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您的醫妻有點毒 蘇蘇丸子番外

    蘇夢忱養了兩個月的身子。

    歸墟之地消耗了他所有的心神,儘管有龍血滋養,他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然而一醒來,根本等不及身體稍微恢復好些,便在宋父宋母的幫助下回到了這片地方。

    六年,這六年,他的姑娘到底承受著什麼,那樣漫長的日子,有時候,活著的人比不在的人承受得更多。

    死固難,但是要好好的活,又如何簡單?

    已經兩個個月了,但是宋晚致有時候仍然覺得自己在做夢,仿佛眼前人仍然是自己那無數次幻想出來的,半夜的時候常常睜開眼,然後看著身邊躺著的人,便再也不想閉上眼。

    蘇夢忱也往往在少女驚醒的時候醒來,或許,他比眼前的她更害怕這是一個夢,他握住她的手,然後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溫柔的籠住她,輕輕的吻她。

    「晚致,我在。」

    我在,真真實實的在,不是夢。

    他安撫她,或者也是安撫自己,聞著對方的氣息,感受那隻屬於對方的體溫和靈魂相契的感覺,這才是真實。

    而對於蘇夢忱的回歸,除了宋晚致,最高興的便是小白。

    小白簡直恨不得天天撲在蘇夢忱的身邊,然後用爪子撈起他主子的袖子哭訴。

    主子呀!主子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蘇夢忱除了在前面幾天會溫柔將他抱入懷裡摸摸它的腦袋,讓它感受到久違的關懷外,後面聽它嚶嚶哭得煩了,便閒閒的將它往屋外扔。

    小白:哇哇哇!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呀!主子呀!

    為了主子,它趁著阿朱和小老鼠不注意,然後用爪子撈起自己那還在吃奶的小小白,然後獻寶似的將小小白獻給它的主子。

    主子你看你看!小白的孩子呢!主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小小白小的可憐,靈狐的後代長大要很久,現在的小小白連走路都是軟趴趴的,它沒有見過蘇夢忱,自然不知道這是它爹的主子,於是齜開牙齒!

    一隻靈狐真正的一生只有一個主子可以心靈相通,它還沒有找到自己的主子,而且,雖然靈狐一族確實有顏控的特徵,但是對於小小白而言,它現在屬於容貌混淆階段,還沒分清楚美醜,只知道,眼前的這個蘇夢忱,是陌生人。

    小白看到小小白竟然敢對蘇夢忱齜牙齒,頓時「嗷」的一聲,一爪子拍了過去,將自己的牙齒齜開!

    丫的!連你老爹的主子都認不到,想找死呀!

    而這個時候,阿朱出現,一個眼神高冷的看過來,小白頓時就慫了,然後急忙將小小白輕柔的放下,用爪子不太靈便的安撫性的拍了拍。

    嗯,乖,不哭,你看我是多麼好的一個父親。

    看得蘇夢忱想笑。

    三個月之後,蘇夢忱身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方才慢慢的淡了下去,但是宋晚致看著那些傷口仍然覺得痛,那些密密麻麻的疼痛,恨不得代他受過。

    蘇夢忱背對著她坐在那裡,褪下衣服,宋晚致拿著藥膏,看著那身上的傷痕寂靜淡的肉眼都幾乎看不見了之後,方才覺得好些,這個時候也無需用藥了,因為前些日子傷口問題,蘇夢忱洗得都是藥水澡,現在也不需要用了,蘇夢忱方才徹底的洗了一次。

    晚上仍然涼,宋晚致怕蘇夢忱受涼,將門窗關得緊緊的,見他出來頭髮還濕淋淋的便去將干帕子拿來替他擦頭髮。

    這個時候,做著最為簡單的事情,一顆心方才是安寧且真實的。

    擦得差不多了,宋晚致便將帕子放好,洗了手,然後走到他身後。

    「夜深了,先睡覺,明日我想下山,去看我的爹娘。」

    自從那日從他們的口中得知消息之後,她便不顧一切的趕回了西山,最近才回過神來,感覺到真實。

    蘇夢忱轉頭來看她:「好。」

    宋晚致也看向他。

    搖晃的油燈下,男子的容顏依舊,她的心猛地一顫,目光從他的臉上滑落,看向他微微鬆開的一口,一道傷痕若隱若現。

    宋晚致的手顫抖的落在上面,感覺到那凸起的痕跡,不由眼底又微微的濕潤。

    以前的時候不哭,然而在見到他之後,仿佛心底所有的柔軟都為這個人而開。

    「痛,嗎?」

    似乎,六年前的那一場生離死別還在眼前,那樣的千刀萬劍,那樣的凌厲撕裂……

    蘇夢忱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然後捉住她的手,輕輕的,細細的吻著:「不痛的,晚致。」

    宋晚致伸手抱住他,喊了一聲:「夢忱。」

    蘇夢忱的手穿過她的發,用極為的溫柔擁抱她,將唇貼在她的耳邊:「再也不會了,晚致。」

    你所害怕的,再也不會有。

    宋晚致緊緊抱著他,輕輕的「嗯」了聲。

    蘇夢忱將她抱著放到了床上,然後在她的旁邊躺下,燈火燃燒盡最後一點油,燈芯發出輕輕的一聲「嗤」,然後徹底陷入黑暗。

    但是黑暗對於二人而言卻又不是黑暗。

    兩個人在以前的時候便聚少離多,此刻在黑暗中相對,想起餘生,微微一笑。


    蘇夢忱抬起手,伸手扶住她的臉頰,笑了笑:「連小白都有了孩子了,沉瑾連軒的孩子都多少歲了,我們已經晚很久了。」

    宋晚致微微咬著唇看著他,臉微微的燙,低聲道:「我們以後可以比他們還多的。」

    蘇夢忱輕輕的笑:「孩子多了也累,我捨不得。」

    被子裡的暖意被烘開,宋晚致聞著他的氣息,然後道:「不會,不會累。」

    因為想到能夠和你有屬於我們的孩子,想想都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又怎麼會累呢。

    餘生的所有設想,都是有你的日子,想到的每一次天亮睜開眼可以看見你,伸出手可以握住你,閉上眼就可以聞到你的氣息,這便是最大的幸運。

    宋晚致臉還微微的燙著,但是卻靠過去,伸出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後便勾住他的脖子,將吻落在他的凸起的傷痕上。

    夢忱……

    蘇夢忱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後便反客為主,他將她壓在身下,手指穿過她的軟而暖的身子,剝開一切。

    「我會努力的,晚致。」

    他輕笑著,吻了下去。

    六年,久別重逢的身體和靈魂都只屬於對方的完美契合,像是可以在這種抵死纏綿中,有些東西沸騰起來,有些東西卻又沉澱下去,安寧混合在彼此的氣息和汗水裡,伴隨著春光,一點點的為眼前人綻放,只有那些掩蓋不了的喘息侵入靈魂,繃緊在放鬆,揉成一朵花,捻成一縷香。

    一刻須臾千金。

    久違的安心再次湧入心神,兩個人都沉沉的墜入夢裡,夢裡似乎小白在拿著自己的腦袋敲門,蘇夢忱的指風一彈,然後抱著宋晚致再次入眠。

    等到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日上三竿,宋晚致睜著眼睛看著他,微笑:「真好。」

    蘇夢忱看著趴在那裡的少女,然後一低頭,在她雪白的肩上落下一吻,笑了:「嗯,很好。」

    而在這個時候,小白在外面都快急瘋了,將自己的腦袋往門上一聲聲撞!

    主子呀!爺的主子呀!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是你看看誰來了!嗷!

    宋晚致迷迷糊糊的道:「小白怎麼了?」

    兩個人都是完全放鬆的狀態,便沒有用心神去感知,蘇夢忱道:「可能那傢伙又犯了什麼事,我出去看看,你先躺躺。」

    宋晚致點點頭。

    蘇夢忱起來,穿好衣服,將被子給少女掖好,這才打開門,然後再次扣上。

    而小白在外面苦哈哈的盯著他。

    三個時辰!主子!你多睡了三個時辰!你沒臉見人了!

    蘇夢忱推開門走出去。

    外面的梅葉灼灼,兩位老人並肩站在那裡。

    蘇夢忱的目光一閃,然後垂下眼眸,然而不過一瞬,便走了過去。

    「夢忱拜見岳父,岳母。」

    ------題外話------

    小白:主子你丟臉丟大發了!

    阿吹:沒事,你主子臉皮厚,不會害羞。

    小白:可是女主子會害羞。

    蘇蘇:沒關係,習慣就好。

    阿吹:無恥~

    ,沒完,下來可能還有秋意涼的,還沒寫完,可能和謝池春和雲行風一樣有點遺憾(你們所說的虐),怕的就別看~

    然後,弱弱喊一聲,要不要去收藏收藏新文,看作者其他的作品就有,叫什麼《絕嫁嫡費之盛世醫女》,這名字…。額,隨大流吧隨大流,反正書名被吐槽慣了,喜歡可以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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