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呆愣:「……啊?」
那些信都是季雲卿寫給王爺的?
她們朝季雲卿看去,就見剛才還伶牙俐齒的季雲卿,這會兒微微羞紅了臉,垂眸不好意思的吶吶解釋。
「王爺,那些信原本我沒打算送出去,只是自己偶爾寫寫罷了,
妾身深知王爺您有許多重要事情要做,哪裡能用這些情愛小事打擾到您?
只是沒想到,王爺最終還是看見了那些……」
對此,現場其他人嗤之以鼻。
她裝的!
這些都是她裝的!
現在這個形式,應該是錢侍妾設計了季雲卿,而季雲卿也不是個好惹的,借著這個機會故意反擊回去。
不過她做的這麼明顯,王爺應該一眼就看出來了吧?
然而……
看著下面那個大膽訴說情意的小女人,昭王心中隱隱的憋屈感頓時煙消雲散,渾身的毛孔都舒坦了。
他的聲音越發溫柔:「這些信本來就是寫給本王看的,現在本王收到了,莫要怕羞,你做的很好」
季雲卿捂著臉,十分不好意思,聲音細細軟軟的:「王爺,那些信妾身本來沒打算送出去,因此態度隨意了些,
都是想到那裡就寫到那裡,要不然妾身把信重新謄寫一遍?」
「不用,你的這份心本王已經知道了」
看著昭王對季雲卿態度越發柔和,眾人心中警鈴大響。
王爺居然還真吃這一套?
這其中最難受的莫過於岑侍妾了。
因為在兩人的對話中,昭王很明顯的誇讚了季雲卿的信「飽含深情」,特別是那封極具文采的信!
對此,岑侍妾越聽越難受。
這信可都是她絞盡腦汁編出來的啊,枉費她想著季雲卿那個窮酸未婚夫是個才子,所以特意尋了幾首詩寫上去。
沒想到現在竟然成全了季雲卿!
她季雲卿究竟做什麼了?
信是她寫的,上面的詩是她專門尋的,她季雲卿啥也沒做,只是抄了上去。
望著季雲卿恬不知恥的如數收下誇讚的模樣,岑侍妾真想大喊一聲:王爺,那封信是她寫的,季雲卿抄襲她!
就在理智即將盡失之際,身後的丫鬟拽住了她。
岑侍妾這才稍稍冷靜,她鼻息加重,喘著粗氣。
她不能說!
因為她解釋不了,為什麼她一個女子要假冒別人的名義,給另一個女子寫情書。
難道只能就這樣便宜她了嗎?
接下來的情況,讓岑侍妾知道,她季雲卿哪裡只占了這些便宜啊,她還連吃帶拿的。
王爺被季雲卿哄的高興,大手一揮,賞賜無數。
就連王妃也表示:「雲卿今日受驚了,該給些東西壓壓驚才是」又是一堆好東西。
季雲卿猛猛拒絕:「王爺,王妃,你們不要破費啦,妾身的初心只是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昭王這才想起來錢侍妾,隨意道:「錢氏搬弄是非,私德有虧,便禁足……一年吧!」
此時,石公公恰好呈上來一個托盤,上面擺放了幾個巴掌大的小瓷瓶。
「王爺,這些東西是從錢侍妾的院子裡搜集出來的,府醫已經驗證過了,都是些致使人落胎之物」
剛剛在錢侍妾院子搜尋的東西沒能及時奉上去,就是因為要讓府醫看過,才能呈上來。
「致人落胎?」
昭王的臉色沉了下來。
「傳府醫」
府醫就在隔壁等著,很快就過來了。
昭王也沒廢話,指著那幾個小瓷瓶,直接問道:「這裡面的藥都是能叫人落胎的?」
府醫自打進了門一直低著頭,誰也不看,聽見王爺問話就老老實實回答:「回王爺,確實如此,這藥效猛烈,只需三瓶藥都夠打七八回胎了。」
七八回胎?
昭王都氣笑了。
他一共才得了幾個孩子?
「錢氏,意圖謀害本王子嗣,證據確鑿,罪大惡極,把她帶下去吧!」沒有說帶到哪裡,其中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錢侍妾雖然沒想明白昭王的意思,但是她隱隱有些預感自己下場不會好。
她肉眼可見的驚慌失措:「不,王爺,那藥不是妾身的,妾身是冤枉的!」
說著,錢侍妾竟然朝季雲卿身上撲了過。
「是你,肯定是你故意陷害我對不對?」
季雲卿剛跟人對著幹,因此很有危機意識,早就防著她了,這會兒趕緊的躲開。
「錢侍妾,這可是你陷害我,我哪有那個本事啊!不過是檢查個院子,誰知道你還藏著這些東西啊!」
她一邊扯著嗓子喊,一邊拎著裙擺躲得飛快。
「是你,就是你害的!你要是老老實實認了罪,那麼今天被罰的人就該是你,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季雲卿差點把髒話飆出來,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王爺!救命啊!」
這時候目瞪口呆的眾人也終於反應過來,下人一窩蜂的衝上去攔住錢侍妾。
季雲卿這才稍稍鬆口氣。
正在這時,就聽下人們驚呼幾聲,「錢侍妾!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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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尋聲看過去,發現幾個下人又是拉又是提又是拽的,赫然是昏迷不醒的錢侍妾。
好在府醫就在這裡回話,就近當場給她把脈。
府醫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從容淡定,到稍稍凝重,又慢慢變成了驚疑不定。
最後連撫著鬍鬚的動作都停滯住了。
看府醫這個表情,季雲卿心道錢侍妾暈倒不是裝的?
這時候,昭王問出聲。
「錢侍妾怎麼樣?」
其實他問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好了錢侍妾的去處。
原本還念在錢侍妾曾經懷過一個孩子的份上,只是給她禁足,可是這些藥讓昭王徹底改變主意。
這種危害子嗣的事情沒查到就罷了,但是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如果輕輕放過,那麼他的府里將再無寧日。
府醫皺著眉頭,又換了一隻手細細把脈,這才確定下來:「回王爺,錢侍妾有喜了」
有喜了?
眾人都被這個消息驚得不輕。
昭王也有些驚訝。
他去錢侍妾院子的頻率並不高,甚至連著幾個月也不定有一回。
當然了這也是大多數後院女子的現狀。
昭王沒義務去給後院每個人安撫,他會按著自己的心思來。
府醫接著道:「不過現如今時日尚淺,在下也不能十分確定,還有……在下剛剛發覺錢侍妾脈搏奇異,體內仿佛有其他藥力」
這也是他把脈時間長的原因。
喜歡真好,又是在王府躺平摸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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