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是我二叔,我師傅讓我這麼叫他的,我只是在狼嚎背後叫他狼嚎,真的叫他的時候,我叫他二叔。
出了門二叔就在門口站著,二叔有一輛破車,但我們原來也不在這邊行走,出門這次是打車。
上了車二叔朝著司機說:「去地質大學。」
隨後司機開車把我們送到了地質大學,下了車二叔帶著我朝著學校裡面走,我開始四處張望。
進去二叔帶著我去找了校長,校長老人家一見到我就說沒什麼問題,把我留下了。
出了門一個老師把我帶去了學校的一個班級,進去做了一下介紹,我就留了下來。
第一天上學我沒書,就跟我身邊的一個叫宗雯雯的女孩子一起,雯雯她家就住在這裡,家裡是抓鬼的,也就是驅鬼師,我覺得我這段時間不乾淨,和雯雯在一起的話,估計能好一點,於是我對她也是一見如故。
一天上課下來,我認識了不少老師,也認識了不少的同學,但我唯一不清楚明白的就是,二叔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從小我就沒讀書,十歲了被我師傅強化了之後更是對讀書痛心疾首,雖然說我已經在我師傅的嚴刑拷打下學會了一兩門技術性的專業,但是對於讀書我還是一竅不通,就比方說老師給我準備的這幾本書,他們或許認識我,但是我絕對不認識他們。
望眼整個學校,我不認為這些人是都在讀書,但起碼讀得懂,再看看我,儼然是這書上面的字我都不認識,但這些字都認識我。
「雯雯,你家怎么姓這麼一個姓啊?」往外走我問雯雯,雯雯看了我一眼,大眼睛毛嘟嘟水靈靈的說道:「姓什麼叫什麼也不是我說了算的事情,特別是我家的姓氏,要問我家老祖宗,不過我家老祖宗早就過世了,我都不知道他是哪個年代的了,你問我我也不好回答你,不過我爹是和我一個姓的。」
我看看雯雯,這丫頭腦子果然有問題,驅鬼出毛病了吧。
從學校出來我和雯雯說:「我要回去了,我回去的晚了,我二叔會著急的。」
雯雯指了指學校對面的古玩街上:「我家就住在那邊,你家住在哪裡?」
我微微出神,我是從醫院被二叔弄來的我總不好和雯雯說,我家住在醫院吧,於是我就說:「我家住在哪裡其實我也不清楚,我現在住在我二叔家裡,我家原來在北邊,我今天剛過來就送來了,我還不熟悉這片,等我熟悉了告訴你。」
我說完擺了擺手就走了,雯雯就在後面問我:「你找得到你家麼,找不到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找的到。」說完我就走了,等雯雯走了我才鬆口氣,在學校周圍沒人的背靜地方等著我二叔來接我。
正等著我二叔,聽見身後有個女人嗚嗚的哭,我便轉身看去,不看還好,看完滿是奇怪。
地上跪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還是古時候那樣的衣服,也分不清是哪個朝代的,只是知道,這女人的頭髮很長,衣服很白,長得也好看,頭上插了一支很漂亮的髮簪,正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撿紙錢呢。
我看她哭的那麼傷心,穿的那套衣服,我以為是拍戲呢,我就在周圍看了兩眼,沒看到什麼人,我還想,現在拍戲的都這麼隱蔽麼?
想到這些我向後躲開了一些,打算去別的地方等二叔,就在這時候我聽二叔在身後喊我:「小紅。」
「哦。」答應了我轉身去看二叔,二叔跑了過來,看到我愣了一下,跟著我問:「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二叔,你看我身後那女的漂不漂亮?」我一看到二叔,賊眉鼠眼的問他,二叔挑眉看了一眼我身後:「女的?」
「恩。」我點了點頭怕對方看見,一個勁的給二叔使眼色,嘴都快扯道耳朵後面去了,二叔直接走到我身後看去:「哪來的女的?」
我轉身微微愣住,跑的還挺快的呢。
「怎麼沒有了?」我說道,朝著周圍看看,說起來我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地質大學周圍竟然這麼偏僻冷清,呼呼的小風一吹,把人都給吹冷了。
我朝著二叔走去,指了指地上:「剛剛就在這裡,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頭髮披散著,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撿錢。」
二叔眉頭深鎖:「你確定看見了?」
我點了點頭:「確定看見了。」
「那就不對了。」二叔說完拉著我走,一邊走一邊說:「這下麻煩了。」
「啥啊?」我問二叔,二叔頭也不回:「見鬼了。」
「見啥鬼?」
「女鬼,啥鬼?」二叔拉著我一路往前走,我還有些茫然,跟著二叔到了學校對面的一家門口,抬頭看看,古董店?
「二叔,你什麼東西丟了?」我問二叔,二叔回頭白了我一眼,手鬆開,用雙手掃了掃衣服:「到家了。」
「家?」抬頭我看去,頓時無語,盜墓的啥時候開古董店了。
我左右看看,難道說古玩街的生意這麼好,二叔也來搶生意了?
想一想應該的,這裡看上去還是挺富裕的,師傅說過做賺錢的買賣就是販賣古董的,更賺錢的就是玩古董的,這裡是古玩街,怎麼可能不賺錢?
思前想後抬頭看看,也就理解了,二叔這些年銷贓,手裡面肯定也有一些存貨,實在找不到買家,只好來這裡開古董店了。
二叔邁步進去,叫我也跟著進去,我忙著進去,進門開始看這個家裡。
這裡沒什麼不好的,院子寬敞,裡面放了不少古董,字畫什麼的倒是沒看到,瓶瓶罐罐的倒是不少,二叔進門就去了裡間屋子,我也跟著二叔去了裡間屋子,進了門二叔拿起雞毛撣子,在裡面的櫃檯上面開始打掃,我這時候看見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字畫,光是畫罈子就有六七個,那裡面還放著許多的畫軸,看到那些畫軸我忽然萌生了一種念頭,二叔肯定不光是我師傅一個姘頭,一定很多個,頓時我為師傅有些不值當,想我師傅也是個絕代美人,卻為了這麼一個男人放棄了那麼多的男人,死的真夠冤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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