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陽光實在是太足,李賢到別人家裡借了兩把雨傘,給了李仁一把,這說明,即便是在人的身體裡面,鬼也還是懼怕陽光的。
兩兄弟還帶了要用的鐵鍬,是有備而來。
往前面走,李賢和李仁兩個人先到了林子那邊,進去後把雨傘放到一邊,兩人隨即朝著小曼的墳墓走過去。
我一直以為小曼她們母女的墳墓是一起的,但到了我才知道,墳墓一共有兩個,一個是在左邊,一個是在右面,右面的往前一點,左邊的往後一點,而且左邊的那個要大一些。
李賢到了地方說道:「這裡就是小曼和小潔的墳墓,後面的是她母親的墳墓,是後來才放在那裡的。」
水易寒把羅盤拿了出來,測了一下說:「不用等了,要現在就把墳墓打開看看。」
李賢和李仁立刻轉身把鐵鍬拿了過來,一人一邊迅速挖起小曼和小潔的墳墓。
兩個大男人,沒有半個小時就把小曼和小潔的墳墓給挖開了。
棺材是大紅的,看見棺材水易寒看了一眼紫兒,說道:「這棺材一開始不是這個顏色,看上去是被力氣和血煞侵蝕了。」
「看來是有人故意把棺材這麼擺放,壓住了這林子裡面氣脈。」紫兒說道,走到了我這邊,我奇怪的問紫兒:「什麼是氣脈?」
「氣脈是這林子下面的靈氣,就和有些人要找的靈脈相差不多,這氣脈和這裡的氣數有些關係,一旦這地方的氣脈斷了,也就預示著這裡的氣數要盡了。」
「要是這麼說,那小曼姐妹的墳墓就是在破壞氣脈的?」我在一邊說,李賢和李仁都看著我們,用女子的聲音問我和紫兒:「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能是你們的死有關係,也可能是其他的什麼事情,不管因為什麼,都要開棺定論,開了棺材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單是問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紫兒這人即便是知道,也不會說實話,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倒是也沒有再問他什麼,他沒說我也就沒有再問了。
水易寒此時說道,我要開棺,你們不管見到什麼,都不要害怕,因為這棺材已經有十幾年了,我看著棺材也不像是什麼太深有講究的格局,所以裡面的屍體可能早就變成了一堆白骨了,你們也不用太在意這下面是什麼,畢竟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控制,你們只要記住,我們現在是來找出事情的真想,就可以了。」
水易寒說完看向紫兒,紫兒抬起手,僅用一隻手把整副棺材從土裡面抬了起來,隨後放到了一邊的空地上面。
紫兒看了看樹林裡面的陽光,抬起手揮了揮,一片烏雲從天上飄了過來,遮住了這邊的整副棺材,紫兒的手掌翻開,砰砰的聲音,棺材釘從棺材上面自然脫落,可能是釘的太重了,棺材釘被拔出來的聲音有些重,棺材釘落到地上之後,棺蓋一下從棺材上面砰一聲離開,隨即反過來落到地上。
水易寒我們朝著棺材裡面看去,李賢和李仁也一起朝著裡面看去,結果李賢看到棺材裡面的人,整個人愣住,差點沒有一頭栽進去。
水易寒迅速把背後的銅錢劍拔了下來,隨即擋住了李賢,但李賢身體裡面有小曼,小曼抵不住那把銅錢劍的威力,一下被彈射了出去,李賢身體猛然一動,跟著跪在地上,而且眼看沒了力氣,小曼跌落到地上也被傷的不輕,水易寒這才把銅錢劍收回去,看向小曼,拿了一道符紙給小曼貼上,小曼這才慢慢恢復過來,抬頭看著水易寒:「我怎麼了?」
水易寒說:「你頭上有一根七寸長的棺材釘,這顆棺材釘把你釘在了這裡,讓你的魂魄離不開這裡,所以你最遠也只能在下嘎子村裡面繞來繞去。」
小曼的臉色白了白,看著水易寒:「我那年死的時候被送到了太平間裡面,我到下葬只有我家人在的,怎麼會被人釘了棺材釘,我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小曼說著留下兩行紅色的眼淚,此時的李賢已經沒什麼事情,李賢朝著小曼走過去:「你先回來,這裡是白天。」
李賢身體有些虛弱,照理是不能讓魂魄進入他身體的,但是小曼看看周圍,樹林再茂密,還是有光透進來,此時林子上面有一片烏雲,如果沒有這片烏雲,想必她也不會倖免於難。
小曼進入李賢的身體沒有多久,李賢臉色漸漸白了起來,過了沒有多久,就聽見李賢說:「那棺材釘是怎麼回事?」
水易寒想了想:「你們姐妹的頭上都有棺材釘,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姐妹是雙生子,只不過是異卵雙生。」
「是,我們是雙生子。」
李賢用小曼的聲音說,水易寒說:「你們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在我們道家,你們是至陰至柔的命,這種命用到好處,可以讓全盛的地方,變成貧瘠的地方,但是有一樣,這種命要被用來死祭,所謂的死祭就是要用死人的魂魄來祭祀這個地方,可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曼顫抖了一下,轉身看著棺材裡面的兩具屍體,此時的兩姐妹還沒有腐爛,人的麵皮還栩栩如生,和我們一開始預料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我們以為裡面已經是枯骨了,但現在看,明顯裡面不是。
小曼說:「那是不是這釘子拿走,我們姐妹就能離開了?」
李賢問水易寒,水易寒說:「這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要有一個有緣人才能拔下來鎮魂釘,不然也會傷了你們。」
「那怎麼辦?」
李賢問,水易寒看了看周圍:「我先來試試。」
水易寒說著彎腰去拔鎮魂釘,但他試了幾次,都沒有拔下來,只是讓小曼的身體動了動,而小曼那蒼白的身體,每次動一下都很是嚇人。
水易寒試了幾次都不行,他才放棄,看向李賢和李仁:「你們試試吧。」
李賢和李仁兩人分別在一邊伸出手彎腰去拔,但是一點用處沒有,特別是李賢,著急的恨不能把釘子弄進他的身體才能善罷甘休,可惜這也不行,完全沒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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