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德先生……李察德先生……」
銀髮女孩趴在他的膛上,紅潤的唇齒間吐出悠長的氣息,她一邊用手指輕輕畫著圈,一邊喃喃自語般低聲呼喚著他的名字。
女孩的嗓音清脆婉轉,口吻親切又,像是蜜糖,像是溫暖的風,同時又充盈著潮的粘膩感,就像此刻親地擁抱在一起、真正聯繫一起的兩人一樣。
汗水滴滴嗒嗒落在上,漸染開一圈又一圈的痕跡,宛如將石子丟入水中後,水面上泛起的波瀾。
詩蔻迪對他的稱呼,從「大人」變成了「先生」,能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有所拉近。
雖然李察德有想過讓她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畢竟兩人都已經發生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關係,但是銀髮女巫叫自己「先生」的時候,眼神和表中無意間流露的韻味實在令人太過著迷,所以李察德便默認了這個稱呼。
「已經過去多久了呢……」
女巫又一次高揚起頭顱,就像是優雅的鵝,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她一邊深呼吸,一邊撫摸了著自己那頭被水汽薰染而變得濕漉漉的銀色長髮,輕聲問道。
銀髮少女那雙寶石般澄澈碧綠,平里永遠閃爍著智慧與冷靜光芒的瞳孔,現如今被籠罩上了一層霧蒙蒙,好似的清晨那般濕潤。
不知道。
事實上,李察德同樣想知道這個問題
因為不知為何,他心中有點惴惴不安。
並不是那種危機來臨前、或是即將面對強大敵人緊繃起來的緊張心——這種不安的另一面其實是興奮和期待,沒有男人會不渴望在一番苦戰後戰勝對手,宣告勝利時的快感;而是……一種隱隱約約浮現在心頭,想要去抓卻又抓不住,十分奇特的愧疚福
在繼承了傳中的「命運魔女」的力量後,預言能力大大增強的詩蔻迪理應會知道這種事,再沒有東西能逃過她的關注。
但此時此刻,卻是由米勒姐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於是顯得只是對方想要在跟自己**。
「長官,從你將她抱上開始算起,已經過去一個半時了。」
就在這時,他的耳畔響起了女孩清冷的聲音。
黑長直少女以倒掛的姿態懸浮在半空中,那張冷冰冰的臉上一如既往地缺乏福
李察德愣了一下。
……對呀,原來真名姐還在自己邊。
可是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他竟然沒有注意到……或者,根本沒有心思去在意對方現在在何處
不久之前,李察德還有想過,只要有真名在邊,他很可能就會因為有所顧忌不敢亂來,結果卻與他預想中的截然相反。
該是詩蔻迪作為女的魅力太過強烈了嗎?還是因為自己經驗不足呢,當時的李察德,滿腦子都只剩下眼前可親可的女孩,其餘諸事完全拋諸腦後。
李察德一直以為,這一步會很難跨越過去,然而結果卻比他想像中的更為輕巧。幾乎是在一個恍惚過後,沒有任何反抗,他欣然擁抱了對方,坦誠接受了彼此。
……李察德開始有些明白,為何人墮落起來會如此輕鬆。僅僅需要一個的刺激,只要能抓住弱點,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會在轉瞬間潰不成軍,人類的意志力就是如此脆弱的東西。
那時候的他,已經讓自熾如火的感擺脫韁繩,僅存的理智被**的海洋瞬間吞沒,所以外界的一切都沒能影響到自己。
「長官,需要從其他時間點開始計算的數據嗎?如果還要加上您和米勒姐在桌子上的……」
真名姐還在面無表,同時卻又盡心盡力地報數字。
她看起來似乎根本不在意長官和別的女人怎麼樣——呃,這是理所當然的,何況就算她真的在生氣,自己也看不出來吧。
「咳咳,到此為止吧。」
李察德在私人通訊中打斷了她。
「還能繼續嗎?」
與此同時,年輕的魔女還在他耳邊輕輕吹氣。
李察德想了想,沒有立刻回答。
既然已經回過神來,注意到了近在咫尺的真名姐的存在,要繼續下去就很困難了。
在做如此私密之事的時候被第三者盯著看,正常人都會覺得不自在。
要是放的以前,李察德肯定會尷尬的不出話來。
只是在真正經歷了這種事後,他臉皮反而厚了起來,甚至開始認真思考起繼續下去的可能。
畢竟,才剛剛經歷第一次的男女雙方,似乎都沒有滿足的意思。
無論是騎士所擁有的強韌體素質,還是巫師煉製出來的各種精力藥劑和輔助道具,都能讓非凡者們的「戰鬥」相比起普通人變得尤其漫長。
既能加深感,又能私密談話,同時獲得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愉悅,如此美事何樂而不為。
可惜巫師們幾乎都是一群冥想狂和研究狂,很難想像他們會將精力放在這種事上。
李察德卻不一樣,他沒有後顧之憂:甚至現在已經開始盤算了每要空餘多少時間來做次活動,畢竟魔藥的笑話已經到一段時間了,是不是應該削減鍛煉的時間呢?
「……詩蔻迪,你嗎?」
「我無所謂哦,一切都聽您的安排。」
少女像被人撫的貓耳般眯起漂亮的眼睛,正打算什麼的時候,突然間,那雙晶瑩如玉的耳朵輕輕一動,只見到她微微嘆了口氣。
「看來,到此為止了。」
「噔噔咚。」
李察德正疑惑間,門突然被敲響了。
……是誰?瓊安姐?
在這當頭打擾他,未免太不識趣了。
他剛想通過騎士誓約提醒對方,但是卻發現對方就在門口徘徊,並沒有推門而入的意思。
那麼,敲門的人究竟是誰?
……答案不言而喻。
如果是其他主管的話,至少在表面上還算忠心耿耿的女騎士應該會將他們攔下來吧。何況那幾個人根本不敢在沒有通知自己的況下就主動來訪,
從誓約的聯繫中,李察德仿佛能看見博爾吉亞姐臉上那促狹的笑意。
……對了,現在是約定好的時間。
是自己太過投入,所以才會忘記。
就在李察德暗自惋惜的當頭,門已經朝內打開了,他唯一的學生匆匆走入大廳。
「老師,我來了。」
朝著「空無一人」的廳堂中央低頭致意的維爾莉特,態度依然恭敬。然而,相比起平里沉穩可靠的姿態,略顯慌亂的腳步聲、以及分明在微微顫抖的聲線,已經徹底暴露了她的真實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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