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的我們總算是連夜趕到了地方,紫兒便叫我進去和這家的人說話,說這個人還能救活的事情,我就知道,什麼好事情都落不到我身上,只有這樣的事情才會輪到我。
說話的時候我走到那家門口看著,門口站了很多的人,但看上去人還是沒死的,只是大門敞開著,往裡面看的時候很容易看到。
進了門我先是問:「可是姓王的人家?」
那家院子裡面有人走了出來,看了看我奇怪的問:「大晚上的,你是什麼人,來我家裡幹什麼?」
我朝著這家的院子裡面看了看,站了四五個男孩子,都是二十到三十歲的,裡面的窗戶透著燈光,能聽見一個女人的哭聲。
八成是這家的孩子快不行了,傷心的父母在裡面哭泣著,我就這個時候來了。
「我是過路的,但我看你家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你家這上面的氣數不穩,我過來看看。」
「你胡說什麼?」那對面的年輕人不高興起來,我便說:「看你家的陽盛陰衰,相信是有女孩身體不好,不久於人世了。」
我這般說那人微微愣了一下,但轉身臉色十分不好,朝著我說:「你不要胡說,馬上離開我家,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我看了看這家:「我沒說錯,你家裡兄長多,你有個妹妹,現在……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你是跟誰打聽來的?」那人十分不高興的問我,我想了想:「我沒有跟誰打聽,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要是不相信,我走便是,我本來打算救你妹妹的,沒想到你冥頑不靈,那就算了。」
轉身我便走去,心裡嘀咕會不會不叫我,結果那人竟然忽然叫住了我。
「等等……」
「大哥,不要相信這樣的人,她是來騙我們的。」一個人說,我轉身看去,那人想了想:「就算是騙能騙我們什麼,她要是把人救了我們感激不盡,救不了,我們要個說法。」
「跟我進來吧。」
那個人說完便進去了,我轉身看了一眼,隱身在我身邊的紫兒,總算是過了一關,紫兒笑了笑:「紅兒不用擔心。」
「嗯。」我答應著跟著那個人進了門,進去之後那個人看了我這邊一眼,隨即把我帶到了屋子裡面。
此時這家的屋子裡面擺放著一張很大的床,大床的上面躺著一個年輕女孩,一看那女孩的容貌我馬上愣住了,竟然和小潔長得一模一樣,真是奇怪了。
看到人我走過去,摸了一下脈,隨後坐下摸著,其實已經快要斷氣了,那種脈搏是很緩慢很微弱的。
紫兒說:「已經不行了,她要走了。」
「她已經要不行了,但我可以救她,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我問那些人,那些人想了想:「你只要能救活我女兒,我什麼都願意做。」
那個女人哭的很是嚴重,她這麼說我才說:「我這裡有一道符籙,你按照我說的,把符籙化成灰燼,用水送服,我還有一個紙人,你們一家人虔誠的把紙人在床頭燒掉,過一時辰你女兒會醒過來,你們現在就開始吧,晚的話我也幫不了你們了。」
這家人也是死馬當成了活馬醫,我說什麼他們都答應,之後燒了我拿出來的紙人。
時辰也是剛剛好,躺著的女孩魂魄離開便飄了出去,小潔隨後到了躺在床上的人身體裡面,只聽見嚶嚀了一聲,小潔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家的女主人猛不丁的起來抱住小潔,嗚嗚的大哭起來,家裡的幾個年輕男人也都擦著眼淚,還有一個年紀大的,一臉意外注視著我這邊。
小潔有些不知所措,注視著眼前的人,後來她說:「我怎麼了?」
那個女主人聽見女兒這種話一下愣住了,之後女主人看著我,我則是說:「你女兒是重生了,但是很多的東西她不記得了,你只能一點點的告訴,而且她也不能在家裡住著,你家裡陽盛陰衰,你的福氣好,沒有事,但是你女兒不一樣,她壓不住家裡的幾個哥哥,所以才會從小身體虛弱,時常生病。」
女主人啊了一聲,這才問我:「那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是把你女兒嫁出去,但是還要刻不容緩。」
「那這大半夜的,還要刻不容緩,難道就不能緩緩麼?」女主人問我,許是也覺得時間太緊迫了,我想了想,說:「這事情我幫不了忙,我只是救了她,也不能總是救她。」
起身我便打算走了,女主人立刻說:「大師,你一定有辦法的,我家裡有錢,你說怎麼樣都好。」
「你錯了,錢並不能解決這件事,這事情只能你女兒離開你家裡,嫁到外面去,其他的沒辦法。」
「那也要有個人嫁出去才行,這深更半夜的……」
正說著,一個人從門口走了進去,那人就是李仁,李仁站在門口問:「有人麼?」
這家人一聽是個年輕男人,蜂擁出巢,到了外面馬上把人給帶進來了,結果一進門竟然還認識。
原來這家的老六兒子和李仁是大學的同學,他們還在一個學校,小時候還一起玩。
「媽,這是我同學李仁,你們還見過呢。」
李仁被人按在椅子上面,像是被綁架的,一臉無語。
那人介紹著,女主人怎麼看都是喜歡,開口問:「李仁啊,你結婚了麼?」
李仁搖頭,女主人跟著問:「那你有沒有女朋友?」
李仁搖頭,女主人也不問李仁是為什麼來到的他家,開門見山的就問:「我女兒你見過麼?」
李仁看著坐在床上臉紅的小潔,搖了搖頭,女主人說:「我女兒從小體弱,但是她很乖巧聽話,這位大師說她需要結婚生子才能健康長壽,還說今晚第一個來我家的男人,就是我女兒的歸宿,正好你來了,你看,這也是你們的姻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這可真是死的說活了,活的說死了,被對方這麼一說,我也是醉了。
不過既然已經說了,那就說了。
我在一邊坐著也沒說話,對於這種行騙的伎倆倒是不陌生。
李仁坐在那裡看著小潔沒動,但他還是說:「我怎麼看她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不小心撞了頭,不過檢查說沒事的,你看我們小潔長得不好看麼?」
李仁搖頭,問:「她叫小潔?」
「是白小潔。」
「那她願意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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