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正在抽菸剎那,看到兩輛車停在不遠處,車上的人下來後,站在不遠處,少年見狀大步上前問話。
只見有道身影繞到後面,直接鑽進去。
「就是這個人拋的打火機,估計也是他上的鎖。」季書暖看著鑽進停屍房內的身影。
因為和他交了一下手,她認得這道身影。
果然,在少年發現不對勁,轉身欲要往回沖時,他的同夥纏住少年,並且幾人打鬥起來。
他們手上拿著匕首,往死里朝少年捅來。
少年的身手不錯,很快放倒了兩個,正衝進去剎那,裡面卻傳來了爆炸聲,在他錯愕停下腳步時。
身後被他放倒的人,突然爬起,拿著匕首朝他捅來。
少年側過身,手臂還是被劃傷了,而停屍房內那道身影卻在爆炸的時候,也沒能跑出來。
「所以炸藥是剛才這個放火的人埋的?還是之前裡面就有的。他就算想炸,也不可能把命搭進去。」沈辰低聲說道。
「應該是裡面原本就有炸藥,但他並不知情,所以爆炸的時候沒能逃出來。」季書暖低聲說道。
少年將視頻銬出來,然後將u盤遞給了她。
「我剛看清那兩輛車的車牌了,一會我讓人順藤摸瓜,查查這幾人到底從哪來的。」少年說著。
看到兩人身上有擦傷,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頭。
「但今晚是我大意,沒能護好你們,讓你們受傷,等會我回去,自會領罰的。」少年說道。
似乎她們受傷,是他的責任一樣。
季書暖目光複雜的看著他,沒再作聲,直接拉著他往外走。
「領罰不領罰先別走,現在你跟我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季書暖說著,把他拖出去,塞進沈辰的車內。
她坐進駕駛位,沈辰坐到後座去。
「少夫人,其實不用的!我的傷沒什麼大礙。」少年有些緊張。
季書暖駕車來到醫院,看著沈辰和少年被送去包紮,她才靠在一旁暗鬆口氣,沒料卻看到霍眠墨急匆匆趕了過來。
「嫂子,什麼情況啊這是?」霍眠墨有些慌張。
他那妖孽的臉上,嚇得泛白無血!有些慌張站在那,上下睨視著她一眼,低聲說:「怎麼傷得這麼重?」
霍眠墨說著,把她請進辦公室內。
親自拿出藥物,替她處理著傷口。
「我傷得不重,就是一點擦傷。」季書暖低聲說道,她怕疼,但是以其說這點擦傷對比,她認為那少年傷得更重。
看到霍眠墨替自己處理傷口,季書暖沉默了半晌。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季書暖有些疑惑。
霍眠墨拿出手機,遞到她面前,說道:「阿雲在路上給我發了信息,否則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出事了。」
「阿雲?」季書暖有些疑惑。
顯然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
「就是剛才和你們一起來的少年。」霍眠墨低聲說道。
他話剛落,看到阿雲和沈辰兩人已處理好傷口,推門走進霍眠墨的辦公室。
季書暖抬頭望去,看著少年臉上的血跡已被清洗乾淨,上面有兩道擦痕,但並不算很嚴重,而他白淨如玉!乖巧得很,特別是那修長的睫毛,在眨動眼眸時輕扇著,令人不由心動。
「墨哥。」阿雲摸了下鼻子,他有些小心翼翼開口。
霍眠墨收起藥箱,黑著張臉冷視著他說:「大晚上貪玩跑出來,這事看你怎麼和薄景承交待吧。」
阿雲聽著,他那如玉的臉瞬間變色。
「墨哥,千萬別和少爺說。」阿雲嚇得不輕。
他話剛落,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薄景承高大身影從外推門而出,他站在那連空氣帶著壓迫感。
「大晚上不聽話往外跑,怎麼?還不讓說?」薄景承冰冷的聲音響起。
薄景承暗啞的聲音,嚇得阿雲縮了下脖子,沒了之前乖張的姿態,默默低著頭,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
薄景承只是冷掃他一眼,隨後抬腳走到季書暖的面前。
男人細細替她檢查了下身上的傷口,發現除了幾處擦傷外,並沒其他的傷,他才暗鬆了口氣。
「怎會突然想到去查資料?」薄景承啞聲問道。
他聲音沉得可怕,修長的指尖輕敲了下她的額頭。
「擔心夜長夢多,所以就過去了,但我和管家打了招呼的。」季書暖低聲解釋著,在看到薄景承剎那,她有些底氣不足。
此刻,她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薄景承指尖抵在她的臉頰上,擦拭掉一旁的灰,才沉聲說道:「若是真的出事了,你讓我如何是好?」
「在山上的事,還沒提起警惕嗎?」薄景承啞聲說道。
沈辰站在一旁,她驚呆了。
看著薄景承那如雕琢般的俊臉,看著他那192身高,穿著黑襯衫及西裝,那完美的身材與大長腿,配合著他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帥氣幾乎令人忍不住尖叫。
而此刻,這男人卻彎腰低頭睨視著季書暖,寵溺的擦拭著她臉頰,一邊訓著她。
這畫面衝擊著她的視線,沈辰正準備掏出手機想拍張照發給安琳琳時,手機屏幕卻被阿雲伸手握住。
「不許拍照。」阿雲清冷的聲音傳來。
他直接將她手機按熄屏了,不給她有半點機會偷拍。
「誰說我要拍照。」沈辰被抓包,她冷瞪了阿雲一眼,卻發現這傢伙長得粉嫩玉雕的,乾淨得一塵不染。
「下不為例。」薄景承沉聲說道。
季書暖與沈辰對視了眼,聽到他的話,她連忙猛點了點頭。
「那資料室,怕是有人知道你最近在調查之前的事,所以刻意引你過去,監控視頻我看了,這些人就是想確定你被鎖在裡面,再動手。」薄景承說道。
說得簡單一點,就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我最近也只托辰姐幫我查了兩次,並沒其他多餘的舉動,怎會有人懷疑到我頭上來?還知道我肯定會過去?」季書暖有些疑惑問道。
畢竟這事,沒幾人知道。
「你和顧家翻了臉,明顯推翻了顧家對你母親有一飯之恩的說法,那麼你肯定會對以前的事有所懷疑。」
「既然懷疑,那就一定會去調查。」薄景承沉聲解釋道。
一句話,讓季書暖沉默了。
「所以,他們是引我入局,還好大家都沒事,否則要真出事,我估計得內疚一輩子。」季書暖低聲說道。
並不是她沒腦子,而是沒想到這些人早就設局,讓她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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