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聽我說是溫家後人,就跟抱住救命稻草一樣,整個人都激動的不行,就好像我們要不來他就只能死路一條了。
我尋思著是不是有什麼高人指點了,我這才問男人:「你怎麼知道溫家後人能夠幫你們?」
說話的時候男人已經把我們請到了裡面,我們進去他也請我們坐下了,聽我問他,他這才客客氣氣的和我說:「事情是這樣,在幾十年前,哦,對了,當時我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這裡曾來過一對大哥哥大姐姐,兩個人曾經在這裡鎮壓過一次,剛剛這位法器進門的時候……」
男人說著我差點笑出來,他所說的法器,就是白毛鬼的話,我確實想要笑出來。
但看白毛鬼那樣嚴肅的表情,我也忍著不往外笑出來了。
男人繼續說:「那個八卦鏡是那兩個人給我的,要我以後放到家門口上面,還給了我幾個平安符,要我用在自己家人和自己的身上,我這些年一直沒吃葷,因為他們說吃了葷就不管用了。
他們說我祖上和這裡的人有些淵源,所以就是走了,也難逃厄運,我才一直沒走,就在這裡守候,他們當時也是和我說,早晚都會有人來這裡處理這些事情,我問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和我說溫家的後人,我也事後來才知道,他們其實就是溫家的人,只不過那時候我年紀還很小,對這些了解的也不夠多,所以才會是這樣。」
「怎麼樣了?」男人說的沒頭沒尾的,雖然有些了解,但就這些了解顯然不夠便是了,所以他以這麼說我便追問起來,男人這才說:「這事情還要從不久前說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每天晚上都能聽見孩子哭聲,而且哭的很嚴重,有時候就在我家門口哭泣,我以為是我的精神太緊張了,就去醫院看了一眼,可是醫生和我說,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病,這麼說我就有點害怕了,想起了先前那兩個哥哥姐姐和我說的事情,只要的一個原因,他們也和我說過,幾十年後可能會因為什麼事情,改變這裡的風水,而那些要被鎮壓的東西真壓不住。
想到這些當天我就去裡面看了一眼,以前也就是我小的時候,這裡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這地下又東西跑了出來,曾經還跑到我母親的身上去了,因為這個事情,那兩個哥哥姐姐才會來到這裡,我也才能認識了他們。
我母親後來人好了,但是五十幾歲就死了,我家裡的人也先後理我而去,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有我一個人沒事。
但那對哥哥姐姐說過,我和這裡的東西有些淵源,就算我走了,也會找到我,我便沒有離開,一直到現在。」
男人說話沒頭沒尾的,我聽的實在事糊塗,便和他說:「你說重點就行了,你說了這麼多,我越聽越糊塗了,都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了。」
給我這麼一說,男人才恍然大悟,和我們說道:「事情是這樣,在那個空置的府裡面,其實不是沒人,改革開放到現在出國不少事情,又一年一個年輕女人來這邊,進去的時候好好的,就是單純的參觀,但進去之後去到一間房子裡面,進去了就沒出來,後來有人來找,進去了一看,屍體都臭了,竟然是上吊自盡了,最奇怪的還不在這裡,最奇怪的是那個上吊的位置,一般人根本就上不去,加上屋子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她一個平凡的女人,是怎麼去道上面去的?
在後來,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來這裡,竟然都掉進了井裡面,發現的時候屍體也已經都腐爛了,像是這種事情,後來就接二連三的開始發生,一開始上面也下來了一些人,但都說查不出來怎麼回事,只能在地方志裡面找寫線索,找來找去找到了呼倫將軍一家慘死的事情,但是懷疑的目標無法定下來,這件事情也是一直到今天都沒有什麼結果。
有些人說是呼倫將軍的妻子死不瞑目,孩子是被活活摔死的,呼倫將軍的妻子也是活活禍害死了。
到後來也有人說是公主,還有人說是這裡的一些冤魂,他們都說這裡的冤魂太多了,所以才會出了這檔子的事情。」
「你有完沒完,說重點,說你去的那天怎麼了?」我可真是等不及了,雖然說我平時耐心也很大,但今天面對這個人,我的耐心全無。
「是,我這就說。」看我生氣了,那人忙著說重點,他這才說那天他去了將軍府裡面的事情。
按照他說的,當年那兩個哥哥姐姐什麼的,是專門來鎮壓這裡的東西的,但因為那個東西跑的很快,來了之後收拾的都是一些小鬼,大的那個直接給跑掉了,但是這個東西跑去的地方很奇怪,竟然是一幅畫的裡面,進去之後就沒出來,而這個畫不是別的東西,要是平常的一幅畫也就算了,但他偏偏就不是,而是牆壁畫,這麼一來可想而知,這東西也就沒有什麼能拿走的可能了。
但是這兩個哥哥姐姐也算是有辦法的人,雖然沒有把畫拿走,卻留下了意面專門照著那幅畫的八卦鏡,所以這個畫就被鎮壓住了,而這個畫就算是後來文革,也沒有人動過,這裡到底被保護的很好。
「你的意思是說,你去了之後,動了八卦鏡?」我尋思了一會說,男人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那個八卦鏡不是我動了,是像是剛剛一樣,自己裂開了。」
男人很可惜的看了一眼家門口已經列掉的八卦鏡,很是不捨得。
「這裡的事情解決之後,你那個八卦鏡留著反倒是禍害,這麼多年對著你們家裡的人,這也是為什麼你們家裡的人壽命都很短的原因,有利就有弊,你應該很清楚這個道理,當年你拿到八卦鏡的時候,那兩個人一定也和你說過這件事情。」
「確實說過這件事情,但是這都是我們願意做的,當初如果不是他們,我母親早早就會死去,我們家裡也很窮,那之後家裡的條件也是一天不一天好了起來我相信這些都是有原因的。
而我現在,只想我兒子能夠好一點。」我越發的發現,這男人不是一般的能跑題,說的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於是我說:「知道的差不多了,那你說說,八卦鏡碎了的事情,應該出了不少事情,怎麼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我這般說男人把脖子上面一樣東西拿了出來,我仔細看了一眼,是一顆珠子,我看到那個東西我手腕上面的珠子就引起了共鳴,跟著,男人的珠子忽然離開他的脖子,直接飛到了我手腕上,讓我這是十六顆的珠子,又多了一顆。
十六顆的習慣了,突然多了一顆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這一刻應該是最厲害的一顆,要不怎麼能震懾住外面的那些,這倒是叫我奇怪了,我抬起手仔細的看了一眼,多出來的一顆三通佛頭,不禁眉頭深鎖,這東西與三隻眼?
可惜不是個已經睜開眼睛的,這就叫人鬱悶了,看來我還要養一養他才行。
手放下我看了看男人,男人震驚的說不出話,我看他那個年紀也算是見識過的人,沒想到這麼沒用,反倒是無話好說了。
這才說:「這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東西,你看到的那兩個人就是我父母,你說的幾十年,我看也就二十多年,我如今還沒有三十歲,你說什麼幾十年,麻煩以後你別把什麼事都說的籠統,要是出了事情,害的也是你自己。
這兩面八卦鏡也是我父母的,既然已經歲稱這個德行了,我就把他們收了,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說完我去外面把碎了的八卦鏡給收了起來,不管有用沒用了,都是父母留下來的,我和我那父母也實在事緣淺,有時候我甚至是覺得,還沒有歐陽漓和他們的緣分深。
收拾好轉身回去了,男人還是兩眼發呆,似乎是被嚇到了。
「我餓了,你家裡有沒有什麼吃的東西?」我確實餓了,自然不能太客氣,好歹我也是男人恩人的女兒不是。
男人一聽我說,忙著說有,還親自去準備了一番,我也正好躺在一邊歇了一會。
等我睡了一覺睡醒,男人那邊也把飯菜準備好了,五官王叫我吃飯,我就跟著去洗了個手,平時洗手還真是沒注意,今天洗手的時候我這脖子邊上竟然還有一顆腦袋,這可是奇怪了。
我轉身看看,水裡面確實還有一個影子,滲得慌。
許是我在洗手間的時間長了一點,白毛鬼便過來找我,進來我在去看水裡的影子,奇怪了,竟然不見了。
見我發呆白毛鬼便問我:「怎麼了?」
我指了指水裡:「剛剛我脖子上面還有一顆人頭影子,不知道是水裡的,還是我身上的你幫我看看。」
我說完白毛鬼便走了過來,停下在我身後站著,抬起手將我後面的頭髮挪開一點,用他忽然長出來的指甲在我頸子上面畫了一道口子出來,我頓時覺得心口一陣涼爽,吞了一口唾液,說道:「你為什麼能傷害我?」
「本王不會傷害你,只是把污穢從你身上清除。」白毛鬼朔望手裡多了一滴透明的水滴,我這就奇怪了,轉身看他。
「這是什麼?」我伸手去要拿來,白毛鬼把手拿開我就沒有碰到了,隨後白毛鬼將水珠扔到了水裡面,冒了一股白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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