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回到總兵營後第一個找到了曹豪,看到林陽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曹豪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大人,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嗯,出了一件很大的事兒,如果這件事真的變成無法收拾了,我們可能都會丟掉腦袋,我給你寫一份草藥,你讓人快些給我採購過來,然後你和常偉一起過來找我,我有事兒要交代給你們兩個。」
曹豪點了點頭,直接拿著林陽寫好的藥單走了出去,看著曹豪厲害,林陽皺了皺眉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最近他一直都在聯繫大羅元陽塔,元陽地獄似乎有了一些反應,在代表,他的本體正在康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根本就聯繫不到神魂。
而且,大羅元陽塔在小白的操控之下,也刻意的讓神魂之力較少的釋放出來,因為林陽的這具身體根本承受不了他強大的神魂之力。 如果不是最近林陽修煉了幾部煉體之術,他的身體也不會強壯的這麼快。
「林陽大人,我們都來了,有什麼事情,您吩咐吧。」曹豪將靈草遞給林陽後,對林陽說道。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下面宣布第一條命令,謝老被刺殺後,北廊小鎮又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刺殺事件,林陽總兵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現命令曹豪為臨時總兵,封鎖對藍狼一國的國界線,所有人都不得通過,緝拿兇手。」
林陽的命令一出,房間之中幾個人都愣住了,林陽自己好好的站在這兒,竟然會說他身受重傷,而且還被刺殺。還要封鎖國界線。
「這,大人,封鎖國界線會招惹很多的商人,而且,這件事兒必須要有陛下的批文啊。」
林陽一伸手,將批文遞給了曹豪,然後說道:「看看這個。」
曹豪的眸子一凝:「這是陛下的批文,您怎麼會有。」
曹豪的話說道一半,就不再說了。林陽本來就是天狼堡的人直接派過來的,而且敢於和王輝那種人硬碰硬,來到北廊小鎮後就掌權,這種人,絕對是有後天,有問題的啊。
看來,這林陽竟然能夠上大天聽,這不,連陛下的批文都拿出來了。
其實,這批文是謝閒給林陽的,內容也是林陽讓謝閒寫的,這也是謝閒的權力之內。
「怎麼,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保證完成任務。」曹豪先是一愣,然後頓時搖了搖頭。
林陽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說道:「沒有問題就好,去吧。將我布置的事兒處理好。常偉,你帶一隊人,跟我走。」
「是,總兵大人。」常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林陽讓常偉準備了一個馬車,然後他和常偉兩個人坐入了馬車之中。
「我之前安排人監視虎雄的住所,這件事兒是你親自去做的。」
「是的,我覺得,這件事兒還是我去的好。所以就我一個人過去了。虎雄一直都在家裡,後來他出去了,我派人跟著,發現他去了兵營。倒是他妻子劉菊珍離開過一次家,她去了一個叫做再來一杯的酒館。」
「再來一杯,這名字不錯,看來,她家的生意不錯啊。老闆是誰,背景是什麼,你了解不。」林陽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常偉點了點頭:「背景挺簡單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商人,對了,他似乎是藍狼國過來的,以前我去過藍狼國一次,那裡的人在狼神節的時候,都可以在臥室門前掛上一朵藍夜香。有一次我就在他那裡看到了藍夜香,當時還覺得有一些奇怪,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是藍狼國過來的,難道說,他有問題?」
「看來是這樣了,你帶人去抓人吧,記住,不要將消息放出去。」
「知道了,大人。」常偉點了點頭,然後下了馬車,而林陽的馬車直接去了北廊小鎮的護衛隊總部。
護衛隊總部和兵團不同,兵團在小鎮的外面,而護衛隊的總部則是在小鎮的中央。
因為護衛隊的隊員之前都被關押過,所以,如今掌管治安安全的還是林陽的手下。護衛隊的人成為了副手。
林陽都不清楚,為什麼王輝會這麼安排,或許,這背後有謝老的授意也說不準。
「你說什麼?林陽的人封閉了前往藍狼國的商路,商人們都聚集在執政廳了?誰給他下的命令,誰給他的膽子。」狼貞手臂顫抖的站了起來。
坐在狼貞身旁不遠處的王輝也皺了皺眉頭,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而狼貞身旁的那個大漢則說道:「根據軍團那邊的說法是因為上面的命令,先是謝老被刺殺,然後是林陽總兵也被刺殺,而且林陽總兵現在身受重傷。」
大漢的話音剛落,林陽推開門在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了林陽,狼貞指著林陽說道:「這個就叫做身受重傷?」
大漢的眸子一凝,然後說道:「那個,林陽總兵,不是說,您身受重傷的嗎?」。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啊,你沒有看到命令嗎?」。
「看到了,您讓封閉的也已經封閉了,我現在正在向鎮長和王輝大人進行匯報。」
林陽的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原來是這樣,那你下去吧,我找他們兩個人有話說。」
「是,林陽總兵。」房間之中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了天狼堡的使者,火狼堡的使者,王輝和狼貞。
狼貞看向林陽不善的說道:「如今那些去藍狼國經商的商人都聚集在議政大廳,林陽,你這是要做什麼?」
林陽沒有吭聲,而是拿出了一枚玉牌,看到那一枚玉牌,房間之中的四個人都在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瞬間跪了下來:「參見陛下。」
這枚玉牌也是謝老給林陽的,謝老說,如今內閣有亂,這邊的事兒交給林陽,他要回到內閣那邊幫月狼陛下維護朝綱了,而林陽,成為了謝老的繼承人。
林陽的目光掃了一眼四個人,然後說道:「都站起來吧,知道見到月晃令牌如見到陛下,就按照我說的做,現在,狼貞鎮長你去安撫一下那些商人,就說有藍月國的人刺殺了我,而且我現在身受重傷,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狼貞的嘴角扯動了一下,不過想起林陽手中的玉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看到狼貞離開,林陽又看向王輝三個人中天狼堡的大漢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認得你,我給你一個任務,你去將虎雄、段殺和他們的妻子全都給我控制住。之前的那些護衛隊的人也隔離開,這件事兒王輝先生負責派兵。」
「護衛隊的人還要隔離,上一次他們就鬧情緒了。」王輝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
之前他關押過一次護衛隊的人,那一次,護衛隊的人就鬧情緒了,這一次如果再關起來的話,恐怕有一些不妥。
而林陽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關係,你帶我一封信,去找護衛隊的老隊長曹仁,曹仁會幫你解決這個問題。而且,審問護衛隊的事兒,也交給曹仁去辦就可以了,你們都不要參與,讓護衛隊內部消化。」
「知道了,林陽大人。」天狼堡的使者也不敢托大了,畢竟,能夠拿出月皇令牌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房間之中只剩下了林陽、王輝和火狼堡的那位使者,看到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林陽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要跟你們說的,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王輝和老者先是一愣,他們最開始認為,林陽是不信任他們兩個,畢竟,去做事兒的不是狼貞,就是那個天狼堡的使者。畢竟,林陽最早是天狼堡出來的。
可是林陽竟然說,要與他們兩個說最重要的事情,兩個人都屏氣凝神了起來。
「我現在要說的事情是一級保密的事情,在這裡,如今知道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如今王朝之中,也只有內閣大人才知道。現在,我要告訴你們兩個。」
「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兒了。」王輝的腿都抖了起來。林陽說的確實有一些嚇人,而且動用了月皇令牌。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月皇的月之華冠丟了。」
「什麼。」
王輝瞪大了眼睛,火狼堡的那位使者更是直接癱軟在了座位之上。
「林陽大人,那月之華冠乃是皇權的象徵,陛下一向貼身佩戴,怎麼會丟失呢?」
「是陛下的一個妃子偷了它,經過調查,陛下的那位妃子,應該是藍狼國派來的奸細,而且,月之華冠已經在國內迅速傳遞向藍狼國了,我們這裡是前往藍狼國的國界,也是最緊要的的位置。找不到月之華冠,我們都要死。所以,我現在以暗間部隊的名義,將你們兩個納入到暗間部隊之中。」
「是,大人。」聽說林陽是暗間部隊的人,兩個人都屏氣凝神了起來。
林陽點了點頭:「很好,王輝,你去負責盤查那些商人的事情,狼貞肯定是懷柔政策,這是不行的。」
「保證完成任務,這種事兒,我們也做過很多次。」王輝點頭離開了,而林陽則看向老者,然後說道:「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夫叫做吳哲,是火狼大人身旁的謀士。」吳哲笑著點了點頭。
「嗯,我看您的年紀最大,在這邊生活的時間最長,您能給我分析一下,如果那些人真的得到了月之華冠,會怎麼送走嗎?」。
「大人,我正想要與你說這件事兒,我覺得,應該將這件事兒稟告給火狼大人和天狼大人,讓他們出力。而且,這一次如果真的是藍狼國所為,他們外面內部都有接應,我們這邊打草驚蛇的話,他們很可能在這裡離開。」吳哲將一張地圖放在了林陽的面前,然後在一個地方畫了一個符號。
讓林陽沒想到的是,哪裡並不是前往藍狼國的方向,而是前往劍狼國的方向。
劍狼國並不強,比藍狼國還弱,但是,他卻與藍狼國和月狼國的關係都不錯。
如果藍狼國的人想要將月之華冠在劍狼國運走的話,也是一個好辦法。
而林陽卻沒有辦法封閉前往劍狼國的商路。一來是因為那邊的商人本來就少,二來是因為劍狼國基本都是靠著月狼國的商人活人,封閉了商路,就是在逼迫劍狼國的人與月狼國為仇作對。
林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說道:「這樣吧,你給火狼大人去一封信,讓他親自去一趟劍狼國那邊探查一下虛實。我儘量調查出月之華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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