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坐,出什麼事了,你這麼心急火燎的。 」我趕緊迎了過去。
「我找你幾天了,你不是前兩天在論壇冒了個泡,我你站短你也沒回,後來我就找人問你說的地方在哪,然後就摸到這,一層層樓的找。你可真行,直接買個頂樓的,哎不說了,快找下王道長,救人!」她緩過氣來後喝了口我遞過去的水隨後匆忙念叨起來。
「哦,他暫時有事走不開,你要不和我說說,我最近學了幾手功夫,不行我還能請個不輸給他的高人來幫忙,哎!你那眼神啥意思,我是那種騙小妹妹的怪蜀黍嘛?」我調侃了兩句終於把她緊張的情緒抹消了。
「好吧,就信你這回!」她瞥了眼我身旁的瓏雪,隨即我和她介紹了下,她似乎很驚喜的說道:「你就是那個寫女鬼晴雯的作者啊,我還以為你是男的沒想到……好了,好了,我不犯花痴了,先和你們說正事吧,你應該還記得我嗎學校那個詛咒帖的事吧,後來往道長出面解決了,我嗎都以為一切都風平浪靜了,誰知道最近學校里又傳出個新的詛咒,大家都稱之為死亡通知單!」她很快開始講述起前不久在她學校生的詭異事件。
那是從某次臨時測驗開始的。雖然臨近寒假了但是阿狸他們這些高三學子卻完全沒有該有的欣喜,鋪天蓋地的卷子早已將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加之即將離開學習了六年的學校和還未完全消散的先前學校詛咒事件的影響,他們感覺每天頭頂的天空都隨時會掉下來砸在頭上,高三這一屆已經先後有好多人都是打著吊瓶在上課學習的了。
這是一個原本平凡的一天,高三屆的學生們都在埋於數學的統一模擬考中。突然一聲驚恐的怪叫劃破了寂靜的校園,所有考生都茫然的看著窗外,各個教室的監考老師急忙提醒眾人不要分心。唯獨高三六班的監考陳老師臉色白的跌坐在講台旁邊,其餘考生也都捂著嘴驚恐的看著某個男生。
此刻那人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嚴重扭曲成一個s型,在他旁邊一張考卷半耷拉在書桌上。書桌上散亂著一堆的筆和修正液,三角尺等答題工具,一個圓規詭異的豎在桌上,圓規慢慢的逆時針一點點移動著,在下面的一張黑色紙上有一個實現畫好的鐘表面形狀的物體,上面用紅筆寫著一個倒計時的數字,隨著圓規的移動一秒秒的減少著。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盯著那個圓規慢慢划過完成的一圈,隨機那個倒計時的數字消失不見了,只有那如血的紅色慢慢沿著桌角向下滾動著。與此同時那個原本抽搐的男生忽然停止了抽搐,接著象被人踩扁的一條毛毛蟲般整個癟了下去,同時整個人全身向外濺射出一圈粘稠的液體,紅的白的甚至還有些許黃的象衣服潑墨畫一樣灑在地上和周圍人的身上。
短暫沉默了兩三秒後所有人都閉著眼睛大聲尖叫起來,隨著第一個人衝出教室後,很快所有人爭相恐後的都跑了出去,只有監考的陳老師臉色慘白的仰著脖子,兩眼上翻的昏在講台邊。警方很快封鎖了教室並做了取證,由於被害者平時從未與人有關爭執,初步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性。
之後警方了解到一個訊息,該生在死前的一周前曾莫名收到一個匿名快遞,裡面只有一張黑紙,上面畫了個鐘錶面,沒有時針分針和秒針,唯獨上方有一排紅如血的倒計時,同宿舍的人反應曾一起計算過正是七天左右的時間,隨後他當誰無聊開的玩笑直接扔到了垃圾箱。
結果第二天那張紙再度出現,且上面的倒計時已經不足六天了。有些害怕的他在其直接扔到了校外的大馬路上,結果第三天拉開書包後再度現那張紙,除了上面的倒計時已不足五天外並沒有其他的變化,驚懼之餘他當眾撕碎了那黑紙,誰知一覺醒來那張紙依舊完好無損的躺在那。
之後無論是用火燒還是綁上石頭扔進河裡亦或是埋進土裡,第二天那張黑色的紙總會離奇的出現,直到這次終於出了事。可是雖然很多人聲稱親眼目睹,甚至有人還親口描述了觸碰到那張紙的感覺:冰涼、光滑、毫無重量,但是就在事情過去後那張紙就神秘的失蹤了。
原本校方通過一些手段暫時將這件事壓了下去,結果三天後又有人收到了那個匿名的快遞,第一時間報警後警方迅將其保護了起來,然而七天過後那人在眾目睽睽下象被放了氣的氣球般疲軟了下去,屍檢的結果也正是其內部已經完全被掏空了,連肌肉都嚴重萎縮成細小的顆粒狀。
隨後又是三天後,那個快遞再度神秘出現,一時間死亡通知單成了校園內令人聞風喪膽的話題。就在學校即將宣布暫時封校的時候,那神秘的快遞卻很久沒有再出現過,眾人也逐漸從恐慌中慢慢恢復了過來。
「那麼你這次找我是不是又出現了死亡通知單?」我聽她說完後追問道。
阿狸點了點頭,隨即又略帶驚慌的說道:「而且這次不再是已快遞的方式出現,它直接出現在了網絡上,第一個收到的人已經死亡了,隨後在她死去後的第三天一封從她的郵箱出的郵件傳給了第二位,儘管第二位立刻第一時間通知了校方和警方,但是在多重保護下的第七天他神秘失蹤,再度現時是在一段廢棄的鐵軌旁,之後的第三天那封神秘的死亡通知單果然再度出,這次收到的是你曾經見過一次的那個夜色下行走的黑貓!」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於這個一面之緣的還真的想不起來,阿狸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隨後她又問了我又沒有什麼辦法破解,我趕緊拿起手機,先打給了王莫道,神奇的是居然接通了。不過那頭的他似乎有些虛弱:「喂,這個點打我電話,不是啥好事吧,按理說你也有能力應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了,怎麼還會打給我啊。」
我問了聲你沒事吧,對面沒說什麼,於是我就把阿狸說的事詳細複述了遍,王莫道聽完會讓你問了句我是不是最近接觸到一個叫譚勇的人了,得到我的肯定後他繼續說道:「他多半會跟著你,我過會個郵箱號給你,你一會把這個事到那個郵箱,那是他的郵箱,到時候他會幫你的,這個人並不壞,就是太死腦筋了!」說完對面突然掛了電話。
見我掛斷電話阿狸很是期待的看著我,我閉上眼深呼吸了口,隨後睜開眼說道:「我剛聯繫了王莫道,他暫時沒空過來,」見她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我趕緊接著說道:「不過他給了我一個郵箱,這個人我也前不久接觸過,估計不是他的同門就是同行之類的,反正也極為厲害,到時候我再喊我認識的那個高人也過來幫忙,這樣你放心了吧?」
阿狸看了我一會,見我一臉堅決於是點點頭,隨後走出了屋子,快走出的一瞬間她忽然回頭對我說:「其實,我覺得你身邊的那個姐姐挺適合你的,你們兩都是鬼故事大咖,一起聊估計會有很多共同語言吧,嘻嘻~」說完不等我有所反應她就跳出了屋外隨後關上門跑遠了。
「咳咳,那個其實她是胡鬧的,你別生氣啊。」我撓了撓頭解釋著。
「其實也的確不錯,」我吃驚的聽著身後瓏雪的話隨即轉身,只見她忽然一笑指著我說道:「哈哈,你個傻瓜,怎麼可能當真,你又不是我喜歡的菜!你還是趕緊找你那個神通廣**力無邊的妹妹吧,我不陪你了,先回去了。哎,別送了,你不是我男票沒這義務,我也不是路痴小妹妹,明天你啥時候去給我個回音就行,拜了!」她連珠炮般快說了一大通後很快也跑遠了。
不知怎的,隨著她的漸漸跑遠,我莫名的有些失落,難道真的是喜歡她了?還是只是因為她和晴雯十分相似,虛榮心作怪的想要個如此漂亮的女神級的女友好帶出去炫耀?看來我還是有許多男人本質上的好色心啊,只不過比較能壓制自己,也就是所謂的悶騷吧?我想了會隨後搖了搖頭,隨後又看了看周圍。
這裡已經完全沒有了蘇冉冉存在過的痕跡,原本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妝品,各種鞋帽衣服等都已經沒有了,屋裡也沒有擺過靈卓有布置過靈堂的跡象,仿佛這一切只是我自己想像出來的一場夢。呆呆的看了很久,我摸了摸臉上,自己不止怎麼了,內心明明很悲傷,卻沒有一滴淚留下,甚至都沒有在眼眶打轉過,我難道就這麼絕情?還是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一切都是我在騙人?
想了會我也理不出頭緒,只覺得越想越頭痛,於是我走進了洗浴間美美的泡了個澡後和蘇柳說了下,結果她說要去幫天南解決她妻子的事已經坐上了去雲南的火車,隨後告訴我說對付詛咒類的其實和破解幻境差不多,只不過前者顯形在外卻藏神在內,而後者則是相反的藏形在內顯神在外,只要我能領悟這兩句話的意思,就知道怎麼破解了。
帶著疑惑我躺在床上,睡夢中筱雅和冉冉漸行漸遠,我似乎對她們的印象也漸漸模糊起來,與此同時晴雯詭異的笑著拖著昏迷的瓏雪慢慢在我眼前晃動著,在我即將抓到她時忽然一腳踏空,頓時快摔向了無邊的黑暗中。我猛的睜開眼,後背的涼意提醒我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這時我忽然現那些噩夢中驚醒坐起來的橋段竟然是如此的不真實,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劃破寂靜的夜空,猛的刺入我耳中,害的我又是一陣狂亂的心跳。
拿過手機現是個陌生號,接起來裡面傳來一陣如同電波干擾般的滋滋聲,正想掛斷的時候一個明顯處理過的嗓音嘶啞的說道:「如果明天不想這個女孩出事就到墳山旁的小湖邊把你手裡那把刀扔進湖裡。」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隨後一條陌生的qq好友驗證來,上面寫著你想不想看她出事啊。
我通過後對面來了一條視頻,點開一看居然是瓏雪的視頻。顯然拍攝角度是正對著大門和客廳的,只見她打開門,脫掉高跟鞋後幾步走到了沙上,隨後一把拽過一旁的熊玩偶緊緊抱著,似乎在喃喃自語著什麼,又過了會她開始輕輕捶打起布偶來,又過了會她又埋其中,最後她放下布偶邊脫外套邊走出了視頻畫面中。
「你認識這個女孩吧,不想她出事就乖乖照做,否則會有更勁爆的視頻偶然出現在網上,相信你是個明白人!」對方完這幾句話後就下線了。我有些震驚的了會呆隨即給瓏雪打起了電話,過了很久她才接通電話用很慵懶的聲音對我抱怨幾點了還不讓人睡覺,我剛說了句快跑啊,對面一聲悶響之後電話被掛斷了,再打過去時已經顯示是關機,我急忙快穿戴完畢奔了出去。(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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