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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坊的事,盛長楨通通扔給了殷若虛,自己則做了撒手掌柜。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殷若虛賺了第一桶金,提出分紅,被盛長楨拒絕了,讓他把錢繼續投入書坊的經營中,擴大生產規模。
殷若虛本有此意,聽盛長楨這麼說總算放下心來,一門心思投入印書大業里去了。
期間,包景年找到盛長楨,想要把私房錢都貢獻出來入股。
盛長楨和殷若虛碰了碰頭,都覺得可以。
一方面是包景年和盛長楨的親密關係,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包景年身後站著的文延朴。
這年頭,生意做到一定份上,沒有官面上的靠山是不可能的,那樣的話,早晚會引來餓狼侵吞。
菊香書坊如今已是汴京城中的熱議話題,難免會引來權貴的注意。
殷若虛雖是輔國公之子,但和家裡關係不好,在汴京又是毫無根基,未必擋得住汴京的地頭蛇。
而有了包景年的份子在,菊香書坊就可以扯起大學士文延朴的大旗,打消那些人的貪婪念頭,也省卻盛長楨許多麻煩。
很快,坊間就盛傳,文閣老的外孫包景年,就是最近大熱的菊香書坊的大東家。
文延朴的名頭果然好用,為書坊擋下了許多明槍暗箭。
一時間,那些暗中想打菊香書坊主意的人都是偃旗息鼓,連派人刺探商業機密的同行也漸漸消失了蹤影。
眼看書坊生意步入正軌,盛長楨就決定和姐姐明蘭交底,這生意他本就沒想自己做,而是他給明蘭預備的一份事業。
這天盛長楨放衙歸來。
昭陽閣,明蘭和小桃在玩踢毽子,丹橘在旁邊觀戰,不時叫好。
沒錯,就是盛長楨那個簪花毽子,已經被明蘭給無條件徵用了。
此時輪到小桃踢了,盛長楨一個箭步,跨到兩人中間,腿一抬,毽子就聽話地落在了盛長楨肩膀上,然後彈起,又落到盛長楨的左腳尖上。
盛長楨右腳為軸滴溜一轉,左腳便朝向小桃,嘴角微微含笑。
「小桃,你這踢毽子水平怎麼一點不見漲啊?」
小桃嘴一癟,顛顛兒地跑到明蘭身後,一臉委屈,「小姐,少爺又欺負我。」
明蘭笑著安慰她,又轉頭瞪了盛長楨一眼,「都是翰林了,玩心還這麼重!」
盛長楨低頭瞅了瞅身上沒來得及換的官服,沒皮沒臉地在明蘭面前撒歡。
「再大的官,不還是你的好弟弟嗎?今天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明蘭想笑,又使勁繃住,側頭對丹橘道「丹橘,去把我做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拿來。」
丹橘應聲而去,小桃也悄摸摸地跟了上去。
盛長楨見狀,扯起嗓子喊了一聲,「小桃,偷吃歸偷吃,好歹給我剩點!」
小桃聞言身子一頓,然後腳步倏忽間變得飛快,超過了前頭的丹橘,沒一會兒就消失在花木掩映中。
「行了,就知道逗弄小桃,小桃都快給你玩壞了!」
明蘭挽起袖子,乾脆利落地賞了盛長楨一個爆栗,素手纖纖,卻異常有力,鍛煉成果斐然。
盛長楨疼得齜牙咧嘴,有些後悔自己成天拉著姐姐鍛煉了,這力氣練出來,盡用來打弟弟了!
姐弟倆打鬧了一會兒,終於消停,在院中的一處小亭子相對而坐,此時丹橘也端著點心回來了。
盛長楨伸出一根手指數了數,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嗯,這回還成,給我留了一大半。」
「我才沒偷吃呢!」
小桃朝他吐了吐舌頭,又怯怯地縮回明蘭身後。
明蘭輕輕挽住她,回頭對盛長楨道「別亂說,小桃雖然貪吃,可從不敢吃你的東西。」
小桃一副遇到知音的模樣,感激地看向明蘭,又氣鼓鼓把目光投到盛長楨這邊來。
盛長楨笑著擺了擺手,沒再逗她,拈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一邊品嘗一邊和明蘭說話。
「阿姐,你這些天呆在家裡,覺得悶嗎?」
「啊?」
明蘭鬧不清弟弟什麼意思,兩隻大眼睛眨巴眨巴,盯著他看。
盛長楨無奈,又道「我就是看你在家裡呆得無聊,想給你找點事干。」
明蘭還沒說話,小桃就忙不迭地插嘴道「小姐,少爺這是嫌棄你在家裡吃白食,想讓你出去幹活賺錢哩!」
說罷,她還神氣活現地插著腰,對著盛長楨得意地昂了昂腦袋,潛台詞都快寫在腦門上了怎麼樣,奸計被我識破了吧?
盛長楨哭笑不得,不就之前和你開開玩笑麼,至於嗎?
盛長楨姐弟倆對待身邊的下人向來和氣,小桃等人更是被明蘭當做姐妹看待,因此主僕間關係十分親昵。
小桃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又有盛長楨姐弟嬌縱,出格些也就不奇怪了。
「小桃!」
明蘭見她鬧得不像話,就輕斥了一聲,她可不像小桃那麼糊塗,聽完盛長楨的話,思索片刻,躊躇道「可我一個女子,也不好出去拋頭露面啊。」
這就是不想悶在家裡的意思了,只是還有顧慮。
當然這顧慮也有道理,這時代對女子實在不怎麼友好,好在盛長楨早有腹案。
「不用阿姐你出面,到時候讓人把賬目什麼的都送到你房裡去,讓丹橘負責居中聯絡就行。」
「為什麼不是我?」
一道不服氣的聲音傳來,隨即大概自己也覺得不妥,氣勢越來越弱,最後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明蘭輕笑著搖了搖頭,又回到正題,問盛長楨「賬本?小七,你是要我去做生意?」
盛長楨點頭,「阿姐,你聽說過菊香書坊嗎?」
「自然知道。」
明蘭只是不怎麼出門,又不是被幽禁在家,外頭的消息她還是有所了解的。
菊香書坊最近名聲大噪,是汴京城中最紅火的書坊,明蘭也是有所耳聞。
她心中忽然浮現一個自己都覺得不靠譜的想法「小七,你說的生意,是菊香書坊?」
盛長楨笑著點頭,「菊香書坊就是我和殷若虛一起辦的,我們倆各占四成份子,景年也有一份,占了兩成。」
「難怪這書坊以前名不見經傳,突然就大火了,原來是你們在背後運作。」
明蘭對弟弟的能耐最是了解,只是愣了一會兒就接受了這一事實,但她還是不明白盛長楨為什麼說要把生意交給自己。
盛長楨耐心解釋,「我本就公務繁忙,分身無術,而且我是官身,親自做生意,恐怕會引來御史彈劾。阿姐就當幫我了,行嗎?」
盛長楨稍一懇求,明蘭立刻心軟,再加上她本就與普通女子不同。
借用盛長楨前世的一首詩來說,明蘭絕不是那「攀緣的凌霄花」,而是一株獨立自信的「木棉」。
明蘭想了想,還是有些遲疑,「可這麼大的生意,我怕搞砸了。」
「沒事,阿姐你一定能行。」
盛長楨比明蘭自己更有信心,在他眼裡,明蘭若是男兒身,其成就未必就比二哥和自己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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