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男子頓了一頓,跟著便說:「狐王不記得我了?」
狐王?
他也叫我狐王?
歐陽漓似乎是被忽略了,但我此時確實很想知道一些事情。
「你不是人?」明顯對面的這人知道一些歐陽漓的底細,但他就是在知道吧,估計也不是歐陽漓的對手,看歐陽漓那麼從容不迫也知道了。
「我是什麼不重要,李大福的死和你有關係,你怎麼說?」歐陽漓並沒多冷淡,相反那張臉透著溫,而我也是著實分不清他在想些什麼了。
照理說歐陽漓該不喜歡和我說話的這個男子才對,看男子的意思,我和他很多年前就認識,而且是前世的事情。
他該吃醋才對,但他似乎並沒介懷這些,倒是叫人有些奇怪了。
估摸著我在他的心裡充其量是個伴侶,所以他才這麼不以為意。
「寧兒又在胡思亂想了,別給他的障眼法迷了心。」歐陽漓的聲音從耳旁隱隱傳來,我倒也沒看見歐陽漓和我說話,此時歐陽漓還是對著對面那個人的。
我看歐陽漓,歐陽漓甚至沒有看我一眼,但他的聲音還在我的腦海裡面盤旋。
「寧兒,你陷入了他的幻境之中,只要在心裡念誦靜心咒即可解開幻術,你跟著我念。」
到底還是歐陽漓知道我不會念什麼靜心咒,所以早有準備,不過他一隻鬼,竟對佛家的經文咒文精通,說來也是奇怪了。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
歐陽漓念我便跟著念,但我念了幾句歐陽里便停下了,似乎那裡不舒服,跟著便與我說:「寧兒,靜心咒即是心經,你在心裡念,記住多少念多少,我不能幫你解開幻術,以後你也會遇上諸如此類的麻煩,我給你護法,你念,如果不行,就放空自己,能做到清心寡欲,幻術自會解開。」
歐陽漓年的很快,但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他念的心經只需聽過便全都記在了心裡,他的話音落在我便閉上眼睛在心裡念誦,開始還能感知得到周圍一切事物,知道我身邊站著歐陽漓,知道我對面有個長相及其好看的俊美男子,但沒用多久,眼前便陷入了一片迷茫,在過不多久周圍明亮起來,耳畔也傳來了歐陽漓的召喚聲。
「寧兒,你可以睜開眼睛看了。」歐陽漓的聲音有些飄渺,我也只是隱約聽見,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前方,而此時面前正站在那個手握著鞭子進來便叫我狐王的男子,男子見勢頭不好,邁步便要離開,歐陽漓縱身追了過去,我跟著便要走,歐陽漓回頭便說:「別跟來。」
口型我是對上了,可卻聽不見歐陽歐說什麼,一時間陷入了困境,難道說我陷入幻境還沒出來?
此時那隻躲到棺材後面的黃鼠狼已經跑了出來,站在我面前看我,烏黑的雙眼盯著我直勾勾的看,似乎不認識我了一樣。
歐陽漓不讓我跟著出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李大福現在死在這裡,剩下一直黃鼠狼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保護好,沒下葬之前我留下到也是好事。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了,這些天我還沒看到李大福的魂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走了,還是被什麼東西給抓了去。
歐陽漓追了出去我便走回去坐好,既然都不在,我就留下看著一點院子。
但我想起剛剛那男子看我的眼神,還真是好像哪裡見過,愈發的感到熟悉。
正當我想不明白的時候,地上的黃鼠狼坐到我面前朝著我作輯,我朝著黃鼠狼看去,問他:「你是山洞裡的男子?」
黃鼠狼朝著我點了點頭,我也算明白了,果然是他們夫妻。
「那剛剛把人宗無澤和葉綰貞她們三個引走的是你妻子?」我又問,黃鼠狼和他妻子兵分兩路,一個把宗無澤和葉綰貞半面引開,一個把那個男子引過來,這麼想也就全都明白了。
黃鼠狼知道宗無澤是個善人,不會趕盡殺絕,妻子去比較保險,他自己則是把那個男子引過來,這樣也比較放心一些了。
聽我說黃鼠狼又朝著我點了點頭,我靠在一旁和黃鼠狼說起話來,這才知道其中一些緣由,眼下這個黃鼠狼此時很擔心妻子,因為他妻子臨盆在即,如果稍有不善,便會出意外。
「你是想我幫你?」我問黃鼠狼點了點頭,朝著我說:「我是一隻修行的黃鼠狼,如果去了不知道她們會不會信我,畢竟李大福他死了。」
「所以你覺得要是我去了,宗無澤會手下留情,聽我的話?」
聽我說黃鼠狼點了點頭,我想了想,看向李大福的棺材。
「我會守住這裡,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發信號,這裡是我的一根毛,你拿著,要是我遇到了危險,這根毛就會冒火星,你就知道這裡遇到了麻煩。」
黃鼠狼說著爪子裡面拿出一根毛,而後給了我。
低頭我看了一眼,果然是一個金黃色的黃鼠狼毛,於是收了起來,起身朝著外面走。
出了門黃鼠狼追了出來,我回頭看他,他又指了指一個方向,意思是學校的後山上面,我便知道他是要我去後山看看。
邁步我朝著後山那邊走去,一路上走的也是很快,畢竟就狼的事情重要。
到了後山上面已經幾個小時了,低頭看看自己的雙腳,要是會凌雲八步就好了,就好像金庸的段譽。
那我還用得著這麼走麼?
上了山便聽見有人到處跑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竟然是葉綰貞。
「小寧,你怎麼來了?」葉綰貞看到我忙著跑來問我,想也不用考慮,開口扯謊:「歐陽漓說你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要我來告訴你們,他已經一個人追了出去。」
葉綰貞眉頭皺著,半面和宗無澤也已經走了過來,兩人見到我看了看,「你說調虎離山?」
「是,我擔心歐陽漓,所以來找你們了。」聽我說宗無澤便信了,葉綰貞便說要去找歐陽漓。
看他們走我便說我累的走不動了,宗無澤說他背著我,但半面卻說:「背著她什麼時候能下去,她留下找那東西,我們回去接應歐陽漓,等她歇夠了自己下來。」
「不行萬一出了事,小寧一個人應付不來。」宗無澤始終不放心我。
我看向葉綰貞想要她留下,結果半面竟說:「你跟他下去,我留下。」
葉綰貞看了一眼,都沒什麼意見,最後宗無澤和葉綰貞走了,把半面留下來照顧我。
人走後我便朝著四周圍看去,想知道是不是真得在附近。
既然都在這裡,肯定是追到了這裡。
「一股土腥味。」半面看我便說,我便嘆了口氣,果然他的鼻子很靈敏,這個都能聞出來。
不過半面既然主動留下陪我,肯定是看出了一點什麼,我便也不好在隱瞞什麼了,把身上的一根黃鼠狼毛拿了出來。
半面看了一眼,目光露出鄙夷。
「我想去找找,她快生了!」說著起身我站了起來,朝著周圍找去,此時都到了深秋,山上冷,地上也到處都是黃色的枯草,我一邊走一邊埋怨,黃鼠狼要是有白色的就好了,好找一些。
結果
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草叢裡跟著多了一隻白色黃鼠狼,頓時我沒了反應。
我這是
半面也一早看見了,跟著便追了過來,黃鼠狼一看有人,立刻做出了要攻擊的準備,我立刻擋住了黃鼠狼的攻擊:「他不是壞人!」
黃鼠狼本來毛都炸了起來,聽我說慢慢的又安靜下來,看著我朝著我作輯點頭。
我馬上說:「你怎麼樣了?還好麼?」
黃鼠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我便馬上明白了過來。
「你是不是說你快生了?」我問黃鼠狼朝著我點了點頭,我馬上走了過去,看她也不是很大,雖然大著個肚子,但也就是一隻貓大了一些,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半面跟在我身後,黃鼠狼始終對他有所防備。
而我沒多久把她抱到了山洞裡面,進去之後半面去了外面。
「你需要我做什麼?」我問,黃鼠狼便告訴我,她怕周圍有什麼有靈性的東西來找她,對她的孩子下手。
我其實也是挺奇怪的,但我沒問什麼。
「我去外面守著,防止什麼東西過來,你好好休息。」
說完轉身我去了外面,到了山洞口那裡,版面證坐在地上,擺弄著一個樹枝,手裡有一把刀子,正做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我問,半面看了我一眼,沒什麼溫度的告訴我:「弩。」
「弄這個幹什麼?」
「一會就知道了。」一會?
似乎是看出我的不理解,半面說:「精靈生出來的後代,吃了能提升百年的功力,估計很快就會引來一群修煉的精怪。」
這樣,難怪黃鼠狼很擔心。
「我能幹什麼?」我問,半面說:「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站在洞口守著,如果你能幫助它們平安度過這次劫難,也是功德一件,對你有好處。」
半面說的十分嚴重,我忙著回去等在洞口。
半面的怒沒過多久做好了,起來半面弄了許多的箭放到身上,走來竟從身上摘下來一串佛珠,給我掛在了胸前,我低頭正看著,一隻長得十分難看的金魚頭的東西跑了出來,半面轉身射了一箭,那東西哀嚎了一聲掉在了地上,轉瞬變成一條紅色金魚,撲騰了兩下沒動靜了。
跟著又來了一些東西,都是半面一箭斃命。
不多久周圍安靜下來,似乎已經沒什麼東西在來了,我正想著要鬆懈,從天上飛下來了一隻毛茸茸的東西,抬頭我正朝著那東西看去,竟是一隻癩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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