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錯愕的看我一眼,轉瞬恢復正常,笑的毫無破綻,說:「這似乎與袁大師無關,況且我這也不是犯法的事。」
我又往前走了幾步,質問他:「你之前拿著去世父親的照片找我看相,是故意的?」
「當然不是。」他頗為愧疚的說:「我也是沒辦法,以前找人給我父親看相,一聽我說人沒了都不給看。」
所以就來騙我這個倒霉蛋?
我氣的牙疼。
于洋往二嬸那邊看了眼,而後伸頭小聲說:「袁大師,連累你破了規矩,我很抱歉,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真正的惡人不是我。」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離開了胡同。
我震驚不已,他也知道那三條規矩!
「從從,你沒啥事吧?」二嬸滿眼的擔憂。
我壓下心中的驚訝,擠出笑容來,「沒事,你跟我去店裡給志強拿點零食再回去。」
她擺擺手,「不用,你快留著賣吧,志強不缺那一口吃的。」
二嬸急著回家,叮囑了我幾句就走了。
我滿腹心事的回到店裡,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有我不知道的人在算計我,想讓我破了那幾條規矩,從而讓五嶽陣失效。
以前我覺得這個人可能是于洋,也可能是指使四姨奶的人。
但于洋剛剛說真正的惡人不是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他不是故意讓我壞了規矩的人,算計我的另有其人?
我越想頭越疼,索性扔到一邊不想了。
現在有牛叔幫我修補五嶽陣,我往後好好守著規矩,估摸著也就不會出啥事了。
這麼想著,我也沒那麼發愁了。
當晚,我正要關店門的時候,孟麗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從從,你認不認識會看髒的人?」
我立馬想到了牛叔,「倒是認識一個,發生什麼事了?」
她說:「早上我哥跟我嫂子吵架,我嫂子收拾行李出門,說要回娘家,我嫂子娘家離這不遠,按理來說早就該到家了,但我哥中午過去道歉接人的時候,才知道我嫂子根本沒回去,有人說看見我嫂子去了東郊的荒林,我跟我哥連忙過去,卻看見……」
孟麗不知想到了什麼,嘴唇發白,眼中的恐懼很明顯,頓了下才說:「看見我嫂子蹲在一棵樹下傻笑,手電照過去,腳下有兩道影子。」
「現在你嫂子還在林子嗎?」我問。
「在,我哥在林子外面守著。」她回道。
我跟著她往林子那邊走,路上給牛叔打了電話。
牛叔來的很快,我和孟麗走到林子外,他也到了。
孟麗她哥哆哆嗦嗦的靠著一棵樹,一臉焦急。
林子裡時不時傳出來大笑聲,聽的人心慌。
「從從跟我進去,你們兩個在外面等著。」牛叔往林子裡看了眼,直接走了進去。
我跟在他身後。
在我倆踏進林子的那一刻,林子裡驟然安靜下來,裡面黑壓壓的,打著手電勉強能看清腳前的路。
走了兩三分鐘,牛叔突然停下,冷笑一聲,拿出一張黃符,雙腿岔開,跟蹲馬步似的擺好架勢,大喝一聲:「破!」
黃符燒了起來,我聞到一股子刺鼻的燒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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