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不是睡沙發的嗎?」蘇落汐反應過來。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抱著夫人,為夫睡不著。」寧墨塵似撒嬌似埋怨,說話間抱著媳婦兒又親又啃。
「等等。」蘇落汐攔住他,「我問你……」
寧墨塵有點兒不滿了,不解道,「又怎麼了?」
蘇落汐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你先起開,我問你,誰讓你上來的?」
「這是我們家,我們的臥室,我上來不是很正常的嘛。」寧墨塵道,說得那叫一個可憐巴巴。「你就不要生氣了。」
「那你可知錯了?」
「知錯知錯。」身為一個男人,寧墨塵此刻有點著急。
「你知什麼錯?」
「只要是夫人說的錯,我都知。」
見寧墨車完全不把昨天事情當回事的樣子,蘇落汐火氣上來,「寧墨塵你滾下去。」猛一下子坐起來,腦袋朝他胸膛頂去。
寧墨塵看老婆大人還在氣著,竟然拿腦袋撞自己的胸膛,要知道他的胸膛硬得過三塊板磚那也是沒有問題的,她竟然就這樣沖了過來。寧墨塵怕她傷著自己,高大的身軀迅速往後移了移,就是移地急了些幅度大了些,一下子翻倒在了地板上。
「哈哈,寧墨塵,你也有今天啊?」蘇落汐見狀爆笑出聲,剛才的不痛快隨著笑聲也煙消雲散。「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
見蘇落汐總算笑了,這才略微鬆了口氣,乾脆盤腿坐在地毯上也沒有站起來,鬱悶道:「夫人折磨了我一個晚上,我欺負欺負又怎麼了?」
「誰折磨你了?」蘇落汐莫名其妙問,「不帶這麼潑髒水的。糗大了就找藉口,小氣,呵呵。」
「你老公我也是正常男人,被你這麼抱了一晚,難道不是折磨?」翻個白眼看看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道,「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你若不上來我會抱你嗎,都是你自找的。」蘇落汐爬到床沿邊上,笑著說,伸出手指幫他捋捋額前的頭髮,那個瞬間,蘇落汐就是覺得他額前的碎發有種頑劣不羈痞痞的美感。
「對,是我自找的。」寧墨塵使壞,把落汐從床上拉下來,也掉在地板上。
蘇落汐真怕摔著,兩手自然而然地攬上他的脖子。
「那你以後還會沾花捻草嗎?」蘇落汐問,那表情是十足的吃醋了。
「我可沒有沾花捻草,夫人冤枉,那個女人就是我哥們。」寧墨塵道,「我們之間沒什麼的,就像那個誰,那個姜禾苗,純爺們的革命友誼。」他有他的盤算,短時間內盯緊那個何姿是少不了的,至少要找到她背後的人才是重點。看來這個計劃以後要更隱秘的進行才行,省得家裡這個小妮子再打翻醋罈子。
蘇落汐無語翻白眼,「你就繼續掰,我全都聽著。」
「好了好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寧墨塵不得不服軟,想想那些人當年用過的腌臢手段,他真的怕會重新再用在她的身上,所以這些人不得不防,尤其是,對方還是她的『親人』。「我用亡父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碰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他確實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從始至終。
蘇落汐想說,「男人發的誓最不可信了。」可聽他說他以亡父之名,心裡又動搖了,因為她知道,在他心裡沒有人比他的父親更重要了。於是牽強答應,「暫且相信你。」
寧墨塵看落汐那副不太相信的表情,知道自己多說也無益,但是有些事情,他覺得還是趁此機會說清楚比較好。他伸手把蘇落汐抱在懷裡,讓她面對著他,「落汐,我們是夫妻,本應不該有什麼秘密,但是你若有什麼不願提及的往事,我不強迫你。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和你說清楚,睡覺不准背對著我,就算吵架也不准分房睡,有不開心的事情不准藏著心裡,一定要告訴我。」
「這是一點嗎,明明是三點。」蘇落汐道,「這麼多不准。那准我幹什麼的?」
「所有愛我的事,都准。」寧墨塵說起情話來,那真是信手拈來都不帶臉紅的。
「哼。」蘇落汐想抗議,又沒找到措辭,只道,「起床。」
「還有一條,准你每天都要給老公一個早安吻和晚安吻。」寧墨塵又加一條。
「誰稀罕?」蘇落汐仰頭不屑道。
「我稀罕。」寧墨塵說完,捧著蘇落汐的腦袋就來了一個長長的法國熱吻。直弄得蘇落汐面紅耳赤這才罷休。
一大早,醫院裡,已經亂做一團。
「就是她,玻璃就是從她們家窗戶上掉下來的。」一個穿著橙黃色環衛衣服的老年人很激動,抬手指著病床上的夏遇道。「就是她,殺人償命。關我們幾個保潔的什麼事啊,就算是我們負責清掃,玻璃掉下來的時候也是我們下班的時候啊……」
「是我們負責打掃的區域不錯,但是玻璃掉下來的時候,我們已經下班了啊。我們也不能時時盯著啊,就算是時時盯著,誰還沒有個打盹的時候呢?」旁邊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媽也道。「警察同志,我也認識這個女的,就是那家窗戶里的人。」
喬安心吃驚,慌忙站起來,迎過來看著老人家身後的兩個男人道,「您好同志,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因為夏父也在住院,夏母在旁邊伺候著,夏遇不想讓父母再為自己擔心,便沒有告訴家人。只道公司有事,她去外地出個差,用善意的謊言圓了自己住院的事。只是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因為失血過多,頭暈得厲害,便請安心昨晚來陪床。所以,一大早,安心也在病房。
那兩位便衣的警察沒有直接回答喬安心的問題,直接走上床前,問夏遇道。
「你就是艾洛克斯中央公寓二十八棟一單元二八零三的戶主嗎?」
夏遇聞言強撐著身體道,「是。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你涉嫌故意傷人,請你配合調查,隨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個便衣的警察拿出了調查令,「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呈堂供詞。」
「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喬安心不解,夏遇從昨天一直到現在都在病房,怎麼就出事了呢,「我們一直都在醫院,外面發生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就算你們要把人帶走,也請把事情說清楚。」
夏遇聽來聽去才明白,是小區里出事了,那兩個清潔工她認得,是常年在小區里打掃衛生的。心中默默送了口氣,只要不是宴會那晚跌進懸崖里車禍的事就好,其他都是小事。
「請你配合我們回去調查。」
夏遇看了一下相關證件道,「既是調查,我想我是可以請律師的,麻煩警察同志給我幾分時間,讓我交代一下接下來的事。」
面對這樣的場合,夏遇竟然一點也不慌張,面色平靜道,「安心,我幫我聯繫一下楚凡,讓他去派出所保釋我。記住,這件事千萬不能讓我爸媽知道。我先和警察同志過去,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就在前天晚上,夏遇離開宴會後在公寓酗酒,打碎了落地窗玻璃,並且將兩隻高腳酒杯丟了出去。因為是深更半夜,保潔人員沒有把碎片及時打理乾淨,導致清晨一個溜著平衡車出門的孩子摔倒,有一塊玻璃插進了右胸,差點傷著了肺部,好在有驚無險。最嚴重的的是有塊玻璃碎片扎進左眼,極可能會失明。
呵,真是個倒霉見的,這世上竟然還有比她還倒霉的人,聽完事故的前因後果,夏遇忍不住冷笑,「這孩子也真是倒霉道極點了,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做筆錄的警察聽了夏遇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嚴肅道:「你這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沒同情心,在這說什麼風涼話。那個孩子還不到七歲,正是最天真無邪的時候,卻因為你心情不好,丟了一隻眼睛,你不覺得愧疚嗎?」警察同志忍不住呵斥。
「呵,同情?」夏遇冷冰冰看看那警察,「同情有用嗎,同情就能換來愛人朋友和家產事業嗎?我同情他,誰同情我,你看看我,誰來同情我……」夏遇揚起手腕,被一層層厚厚的紗布包裹著。「只有弱者才需要同情,我不需要,也不會同情別人,我夏遇從今以後,絕對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此時,夏遇的心已死,面如死灰,男友愛上了閨蜜,還聯合閨蜜的老公毀了自己的家族事業,想想真的可笑,自己這輩子竟被一個鄉下來的丫頭玩弄於股掌。高傲如夏遇,如果可以真的很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了有用嗎,死了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警察同志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
自己想死沒死成,卻累及了無辜,那個七歲的小男孩又招誰惹誰了,偏偏攤上了這麼個事,這不是天降橫禍麼。警察姐姐想到這也只能是嘆息。
復又問道,「玻璃是你打碎的?」
「沒錯。」
「玻璃酒杯也是你扔下去的。」
「是。」
「那請你在這裡簽個字。」女警指著簽名處讓夏遇簽字。
夏遇看到事故確認書,眉毛一挑道,「憑什麼只有我簽字,小區物業難道不應該承擔責任嗎?落地窗玻璃不結實不說,他們不應該二十四小時巡邏嗎,幸好我只是掉下去了杯子,如果是我掉下去了呢?還有,那個孩子的監護人不應該負責嗎?讓一個七歲的孩子玩平衡車,這本就是很危險的事情,家長心裡沒點數嗎。況且,在小區里玩平衡車,如果迎面來一條狗或一個人,撞到人怎麼辦,這個責任誰負……現在只是他自己摔倒了而已,難道家長不是應該先自己反省嗎……」
「你這個女人,你現在說的是人話嗎?你自己不想活了砸窗戶摔杯子,那是你的事情,為什麼要連累我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三四歲的女人衝進警察局,對著夏遇便一巴掌甩了過去。
夏遇沒有躲閃,硬生生挨了這一巴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3s 3.691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