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會死,我始終都堅信這一點,我看那個老妖道就是在作死,抓了我侄子就不對,他還折磨我侄子,還想吃了我侄子,那就更不對了。
從外面回來,我便把雄黃撒了滿地都是,撒好了我去一旁等著,果然快到子時的時候,老妖道跑了出來,準備要吃鵬兒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看是時候了,我們把他吃了,公力一定大增,少說也要有幾百年的修為了。」老妖道說完哈哈的大笑起來,朝著鵬兒的鐵籠子走了過去,看他過去我便靠近了一點,正打算下手的時候,沒想到後面那個有點胖的人竟然先動起手。
只見那人手裡拿出一條鎖鏈,朝著老妖道打了過去,老妖道感覺不對,轉身看向他那要殺他的夥伴,臉色難看起來。
「你,你瘋了?」老妖道一轉身躲了過去,朝著那個胖子大吼道。
胖子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是真心跟你好的,我告訴你,我一直以來都是假意與你交好,不然我早就死了。
你告訴我,說我發不了財是因為我妻子,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妻子死後你讓我把我妻子魂魄困在老房子裡面,弄得烏煙瘴氣我原本不願意,但我迫於你的淫威,擔心你傷害我的小麗,這才委屈求全,沒想到,你趁我不在對小麗做了苟且之事,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你對小麗做的事情,只不過,小麗和我說,她看見你有一條蛇尾巴,老東西,你是條蛇精吧,你還騙我說你是修道的大仙,我現在才明白你為什麼能夠點石成金,原來就因為你是個妖精。」
那胖子這樣說來,我倒是震驚了。
但對面的那老妖道倒是不以為然,而後哈哈大笑說道:「你拆穿了倒是好事,我原本看你的身體不錯,想要把靈性分給你一些,這樣能夠把罪責推給你,但我總覺得這事情我很吃虧,便想著怎麼把你收拾掉,沒想到,我還沒有動手,你先動手了,這樣也好,省得我麻煩了。
拿命來吧,收拾了你把你吃了,我再吃了金翅大鵬也不遲。」老妖道說完朝著胖子撲了過去,眼前頓時颳起一陣黑色旋風,胖子到底是尋常人,自然抵不住老妖道的旋風,踉蹌後退了幾步。
我一看要吃人,這才把泥巴鬼弄出來,眨眼一百多的泥巴鬼把老妖道圍了起來,老妖道一看這麼多的泥巴鬼,嚇得臉色白了白,手裡的拂塵朝著肩上甩了甩,朝著周圍看去,還拉開一個要打架的架勢。
此時九哥就站在我身邊,他也朝著老道士看去,目光帶著一抹考量。
「一條蛇精不會這麼大的本事,我看你長的有些靈氣,蛇是妖精,你卻長出了靈氣,原來是一條毒龍。」九哥說著老妖道身上的衣服四分五裂,嗷的一聲,竄到天上去了,瞬間化作一條黑色毒龍,張牙舞爪起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妖道在天上化龍更囂張了,吞雲吐霧起來,不過我看老妖道吐出來的都是黑色的東西,估計都是有毒的東西。
「我是什麼不重要,總是比你好,你知道你快死了就好。」九哥說著笑了笑,拉著我的手腕朝著鐵籠子走去,毒龍啊啊叫喚,朝著九哥撞過來,九哥倒是不覺得害怕,反倒笑的邪氣起來。
「九哥。」我叫他,九哥看我說:「解開了籠子,拿走上面的鐵簽子,讓金翅鳥對付他。」
「能行?」鵬兒如今受了傷,我便有些擔心,但我又相信九哥。
「不會有事,他是毒龍,正好給金翅鳥補補元氣。」九哥說完抱著我飛身落到籠子面前,鵬兒看到我走了兩步,但他一雙小手上面傷痕累累,布滿血痕,有些已經結痂,一看就知道是被折磨的慘了,我若不看還好,看了便想要把老妖道弄死。
「姑姑。」鵬兒叫我,我那心便酸的不行,忙著跑去給鵬兒把符籙揭掉,爬到上面去弄簽子。
老妖道一看我要弄那個簽子,便有些害怕,憤怒起來,朝著這邊飛撲了過來。
可惜現在他想過來,實在有些不容易,一來他身邊一百多隻泥巴鬼上躥下跳,二來他想過來也要時間。
咔一聲,鐵籠子開了,我忙著進去把鵬兒拉了出來,一出來便抱著鵬兒下來。
鵬兒看我,手在我臉上摸了摸:「姑姑,鵬兒要去殺了那隻毒龍,姑姑等等鵬兒。」
「小心點。」鵬兒不等我說完,起身便站了起來,只看他眉心什麼東西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鵬兒縱身飛了出去,一雙翅膀瞬間長大,那張小臉由人變成了一隻鳥頭,我從籠子上面下來,鵬兒已經變成一隻碩大的金翅鳥,叫喚一聲,追著要逃竄的毒龍過去。
毒龍不等跑,便被鵬兒的大爪子給抓住了,鵬兒往高飛了飛,飛到一定高度把毒龍扔了下來,結果毒龍正好落到鐵籠子上面,鵬兒落下來一雙爪子按在毒龍身上,低頭尖銳的鳥嘴啄了一塊肉下來,用力一撕扯下一條什麼東西,血淋淋的被鵬兒吃了下去。
我們是看不了這種血淋淋的畫面,忙著抬起手擋住眼睛,說道:「天下蒼生原本是平等的,我雖不殺他,但也是罪孽。」
我說完看向地上那個已經嚇傻的胖子,估計他以為我是妖怪了,一見我看他,立刻跪在了地上。
「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了,我都是被逼的,我真沒有做過壞事。」胖子一直在地上給我磕頭,我看他那樣子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走下來去了他面前說道:「到底你是不是被逼的我哪裡知道,你和我說這些也沒用,我只是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等到時辰到了,自然你就知道後果了。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我也不會殺人,至於你怎麼害死了你妻子,致使你妻子成了不能投胎的女屍,這事無憑無據,就算我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我自然不愛做這種事情。
但今天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亂說,不然啊……你就得進神經病院了。」
我說完那人忙說不會說,至於說還是不說我倒是無所謂,也不會有人相信,我只是給他提醒而已。
「姑姑……」鵬兒吃飽喝足跑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我轉過頭去看他,除了全身上下髒了一點,其他的地方到是也沒什麼。
看鵬兒已經沒事,我也放心了,泥巴鬼陸續回到我手腕的珠子裡面,九哥也走來回到裡面,院子裡面此時只剩下了我和鵬兒,以及那個胖男人了。
看到我那些泥巴鬼都鑽到了珠子裡面,嚇得胖子一下坐到地上,整個人都傻了。
我拉著鵬兒朝著他家牆壁那邊走去,鵬兒從牆上直接穿了過去,結果把他嚇得估計是瘋癲了。
離開那裡我便有些著急了,鵬兒變成大鳥帶我飛了回去。
天還黑著,我便忙著跑了回去,進了門沒看到殭屍鬼也沒看見歐陽漓便有些著急了,人都跑到哪裡去了。
「姑姑,你是找姑父?」鵬兒進門問我,我便答應。
「鵬兒也去找。」鵬兒一轉身跑到了外面,沒過多久又跑了回來。
「姑父去了爹那裡。」鵬兒跑來又跑了,我又去了半面那裡,進了門就看見葉綰貞站在外面,看見我葉綰貞便說,在裡面一會就出來了。
「在裡面幹什麼呢?不是說在棺材鋪里等著?」我朝著裡面看看,沒看到什麼問葉綰貞,她便說:「歐陽漓受了點傷,幫他療傷,你等等吧,都進去幾個小時了。」
「歐陽祁也在裡面?」
「他到是不在,聽說去找藥的時候受了傷,躲起來不知道哪裡去了。」聽葉綰貞那麼說,我忙著回到棺材鋪,進了門便去了棺材那邊,一口口棺材推開了看,果然就在其中一口棺材裡面。
棺材蓋推開,朝著裡面看去,棺材裡躺著個絕色男子,一身黑色袍子,眼睛閉著,雙手握著什麼東西躺在裡面。
彎腰下去,將他的手打開,裡面竟是我送他的香囊,那味道怕是永遠也忘不了了。
這香囊還是滑滑的,摸了摸我叫他:「祁。」
殭屍鬼沒反應。
我繼續叫,殭屍鬼還是沒反應,我便著急了,叫他的時候聲音便有些大了。
可他還是不醒,著急我便想哭。
葉綰貞來的時候與我說:「他已經這樣幾個小時了,從回來就躺在裡面,要是能醒過來早就醒過來了,我看你還是準備後事好了。」
聽葉綰貞那麼說我便生氣,瞪著她不說話,葉綰貞看了看我,走來繼續說:「對了,他是鬼不用辦什麼後事。」
「我不想看見你,你走吧。」說完我便推著葉綰貞出去,但到了門口她又說:「他是鬼不會那麼容易死,別沒出息。」
說完葉綰貞走了,我看看關上的門,轉身走了回去。
真若是葉綰貞說的那樣殭屍鬼是一隻鬼,死不了,那他現在是怎麼了?
回去殭屍鬼面前,我朝里去看他,他忽然變成了一點亮光飛到了我胸口的玉佩裡面,連我手裡的香囊都跟著一閃不見了。
我試著去抓,抓住的卻什麼都沒有,我往胸口再看看,此時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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