我守夜的原因很簡單,我可不是什麼怕黑的小女生,我在想經過今天的這件事情,那個孫筱林難保不會半夜過來掐死我,他找的看護是不是到位,我很擔心,我對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擔心。
所以我寧可讓一隻豺狼陪著我,也不讓孫筱林狗急跳牆。要想要掐,就掐死嚴劭成吧。我這個人向來沒心沒肺,所以別對我怎樣我是沒有什麼感覺。
「我還記得,所以已經通知了喬義南幫我去拿換洗的衣服。」嚴劭成倒是很會處理事情,不過的確醫院的VIP病房現在就像是酒店的房間一樣,真的是想要什麼都應有盡有。這個世界果然是又掐能使鬼推磨。
「喬義南是方業偉派來監視你的?」我倒是很好奇,方業偉這樣一個精明的男人,還很有心計的去派人監視嚴劭成,但是很顯然,現在喬義南已經是嚴劭成的人了,這個男人的收買能力倒是還很不錯,我還真的有些佩服了,都感覺到自己這種收買人心的手段也太差了。
「你想知道喬義南是怎麼轉變的?」嚴劭成很聰明,我與他的談話,向來不需要我多費想心思。
「我的確想要知道你給他灌了什麼毒-藥。」我打趣的開玩笑而已。
「你的提議很不錯,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毒-藥可以讓人一輩子追隨,永不背叛。那麼倒還真的很不錯。」嚴劭成對於我的玩笑,好像很認真一樣,一直都在思考的狀態。
我聽他的話,在心裡一直都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毒藥,那麼我一定會給嚴劭成灌進去。這樣的話我就不用費盡心思的去猜忌嚴劭成的想法,如果他有一點不對,我就把他給毒死。
「你還沒有回答我。」我把心裡的惡趣思想壓住,耐著性子去問嚴劭成。
當時我不知道,嚴劭成也想要有這樣的毒-藥,給我灌下去。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同時喝下為彼此藏的毒,那又會是怎樣呢?
「喬義南原來是我父親的部下,只是方業偉自己蠢,沒有查到什麼。」嚴劭成的解釋未免也太簡單了,這話的意思是在說,喬義南原本就是忠於他的,只不過方業偉一直都在被騙罷了。
「喬義南今年二十八歲。」我想我有必要提出好奇,那麼年輕的部下,是不是解釋有些過於牽強了。
「怎麼了,你對他很好奇?」嚴劭成很清楚我話中的意思,只不過他在裝蒜。男人呀,如嚴劭成這個樣子未免也太過了。
「女人對於年輕睿智男人都有一種天生的好奇心,這是一種本性,與生俱來。」我順著他的話去回應他這話,一直以來我對於嚴劭成的這種試探性的玩笑話,都是順著他來的。太較真的話,顯的我很傻。
「這樣說來倒是怪我沒有魅力了。」嚴劭成這話一點也沒有聽出什麼來。
嚴劭成會感覺到自己沒有魅力嗎?他這樣的衣冠禽獸,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會覬覦,相信就算是已婚男士身旁的愛慕者也不會減少。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對於聰明睿智的多金男一直都是覬覦的,不管是否已婚,其實所謂的拜金女也並不拜金。只不過這個世界上聰明情商又高的男人大多都事業有成,所以也就不免出現了萬人仰一的情況了。
不過我可不算是與他身旁的仰慕者同為一類,用一話來說,我就是豪門。
嚴劭成再怎樣有權有勢,在外界眼裡都逃不開方家,這一點是怎麼也抹不掉的。除非他有一天大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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