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為最後一場結束,燒餅離開,大夥以為返場是曹鶴洋的單人活兒呢。
不過曹鶴洋很快就打消了大家的疑慮,表示燒餅是去拿道具去了,大夥也知道,相聲不光台上這些道具,有時候也會搬個椅子什麼的。
說著呢,燒餅把齊龍從舞台上場門請了進去,同時站在上場門嘩嘩鼓掌。
看到齊龍,觀眾們驚喜的鼓起了掌,好些個相機、手機已經收起來的觀眾,再次掏出了錄像設備,打開錄製功能。
齊龍鞠躬:「感謝大夥熱情的掌聲,正好在這,燒餅讓我上台說一段,那就說一段吧,前段時間八月十五千哥要請客,您各位都知道,千哥家裡有錢,為人也隨和!」
「對。」
「平時你比方說他喝了那個高檔茅台,喝的時候還招呼我們:『來一口?』」
「你看看,大爺就是大方!」
「抽那個昂貴的雪茄,有時候也招呼我們,來一口?」
「吃我們都沒吃過的那個...」到這裡,齊龍停頓了一下:「油條,也是來一口?」
「油條咱都沒吃過啊?」
「誒,人家吃的不是咱平時吃的那個普通油條,是傭人專門炸的,而且不是長條的,是傭人咬碎了給吃的!」
「嘿,那我可不來一口,多噁心吶!」曹鶴洋擺了擺手。
齊龍繼續道:「那天啊,千哥在他馬場請客,我們過去的時候千哥正在跟嫂子咂摸嘴呢,看到我們來了,回頭指著嫂子招呼著:『來一口』」
「嚯!這也讓啊?」
返場開門包袱,讓大家笑成一片:「咦!!!」
齊龍跟大夥解釋,說千哥當時是醉了,因為他們大夥來,千哥高興,提前喝上了。
但喝醉的人不承認自個喝醉了,千哥為了證明自己精神狀態良好,騎上馬就開始了酒駕,大夥都攔不住他,千哥就騎著他那個燙了頭的小馬在自己的馬場馳騁起來了。
「很快,千哥回來了,小風一吹高興啊,說:孩子們,你們給我以我騎馬為題,吟詩一首!當時在場有三個晚輩,燒餅、欒雲屏、曹鶴洋!」
「讓我們仨作詩?」
「你看看,多討厭!欒雲屏還好,人家高校畢業生,你們哥倆就懵了,尋思這大爺喝醉了酒怎麼竟跟我們過不去呢,上次他喝醉了我們打了一個半小時的燈謎,這會兒還得作詩?」
曹鶴洋連連點頭:「是,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之前,醉酒版《汾河灣》之前,為了個於千趕來和洗胃的時間,燒餅和曹鶴洋說了好長時間的《打燈謎》,最後連腦筋急轉彎都說上了,說的兩人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使過《打燈謎》這個活兒。
這事兒也算是德芸社的名場面,能來這裡看小園子的觀眾都知道這個梗,大夥紛紛笑。
齊龍繼續道:「長輩要求了,他們也不好不做,欒雲屏先來了:」
「他怎麼說?」
齊龍挽了一下袖子,用欒雲屏的姿勢笑道:【大爺上鞍橋,大火燒鵝毛,馬行八百里,鵝毛尚未焦!】
「嚯,騎這麼快呢?八百里,鵝毛點燃還沒燒焦呢?」
「誇張的修辭手法,我千哥聽的特高興,拍著欒雲屏:好,轉頭看向曹鶴洋!」
「到我了!」
「曹鶴洋他有小聰明,他剛才就跑來問我來了,大夥都知道我是個文學家(吁),我跟他說了一首詩。」
「怎麼說?」
齊龍無實物表演了一個扶眼鏡,模仿曹鶴洋:【大爺上馬身,水碗投銀針,馬行八百里,銀針尚未沉!】
「師叔跟我說這個也厲害啊,投一個銀針還沒到底呢,大爺就騎回來了。」
「這下就剩燒餅了,他傻,也不知道該找人幫忙,就跟那想,自個焦頭爛額的,這時候,一旁的郭德岡突然『哎』!」
齊龍大聲的喊了一聲,把認真聽著的曹鶴洋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才問:「我師傅什麼毛病啊?」
齊龍用嘴學了個屁聲:「這是你師父腸胃不舒服,想放屁怕尷尬,所以大喊了一聲,哎!」
說著齊龍又是一聲大喊,把曹鶴洋再次嚇到了,這次更是升級了被嚇到的效果,直接順勢掉凳,往桌子上趴。
「卟~嘟~...」
「嗨,還不如不喊呢,他這一喊大夥不是全注意到他身上了嗎?」
大夥齊刷刷的笑。
「對嘍,正是因為注意到了他,燒餅有想法了,他作詩一首:」
這一次,齊龍用雙手把自己兩個太陽穴往後扯,做出小眼睛的樣子,用沙啞的破鑼嗓子模仿燒餅:
【大爺上坐騎,師父放個屁,馬行八百里,py還沒閉!】
「去你的吧!」
兩人鞠躬準備下台,這時候下頭有人笑著喊:「太短了,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一看觀眾這麼熱情,側幕條的燒餅就把兩人又請回去了。
齊龍繼續道:「還是剛才那個事兒啊,仨人總算都做出詩了,一塊在馬場吃飯,看著天上的月亮,郭德岡也喝多了,指著他仨徒弟:你們以圓又圓、少半邊、亂糟糟、靜悄悄四個詞,給我作詩一首!」
「嚯,師父也考上了?」
「欒雲屏又是第一個!」
「就他愛表現:」
【十五月亮圓又圓,到了下弦少半邊,天上星星亂糟糟,烏雲遮住靜悄悄!】
「我呢?」曹鶴洋問道:「我又問您了吧!」
「對,我給你出的主意,用手裡的蘋果早了個詩!」
【這個蘋果圓又圓,咬掉一口少半邊,果核分布亂糟糟,全部吃掉靜悄悄!】
「又到燒餅了!」曹鶴洋說道。
「對啊,燒餅急啊,抓耳撓腮的,這時候你師父突然『哎』!」
這一次,曹鶴洋摁著桌子穩穩噹噹的:「我就知道又有這齣兒!」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笑點是重複,但重複還可以升級。
曹鶴洋:「嚯,連環的啊?」
「那是,這時候大夥都避啊,欒雲屏愛徒,關心說:師父您這像是病了呀,您可得照顧好身體,沒您我們怎麼辦吶!」
「這麼放確實有點問題!」曹鶴洋捂著鼻子點頭。
齊龍再次扯太陽穴學小眼睛,這個動作他做的多,有時候模仿高東強也這樣。
【德芸班社圓又圓,死了德岡少半邊,徒弟哭的亂糟糟,全部死去靜悄悄!】
「嚯!」
至此,兩個用無文化作詩的小段就全部表演結束,全場報銷掌聲中歡送齊龍和曹鶴洋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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