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眼前坐著的是宇文休,見到我醒了宇文休嘆了口氣:「幸好我回來的及時,路過後山,掐算今天你和易寒有難,不然你們都要摔成碎末了。」
宇宇文休說完走到了一邊,我忙著去問宇文休:「師兄呢?」
「他還沒有活,要費事一些才能活。」宇文休說著坐到了一邊,此時我才發現煜兒和蚩尤子也在房間裡面,還有二叔和半面他們。
看我醒了蚩尤子和煜兒走了過來,其他的人則是去了外面,我感覺自己也沒什麼,起來看了看,身上確實沒有什麼,煜兒和我說:「師娘掉下來的時候被百鬼托住,並沒有受到傷害。」
「這樣,那水易寒呢?」我問煜兒,煜兒回答:「水師伯已經沒什麼事了,身體好了,但是他的魂魄被帶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宇文師公要幾個人守住水師伯七天,這七天要去把水師伯的魂魄找回來,要不然,就來不及了,七天是鬼魂在人世間的最後期限,半面師公說必須要早點找回水師伯的魂魄。」
「他是不是被陰差帶走了?」我問,煜兒說:「宇文師公已經去往地府了,卻沒找到水師伯的魂魄,陰間說水師伯的魂魄無處可查。」
「那怎麼辦?」我下床,起身站了起來,煜兒搖了搖頭,我有些著急了便去了外面,等我出了門,看到外面的人都在商量,此時雯雯和葉鵬也都在一邊坐著,葉綰貞也在那裡坐著,看到我醒了打量了一番,說道:「好些了麼?」
我點了點頭:「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休息一下吧。」葉綰貞說道,我走了過去,站在她身邊。
看我懂事,大家也沒有說話,此時葉綰貞說:「這魂魄我也查過,查不到,看來要不是被打散了,就是被帶走了。」
「紅兒,你在後山的,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傷害了易寒?」宇文休問我,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看了看半面那邊,半面儼然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二叔有些著急了,他問我:「小紅,是不是你啊?」
「二叔,我怎麼會這麼做,我只不過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說吧。」宇文休說道,我這才說了心魔的事情,大家聽完了就開始沉默,我也是抬不起頭,這件事好像就是我的錯,要是沒有我,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宇文休坐了一會說:「這件事因紅兒而起,就交給紅兒去辦,心魔雖然是魔杖,但是並不會傷害到本身,紅兒你記住,只是去把易寒的魂魄帶回來,這裡有一個瓶子你帶在身上,如果他不回來,你用桃花鏡收了他,回來之後先讓他還魂再說其他的事情。」
宇文休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給我,我雙手接過來,看了看放到身上:「可我不知道心魔去了哪裡。」
「我會和宗叔父跟你過去後山,找到你要去的入口,但是我們不能陪你過去,我們要在這裡守著易寒,他身體特殊,如果沒人在這裡,或有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來侵犯他。」
宇文休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於是我說:「我知道了,那現在就走吧。」
「蚩尤子和煜兒陪著紅兒去。」宇文休起身站起來,宗無澤也起身站了起來。
「紅兒,你路上小心,我們這次不能陪你去了。」葉鵬說道,我看著葉鵬:「我知道。」
「紅紅,小心點。」雯雯也不放心,拉住了我說,我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不在幫我照顧我二叔和二娘,我不放心他們。」
「你放心,我們會住在那邊,幫你照顧他們,代替你的守墓人職責。」葉鵬說道,我看去,心裡想著,其實我這個守墓人平常也是半點事情都沒有的,有我沒我都是一樣的。
因為驅鬼師和守墓人的職責相差不多,我不等動手,那些人找到陰陽事務所,把事情都給辦了,哪裡輪得到我,我倒是很清閒了。
大家面面相覷,說了一些話也就各自分開了。
臨走我去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水易寒,他整個人都很安詳安靜,躺在床上好像一塊木頭。
我看看水易寒,轉身走出來,跟著就去了後山上面。
到了後山,宇文休和宗無澤兩個人分別拿出一個羅盤,兩個人的羅盤可以說都十分精巧,但我看的出來兩個羅盤是一雌一雄的,宗無澤的羅盤出來的時候是很平靜的,但是宇文休的羅盤一拿出來,宗無澤手裡的羅盤就有些躁動,我還聽見宗無澤說:「你又不安分了。」
羅盤這才不動了,宇文休只是不大高興的看了一眼宗無澤手中的羅盤,跟著去了一旁,只見宇文休手裡的羅盤轉動飛快,而宗無澤手裡的羅盤也跟著飛快轉動,一開始兩個人都在等待什麼,後來宇文休手裡的羅盤騰空而起,好像找到了什麼,宗無澤則是說:「有阻力?」
跟著他手裡的羅盤立刻飛了出去,雖然沒有宇文休手裡的那個轉的快,但是卻追的很快,果然前面有一道阻力,本來宇文休的羅盤要衝過去,但是宗無澤的羅盤撞了她一下,她便飛了出去,宗無澤的羅盤撞過去,只聽見轟的一聲,跟著對面的阻力上開了一條口子,但是羅盤卻一道光落到地上,一個穿青衣的六七歲小童,落到地上,口吐一口鮮血。
宗無澤馬上走了過去,彎腰去看小童,此時宇文休手裡的羅盤也一眨眼變成了小孩子落到小童身邊,與小童有些不一樣的是,這是一個白衣的小女娃,年紀在五歲左右。
女娃落下來看著小童說:「你又多管閒事。」
小童也不說話,宗無澤拿出一道符紙貼到小童的額頭上面,小童可憐巴巴的變成了羅盤,宗無澤收了起來。
我看向那邊,心想著,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羅盤。
再看一邊的女娃,她說道:「也不是我的錯。」
宇文休說道:「並沒有說是你的錯,只不過你這次做的有些不對。」
「哪裡不對?」女娃還很有底氣,宇文休說道:「不管怎樣他是好意,你能不能道一聲感謝?」
這樣聽來宇文休也有些無奈了,女娃說道:「技不如人還來逞英雄,難道說每一個來自告奮勇的人,都要我道謝麼?」
宇文休啞口無言,沉悶道:「說正事吧。」
女娃這才說起正事,也真實孤傲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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