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下什麼聖旨了?」
「不知道,正看呢。」
「哎呦,肯定是好事。」
告示欄這邊,衙役將寧皇下發的旨意貼好。
貼好後他沒有急著走。
而是面對著,已經擁擠在告示欄這邊的百姓喊道。
「陛下有旨,招收木匠石匠等工匠,考核合格後,可以暫時掛在工部下方,每月三錢銀子,包兩頓飯,有意者可到衙門報名。」
「我就說吧,是大好事。」
「哎呦,一月三錢,不少老錢呢,我當家的可是個木匠,我得趕緊回去跟他說。」
「我村叔是石匠,我也得回去通知他。要是選上了,等於是工部的一個小官了。」
「對極對極,要是幹得好,說不定還能撈個小官噹噹,到時候搖身一變,也就改換門庭了。」
「大人,您知道招收工匠們做什麼嗎?」
「這個乃是國家要事,不許多問,你們誰家有匠人,趕緊回去通知吧,三天內能趕到且通過考核的才可以留下來。」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小老兒這就回去準備,嘿嘿,沒想到小老兒還有為陛下做事的一天。」
圍觀百姓們有人歡喜有人喪氣。
不少人心想,早知道當初他們也去學個什麼手藝,要不然現在也不能幹看著。
想是這麼想,人們得了消息紛紛奔走相告。
就算是那沒品級的工匠,跟朝廷沾上點邊,那也比普通老百姓強了些。
要是家裡或者村里哪個選上了,他們說不定還能沾沾光,就算說出去,給陛下辦事,那臉上也有光。
誰不知道這個陛下是個明君,絕對不可能害他們。
在京城以及京城周邊的城鎮,就是對寧皇有滿滿的自信以及崇敬愛戴。
而寧皇是個明君此事,也正在向更遠的地方傳播。
……
肖盼盼哪裡也去不了,她正在對著孤寡提供的水車以及錘式破碎機圖紙畫畫。
別人也看不見那圖紙,她得親自畫。
老天爺,她拿著毛筆,就往那宣紙上一沾,還沒寫呢,就暈染成一大片。
畫的那水車七扭八歪,根本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
一連試了好幾次。
肖盼盼表示沒有這金剛鑽,她就不攬這瓷器活了。
她抬頭看著御案上批改奏摺的寧皇,不知道怎麼開口。
【救命,我不會畫圖啊!】
寧皇的手微微一頓。
是了,這孩子才回來,恐怕字也不會寫。
「盼兒啊,看朕作甚?有話就說!」
【陛下怎麼知道我在看他!】
「陛下,臣女還需要一個畫師。」
「這有何難。」
「李德全,去找一個來。」
「是,陛下。」
宮內有幾個畫師,李德全也不知道具體肖盼盼要畫個什麼樣的圖紙。
索性把這三四個畫師都找來了,萬一有不明白的,幾個人還可以商量。
這畫師整天待在皇宮簡直都要發霉了。
一整天圈在宮內畫畫,畫技進步也慢。
皇宮各處的景色他們畫了不知多少了,最多就是哪個娘娘請他們去畫畫。
但也不是天天畫啊,他們只能待在房間裡練習,也算是打發時間了。
李德全找他們過去,他們都高興壞了。
他們還沒見過陛下呢,要是畫好的話,陛下說不定能經常召見他們。
幾個人歡歡喜喜的就跟著來了。
「陛下,畫師們來了。」
「嗯。」
過了一會,幾道不重的腳步聲就從殿門口往內移。
肖盼盼早就昂首以待了,術業有專攻,畫畫她真不行,還是用毛筆畫圖,那難度更是上個好幾個層次。
要是像在現代有鉛筆或者圓珠筆,勉強還行。
但現在不是沒有嘛。
「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
「謝陛下。」
「盼兒,畫師找來了,有什麼要求,你吩咐他們做。」
「是,陛下。」
肖盼盼大概描述了一下圖像。
果真是專業的,沒多大會,他們紛紛捏著毛筆,就畫出了一個雛形。
「肖小姐,您請看。」
肖盼盼選了一個畫的最像的。
「就這樣,但是這裡這裡不是這樣的,而是……」
李德全站在陛下身邊,隱約能看到陛下嘴角的笑意。
陛下這也不嫌吵,瞧著陛下的樣子,好像還挺樂在其中的。
就是兩位公主,也沒有這樣的殊榮啊。
不過肖家小姐,的確討人喜歡。
如果用詞再稍微委婉一點點,簡直就完美了。
「對,就這樣。」
「你們試著畫這樣,就是一個圓,但是只畫四分之三,然後左邊的口……」
在肖盼盼的指導下,幾人很快就像模像樣的,把肖盼盼需要的水車和錘式破碎機畫了出來。
「對對,辛苦你們了,就是這樣。」
肖盼盼想了想,從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了,三顆小銀豆,心疼的賞給了三個人。
人家幫忙,付出了勞動,總不能一點好處都不給人家。
她可不是周扒皮。
饒是如此,肖盼盼還是心疼的滿眼不舍。
寧皇餘光看到肖盼盼掏銀錢那不捨得樣子,登時無語的翻了個兩個白眼。
明明比他還摳,還說他摳。
他摳是因為為了省錢用於民生。
肖盼盼摳是純粹的守財奴。
不就是三兩銀子嘛,回頭雙倍補給她。
「咳,畫好了?」
「是。」
肖盼盼拿到寧皇跟前,寧皇接過一看。
一共兩張圖紙。
「陛下,這是水車,這是破碎機,水車不僅可以發電,還可以用來灌溉田地,這樣農民伯伯們澆水省力很多,破碎機就是用來磨碎石頭以及混合幾樣材料。」
肖盼盼先是指了指像是大風車一樣的圖紙,又指了指另一張。
「當真?乾旱地區可以用嗎?」
「自然可以,只要前期做好引水,水流會帶動水車,自動轉起來,灌溉田地。」
「好好好,盼兒,你果真沒有讓朕失望。」如果嘴不那麼碎,就更完美了。
在此時,寧皇和李德全主僕倆的思想又一次神奇完美的重合。
當然最後一句話,寧皇只在心裡默默說。
「水車什麼時候能進行實驗,朕也想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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