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女人目瞪口呆的下巴都快拉下來了:
「這個傢伙,不是一個打雜的嗎?」
「他怎麼會……不對,他是怎麼敢的啊?」
季和嘴角抽搐的看著只有自己才能夠看到的黑袍人,此刻正一臉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似乎很過癮的樣子。
這傢伙,是狹孩子以令狗子?
「對,趁著現在……」
季和反應了過來。
他連忙上前,用溫清華給的鐵鏈,將地獄三頭犬五花大綁了起來。
「乖,把狗爪子抬起來,這樣我才好綁你。」
季和輕聲吩咐道。
那腦子依然沒有轉過彎來的狗子,懵懵的將自己比季和整個人還大的狗爪子抬起來,讓季和給它徹底捆上。
「呼……好累,這麼一大坨,讓它光是躺在這裡讓我殺,我都殺不死它……」
大功告成之後,季和坐在地上一臉的氣喘吁吁。
而姍姍趕來的眾人,看向季和的目光則帶著一絲古怪和畏懼。
「從今天開始,你是除開將軍大人之外,第二牛逼的人!」
銀髮男有些殷勤的將季和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你深度到底有多少米?我只能看出兩百米,是我太弱了嗎?」
「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
佰然一邊幫季和查看鎖鏈是否鎖緊,一邊心悅誠服的轉頭對著季和說道。
剛才那蠻橫的女人更是跑到季和背後,姣好的面容儘是討好,還給季和捏起了肩膀:
「您看這個力道舒不舒服?等下能容許我幫你洗襪子嗎?我感覺我還挺適合打雜的!」
唯有柏莎,緊咬嘴唇一臉不甘的看著季和:
「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不是放水了?」
「等一下我要找你單挑……嗚嗚嗚!」
柏莎的嘴忽然被佰然捂住,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就沖季和這幅表現來看,柏莎找他單挑不是找死嗎?
他們完全看不到黑袍人,他們只看到季和極其硬氣的把地獄三頭犬臭罵了一通,還讓它自己把自己甩出去配合季和裝逼!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們尊敬的了!
季和知道他們誤解了什麼,他正要開口,卻見溫清華正衝著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無奈,季和只得作罷。
但那已經消失的孕婦黑袍人,還是為季和的心頭蒙上了一片陰影。
「您一定是將軍大人特意找來的高手吧?請問您住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啊。」
在離開的路上,女人如此問道。
當經過關押其他厲鬼的房間,卻是一片的血流成河時,幾人對季和是越發的恭敬了。
這些魂飛魄散的厲鬼大約在1000到兩千米上下徘徊,跟地獄三頭犬差不了太多,但卻還是被它一嗓子吼死了。
而能做到讓地獄三頭犬發自內心慫逼的季和,那得多牛逼啊?
就連溫清華,也只是把地獄三頭犬的肉身打服了,但心裡可從來沒有服過!
柏莎翻了翻白眼:
「屁的個高人,這傢伙就是個囚犯。」
三人一驚:
「囚犯?不會吧?」
這時,溫清華插到了中間,一把隔離開了四人與季和:
「沒錯,他是我的囚犯!」
似乎是聽出了溫清華的意思,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曖昧:
「哦……我懂了,原來是將軍大人的專屬囚犯啊,那就算了吧。」
「本來我還想著,要把這個帥氣的小哥哥泡到手呢!」
季和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溫清華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季和總覺得溫清華暗搓搓的在開車,但是對方連話都不讓自己說!
「誒,你們快看!」
眾多囚犯一臉古怪的看著一群足以主宰他們生死的大人物,此刻卻爭先恐後的圍繞在季和的身旁。
似乎季和的地位,跟他們想像的根本不一樣!
「你們不用送了。」
溫清華說了一句,隨後跟著季和走進了單間,並關上了大門。
眾人竊竊私語,似乎是在猜測季和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溫清華,以及四位大人物對季和如此的親密。
當兩人面對面坐下時,季和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
比如,季和還是沒有搞懂他的第三能力是什麼,不會真是召喚個孕婦「啪」的一下生個孩子出來讓對方喜當爹吧?
還別說,那個地獄三頭犬似乎很吃這套的樣子!
還有,為什麼季和的第三能力有點像是溫清華的能力,那個黑袍孕婦說的話是真的嗎?
地獄三頭犬為什麼又這麼怕孕婦肚子裡的孩子諸如此類,季和都特別特別想知道!
但還不等季和將這些疑惑統統發泄出來,便見溫清華忽然一腳把季和踹在了地上。
隨後也不等季和反抗,溫清華一手欣開了季和的衣服,另一隻手則十分嫻熟的撫摸著季和的腹肌:
「噓,我考你一個問題。」
「額……」
季和下意識地嚶嚀一聲,面色浮現出了一絲潮紅:
「什麼問題?」
溫清華邊撫摸著季和的腹肌,神色也有些痴迷: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你這麼好嗎?」
「不是我長得太帥?」
季和調侃般的來了一句,見對方並不反駁,隨後不由道:
「哎呀,我知道我長得帥,但還沒有帥到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那讓我猜猜,是因為……」
「婚約?」
季和覺得,只有這個蛋疼的玩意兒,才有可能讓溫清華如此倒貼。
然而,溫清華臉上的戲謔越發濃厚。
她有點像是惡作劇得逞之後的小女孩,在季和的腹肌上去輕輕地擰了一把:
「不對哦。」
「雖然我知道婚約這個東西。」
「不對?」
季和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因為什麼?」
溫清華搖了搖頭,根本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發過來繼續問道:
「反正,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並不是你的婚約對象。」
「你的婚約對象另有其人。」
季和沒來由的感到一震緊張:
「是誰?」
溫清華促狹的笑了笑:
「不告訴你,而且我覺得你肯定不想知道的。」
霎時間,季和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卻又完全不敢想。
只是額頭上,莫名的滴出了一絲冷汗。
這個,真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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