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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玉和方丈去了另外兩家藥鋪,另兩家都不比齊家大,但尋常藥材還是有的,每家買了兩種,給他們留了些底,以免真有需要的病人來了買不到,其餘的都包圓。
藥鋪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大主顧,客氣地送到門口,還說願意送貨上門。
顏如玉拒絕,只管裝好就可以,會派人來取。
後面齊家跟著他們的人想打聽他們的住處,都沒處打聽。
兜兜轉轉,眼看著顏如玉和方丈進了一家酒樓吃飯,然後一等一個時辰,始終不見人出來。
家丁餓得前心貼後背,實在忍不住過去打聽,酒樓的夥計說人早走了。
無奈回去復命,一聽說人跟丟了沒有查出住處來不說,還被別家搶了不少生意,齊老太爺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顏如玉和方丈從酒樓後門走,回到客棧後門,換了裝才進客棧,各自回院。
霍長鶴正教三小隻讀書寫字,難得的安靜,他們練字,他抽了本雜記看。
這是顏如玉喜歡的書,他發現顏如玉很喜歡看這種,玉兒啊,從來不是可以被圈在籠子裡的雀兒,她生來就是要搏擊長空,眼界著在山河大地。
聽到腳步聲響,他轉頭從開著的半扇窗子看出去,顏如玉手裡拎著幾個紙包進來,她穿著件暗紅色大氅,映著西周白雪,烈烈闖入他眼底。
霍長鶴輕輕勾唇,顏如玉沖他遙遙一笑,輕輕擺手。
霍長鶴沒驚擾孩子們,起身到外面。
到另一間屋,顏如玉打開一個紙包:「給你帶的,我嘗過,很好吃,你試試。」
是熱騰騰的米糕,晶瑩的白米,鑲嵌著紅棗,似寶石般漂亮。
中午吃飯的時候,顏如玉不在,霍長鶴還真沒吃好,現在看到她,米糕格外香甜,他也覺得有點餓。
他一邊吃,顏如玉一邊把在齊府的事和他說了。
「你說齊老太爺有多大?」霍長鶴感覺不對勁。
「五十吧,最多了,說西十多也可以。」
「這不可能,」霍長鶴語氣篤定,「他離開邊關時就六十大幾,己經回來幾年,至少七十多歲,當年父親給他牌匾時,他就五十來歲。」
「他有兩個兒子,長子也應該有五十,」霍長鶴盤算,「長房長孫,就是小胖姑娘的父親,也應該有近三十,那個柔弱女子就是他的妻,你看她有多大?」
顏如玉想了想:「她,應該就是三十的樣子,如果身子虛弱長年纏病,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大一些也在所難免。」
「那你想,齊老太爺是祖父輩,胖姑娘是曾孫女,怎麼算他的年紀也不可能五十。」
顏如玉略一思索,問道:「他兩個兒子呢?今天去沒見著,也不在藥鋪。」
霍長鶴拿出個小信筒給她:「今天中午暗衛送來的。」
顏如玉打開看,是關於齊家的一些消息,齊家是普通百姓,離開邊關之後,霍長鶴也不會注意他們的動向,這是才查出來的。
「他兩個兒子先後去世了?」
顏如玉詫異:「長子外出進藥,半路被匪徒劫殺,連個全屍都沒有,次子纏綿病榻多年,最後病亡?」
「嗯,不錯,齊家長年布施行善,沒想到他兩個兒子卻遭此橫禍。」
顏如玉捏著薄紙,隱隱感覺哪裡不對。
「王爺,我總覺得其中哪裡不對。」
「你是覺得,他們的死有蹊蹺?」霍長鶴耐心道,「我也覺得,己經讓暗衛細查他們的死因,以及之前兄弟二人是否有什麼不和。」
若是有不和,爭奪家產,倒是有可能。
一個荒唐的念頭冒出來,又被顏如玉壓下去。
正思忖著,霍長鶴忽然問她:「玉兒,你相信借命之說嗎?」
顏如玉一怔:「王爺是指?」
「他兩個兒子死了,其實這也不算稀奇,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例子有的是。但如你所說,他不老反而年輕了,這實在怪異,且不說這世上返老還童之事多是傳聞,就憑他兩個兒子死去,他做父親的承受不住打擊,不應該更加蒼老嗎?」
顏如玉垂眸,看著手中字條:「方才我也有此想,只是覺得太過荒誕,所以沒有說出口。」
「借命之說不存在,」顏如玉語氣篤定,「鬼神之說,我向來不信,如果有古怪,也一定是有人故意而為。」
「這其中的關鍵是什麼?」顏如玉聲音低下去,喃喃道,「我沒有想通。」
霍長鶴握住她的手:「要不要我再陪你走一趟?」
「你不是說,還想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病?」
顏如玉的確是想看,本來叫上方丈一起去齊家,也是存了這個心思,但沒想到,被衝出來維護齊蘿的閆氏給攪了,沒去成後宅。
顏如玉心思微動:「怎麼去?」
「夜時潛入?」霍長鶴說罷,又覺得不太妥,「夜裡太冷了。」
怕顏如玉身子受不住,女子身體嬌貴,萬一受凍落下病根就麻煩了。
「先不急,我先準備點東西,」顏如玉手指輕叩桌沿,「等銀錠他們回來,先讓他們動起來。」
「你想如何?」
「造勢,」顏如玉狡黠一笑。
天還未暗,銀錠他們幾個就回來了,車夫暗衛給他們傳了消息,說是王妃有事找。
三少一老聽說是顏如玉有事,本來打算下午說三場,首接說只進行一場便歸。
大儒識趣沒跟上來,回院子找方丈鬥嘴。
顏如玉給銀錠三人說了說接下來要做的事,三人對視一眼,眉飛色舞。
接下來兩日,小鎮上不知怎麼流傳一個消息,說是從南天國來了一位仙長,能逆天改命,能讓去了的人還陽與親人夢中一見。
之後,齊家開善宴的時候,來賓們三三兩兩地,都在談論這個消息。
齊老太爺臉上喜,心裡焦慮,他就等著方丈來,那日把人得罪了,他也賠罪示好,當時方丈也答應了要來。
但時間將近,卻不見人影,他也有點沒底。
想想也是,那天鬧成那樣,還變相搜了人家的身,為的還只是一個破盤子。
說出去都丟人。
如果事情在他身上,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但想到那一疊銀票,又一陣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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