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嫂,你做的菜真好吃!」易天放手嘴不停,一直在吃著卞氏做的菜。
「嗯!」金不易等人也是一樣,他們五人從未吃過大康美味,乍一吃卞氏做的菜,根本停不下嘴,連他們最愛的酒都顧不上,吃得他們滿嘴流油,甚至連筷子都不用,直接用手抓菜。
卞氏在旁微笑的看著他們瘋狂的搶著她做的菜,心裡像抹了蜜一樣,石敢當坐在她身邊,一直自飲自酌,沒有加入搶菜的戰團。
「夫人辛苦你了!」
卞氏欣然一笑道:「只是做了幾個菜,不辛苦!」
卞氏自從嫁入石家後,石敢當一直對她如珠如寶,倆人一直相敬如賓,唯一的遺憾是卞氏至今無子,只有一個女兒,現在卞氏母親家中小住。
「金兄只會在家小住幾日,很快漢王就會安排他的住處!」
「夫君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金兄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家裡人多也熱鬧些!」卞氏溫柔道。
石敢當知道卞氏知書達理,只是怕她反感家中多了五個人照顧,給金不易臉色看,所以提前打好招呼,金不易等人以後會跟著易天放,也不會在家打擾很久。
「嫂子,我今天就會和三公子回漢王府!」金不易雖然在吃飯,可耳朵一直關注石敢當夫妻的話。
金不易原本打算是卸甲歸田,可如今他是易天放的侍衛,自然要時刻保護易天放,一步不離。
「我知你盡忠職守,可你身上有傷,還是在我家小住幾日,等傷好了以後,再去侍衛營報道!」
金不易苦戰一個月,身上大小傷患無數,非三五天可以養好,石敢當顧念同族之情,不想他帶傷護衛易天放。
易天放聽到後哈哈一笑,沒好氣道:「金兄你就放心在石統領這療傷,我這幾天都在天荒城中,不會出事!」
「三公子望了白天發生的事了嗎?」
易天放頓時沉默,想到富錄四人,他就心中一緊,太子與漢王勢同水火,今天可說是徹底撕破臉,天荒城中也不知有多少太子暗探,易天放四周可說是危機四伏。
「你身上有傷,就算我遇到危險也無法護我周全,不如將傷養好,恢復萬全狀態後,再做打算!」
金不易心中明白易天放好意,只是他從小盡忠職守,絕不會因為小小傷患,就放鬆自己,既然他答應漢王保護易天放,就算死也會護著易天放。
「我已決定,您不要在勸!」金不易搖頭道。
聽道金不易的話,易天放突然抓住金不易的手,至精至純的純陽生氣傳入金不易體內,讓他全身毛孔舒張,五臟六腑如同泡在溫泉里,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啊!」
純陽生氣可治癒一切內外傷患,生氣所致,金不易傷口一陣麻養,他忍不住想要去抓。
「別動,這是正常現象,忍一忍就過去了!」易天放是過來人,知道金不易現在傷口瘙癢難耐,可這是傷口癒合的正常現象。
幾個呼吸間,這陣麻養就已消失,易天放也緩緩收功。
瘙癢過後,金不易驚奇脫下衣服,不停的摸著身體,可左看右看發現身上無一傷口,身體除了失血過多,有些虛弱外,一切正常,若不是衣服上還有些血跡,金不易都懷疑自己沒受過傷。
「我的傷全好了?!」
石敢當在旁也是張大了嘴,不敢置信道:「這怎麼可能!?」
金不易一身傷患是石敢當親眼所見,這不過才一天,金不易的傷就消失無蹤,皮膚潔白如新,堪稱神跡。
「三公子,你是怎麼辦到的!」石敢當剛剛看見易天放只是抓了金不易片刻,他就已經痊癒,所以猜到是易天放治好了金不易。
易天放這時正在調息,沒有回答石敢當,他發現治療他人所需純陽生氣甚巨,是治療自己傷的十倍以上,他治好金不易內外傷患,自己一身真氣也已耗盡。
易天放調息期間,石敢當與金不易護衛在側,防止意外發生。
一炷香後,易天放調息完畢,暫時恢復五成功力,睜開雙眼,看見身邊眾人,心中一暖。
「三公子,你練的到底是什麼武功?」
易天放搖頭苦笑道:「我這身功力也是無意中得來,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練的到底算什麼武功!」
「不過我的真氣甚是神奇,可以治療一切傷患,只是會損耗些功力!」
聽到易天放的話,眾人也就不再追問,打聽他人武功是武林大忌,不過他們也沒想到易天放如此坦誠,將自己真氣的神奇和盤托出,要知道可以治癒傷勢的真氣,關鍵時候可以保命,越少人知道越好。
易天放的坦誠,換來了眾人的忠心,金不易暗暗決定誓死也要保護好易天放的安全,決不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
倒是在旁的卞氏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石敢當突然嚴肅的看著卞氏,對他說道:「夫人!三公子的事,你一句也不可以對外人說起!」
石敢當罕見的嚴肅表情,嚇壞了卞氏,她立刻發誓道:「我發誓不會將三公子的事告訴外人,如有違誓言,不得好死!」
「石統領,你不要嚇著大嫂!」易天放怪罪道。
石敢當面色嚴峻的對著易天放道:「三公子,您以後也不要輕易將真氣的事外傳!」
「我明白!」易天放不是不識大體之人:「我們不都是自己人嘛!」
易天放完全信任眾人,讓眾人感動不已,就連卞氏也是兩眼放光,今天的易天放給了卞氏太多驚喜。
易天放還想為金不易的手下療傷,可惜金不易堅決不受,反而擔心易天放消耗太多真氣,有損身體,易天放無奈只能放棄,好在蠻族四人傷勢不重,好好調養不難恢復。
「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
易天放與金不易眼見天色不早,不便再打擾石敢當一家,起身返回漢王府,石敢當夫婦親自相送,一直送出家門口。
夜晚的北荒街比白天多了份寂靜,白天的商家早已收攤回家,街上行人寥寥無幾,易天放與金不易走在街上,腳步聲帶起陣陣迴響。
易天放環顧四周耳朵一動,緩緩道:「金兄,沒想到你第一天做護衛,就遇上刺客!」
易天放話音剛落,一股肅殺之氣就沖他而來,殺氣有若實質,易天放渾身發涼,就在這時他面前金光一閃,金不易已經擋在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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