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打量著眼前這個在投資界聲名赫赫的中年男子,把他的容貌和網絡上流傳的照片相比對,發現根本不是一個人。 .更新最快看來這個人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也是個很低調的角色。
「曲老大,您不是已經做陽光私募了,為何淪落至此。」丁木對曲翔的業績還是有所耳聞的,這人沒靠任何的金手指,光憑著天賦與勤奮,懷揣兩萬塊錢入市,成立了120億的金融帝國。他的曲氏投資公司在私募界的盈利率一直是第一位的。
「小兄弟,你還不是一樣,上了這島,回頭無岸。」曲翔這人說話聲音非常有感染力,唱歌也很有味道。
丁木聽了這話,心中也有些鬱悶,他搖搖頭道:「算了,不談這事了。老哥是何時上的島。」
「昨天。」曲翔用手理了理稀疏的頭髮,對丁木說道,「小兄弟名聲不響,可是手段狠辣啊,很像我的一位故友。」
「你是說袁惜雪嗎?」丁木笑笑道,「她算是我炒股的師父吧。」
「哦?」曲翔看了一下丁木的表情,突然若有所悟道,「聽你這麼講,你們倆的關係,很微妙啊。」
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丁木賠笑了幾聲,感覺心裡不是滋味,這就是失去自由的感覺。雖然有寄情於夢的本事,但也難耐寂寞啊。有那麼多精彩的事情要做卻都做不了,只能枯困於這小島之上,來這麼一次無期限的度假。
曲翔笑了一會兒,也感覺沒什麼趣味,就指著邊上的涼亭讓丁木過去坐。
兩人在涼亭中坐著,曲翔翹起二郎腿,看著周圍道:「還別說,這地方的風景真不錯。只是我不太習慣這麼閒。」
丁木就隨口問道:「您平時都忙些什麼?」
曲翔道:「我的生命只有隻有股票和音樂。按說這個時候,公司就該開始晨會了,我的研究員開始匯報市場信息和公司情況,然後等開盤進入交易室。這就是一個上午。中午吃飯。下午繼續交易。收盤以後一到兩場路演,晚飯以後復盤。復盤之後,如果不需要再研究股票,我就聽聽音樂,唱唱歌。」
丁木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曲翔說的這麼詳細,看來確實每天都是同樣的生活。丁木道:「您這生活也太單調了吧……」
曲翔呵呵一笑:「我是對研究股票有愛好,這點跟袁惜雪差不多。我是信奉做事專注。那些看球賽,包養明星,到處旅遊,還裝b打高爾夫球的公募大佬,全都讓我屠過好幾輪了。這不,他們救市都救不起來,只有把我們這種人圈起來嘛。啊哎,好幾天沒辦法看了,也不知道現在股票怎麼樣了,手痒痒。」
「理解,十幾年專注干一件事。突然不幹了確實感受。就跟我剛剛高考完一樣。我發現桌子上那堆書突然沒有必要再去看了,感覺心裡空落落的。md,適應幾天就好了。」丁木接話道。
曲翔眯起眼睛道:「我都沒高考過,也沒上過大學。不過,我公司的研究員裡面,有不少名校研究生,博士生。」
「學不代表一切啊。」丁木笑嘻嘻道,「段子裡都是這麼講的。不過,整體來說,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綜合素質還是高的。」
曲翔並不知道丁木的具體資料,就藉機閒聊道:「聽你這麼說,應該肚子裡還是有點墨水的,是那個學校畢業的?」
「我還沒畢業。準確的說,再開學大二。我是北大物理系和醫學部的直博生。」丁木假裝帥氣地甩了甩頭髮,「鄙人也是個學霸來著。」
「名校高材生啊。」曲翔多看了丁木幾眼,「比你實際年齡要成熟些,像是經過事情的。依你之見,咱們被抓之後,這股票市場會怎麼樣?」
「肯定漲了啊。」丁木毫不猶豫道,「正是因為漲了,他們才會覺得把我們抓起來是正確的。雖然上漲的因素有很多,但是每一個因素他們都不敢放過,因為這對他們的烏紗帽來說太重要了。」
在大華玩股票高絕之人,豈有不能洞徹人心的。
曲翔長嘆一聲道:「唉,這下麻煩了啊。漲又能漲得了幾天。還得跌回來,而且跌的更慘。到那時候,是不是我們就性命堪憂了。」
丁木想了想,認真道:「曲老哥,你想多了。你不是田豐,他們也不是袁紹。這畢竟是法治國家,再怎麼說,他們也不會因為救市失敗就殺人的。反而有可能把你招安了。讓你去幫忙救市,就算顧不了散戶,至少要維護好國家隊自身的利益。畢竟,你可是公認的抄底大師。」
曲翔苦笑一聲:「畫條線,多少點!」
「一個月之內必破3000點。」丁木自信道,「我信奉趨勢的力量。」
曲翔掛起一絲微笑道:「好,你的盤感果然不錯。我的感覺也差不多,這一輪要直接打這一輪上漲之前的位置。如果沒有其他外力,也就罷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列強國家的對沖基金,豈能放過這樣打劫的機會。」
「這事,不歸咱們管。我倒是有心殺賊,只可惜只能跟老哥你在這裡賦閒賞花了。」丁木唿了一口氣,「有花無酒,沒意思。也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酒喝。」
曲翔道:「有酒有酒,這是老幹部療養院,酒還都不錯。尤其是女兒紅,都是陳年的老酒,適合這個天氣。咱們喝兩杯?」
「好啊,反正也沒什麼事,我去取酒,再弄點下酒菜,就在這喝點。曲老哥唱的歌好聽,正好對酒當歌。」
「我唱歌可以,不過你得伴舞。」曲翔不能吃虧道。
丁木從迪麗古娜靈魂之中習得了舞技,十分擅長舞蹈,聞言也不怯場道:「沒問題,我來伴舞。」
就這樣,兩人飲著酒,唱著歌,談天說地還有伴舞,就在這桃花島上縱情了一下午。一直到天色擦黑,每個人都喝了得有兩三斤。
丁木海量,曲翔卻是酒勁上涌了,他卷著舌頭吟詩道:「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好啊。那我明天就去民樂室借一把古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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