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父,您讓我獨自出去救那隻豬?就我這點修為,那些吸血鬼,符籙都沒炸死,您放心我去嗎?」破兒吃驚的望著一臉認真的師父,似乎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又放開神識,想看看黑罐子裡的藍貓如何了,可是神識卻被擋了回來,只聽師父譏諷道:「別費勁了,就你那點神識,怎麼能穿透那個罐子,看來這裡寶物不少啊。」
「師父,藍貓在裡面怎麼樣了?」破兒著急的問道。
「哼,他好著呢,讓給你帶個話,別去救他,自個快跑,這裡太兇險,說被抓起來才聽到他們的談話,之前的那些吸血鬼,跟那隻鳥一樣,都是機器做的,真正的吸血鬼都在地下室藏著呢。
還有啊,游泳池的那個寶物他已經拿到了,就在他的儲物戒指里,你別惦記了,他會想辦法逃出去。」展依依面無表情的傳著藍貓的話。
「啊?那些人都是機器人,可是,我怎麼沒看出來?難道他們的身體,是用隔絕神識的材料做的?藍貓的修為那麼差,怎麼逃啊,唉,急死人了,師父,您快想想辦法吧。」破兒急的渾身冒火。
「為師向來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事,好不容易清閒了萬年,沒想到又來了一個愛惹事的,自己想辦法吧。」
見師父態度照舊,依然不肯幫忙,破兒惱道:「哼,您不就是想我去送死嗎?那還不簡單,我這就去。」
她忽的起身,漲紅了臉,從儲物戒指拿出了寶扇劍,就要出去搶那黑罐子。
「對了,那貓在罐子裡也沒閒著,用他的秘術在跟鬼鳥交流著什麼,就是我們藏身的這顆大樹上的那六個鬼鳥。
他說鬼鳥是衝著小石子來的,貓跟他們達成了協議,只要幫忙將他救出去,事後分給他們一些鬼魂珠,問你答應不?」
「只要他們能救出藍貓,當然沒問題。」
破兒一邊說著話,一邊用神識查看著鬼鳥,見他們的嘴巴張的很大,向大海的方向,吹出了一種刺耳的聲音,接著,海面上震天動地的回應傳了過來。
破兒的耳朵頓時有一種耳膜要穿孔的感覺,她痛苦的捂上了耳朵。
展依依奇怪的問道:「破兒,你怎麼了?」見她不答話,身體蜷縮在一起,倒在地上翻滾著。
展依依大驚,隨即手一揚,一道隱匿聲音的符籙打入了她的身體,兩息過後,破兒才鬆開捂著耳朵的手,驚恐的看著外面。
見師父不解的望著自己,才後知後覺道:「師父,您沒聽到嗎?」
「聽到什麼?」展依依疑惑道。
「您看,海面上無邊無際的鬼魂,朝這邊飄了過來,他們嘴裡發出了一種刺耳的嘯聲,那嘯聲快要將我震碎了,您怎麼會聽不到?」破兒奇怪的望著師父。
「我又沒有鬼修先祖,怎麼能聽到鬼嘯聲,就連你講的那些魂魄都沒看到,藍貓說都是鬼鳥召喚來的。」
就在師徒倆說話的功夫,只見那片廢墟上面的灰燼,忽然旋轉了起來,接著變成一股旋風,將灰燼吹到了一塊草地上。
那塊草地忽的一分為二,裂開了一個大口子,灰燼頃刻間灌進了口子,草地緩緩合了起來,沒留下一絲痕跡。
破兒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再看看廢墟處,已經變成了乾乾淨淨、平平整整的一塊四方地。
忽然,那塊四方地動了,帶著輕微的轟鳴聲,正緩緩的向上升起。
破兒咽了咽口水,想從師父那裡排疑解惑,卻看到師父的目光緊緊盯著秦少,只見他一手拿著黑罐子,一手手指快速的按動著手機顯示屏。
五分鐘後,秦少操縱手機屏幕的手指停了下來,夜,恢復了安靜,而那裡卻變成了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別墅,依然燈火通明,仿佛從來沒發生過爆炸似的。
這,就是科技的神奇之處嗎?地面的房子壞了,地下的隨時能補充上來,這是摺疊房子嗎?通過一部小小的手機,就能操控一切,太厲害了。
破兒驚奇過後,思緒萬千,對這裡的科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正思忖間,師父的聲音響了起來:「非常了不起,他們建造房子的材料,成分竟然是紙,所以房子能摺疊,我猜還能隨時帶走。」
紙也能造房子?破兒被震得焦糊一片。
用神識透進房子厚厚的牆壁,仔細查看,一層一層,果然好像是紙壓縮在一起的,外面又塗了一層什麼東西,看起來很結實很有安全感。
破兒心頭一亮,既然他們這裡的紙連房子都能造,那我用來畫符不知道效果如何?一定要買一些研究一下,不能白來一趟。
正琢磨間,就聽那秦少大聲說道:「朋友,被你毀壞的房子都重新建好了,你還躲著不肯出來,我這裡有珍藏的百年好酒,不如我們喝一杯如何?」
破兒看了看師父,見師父似乎在閉目養神。
就聽那秦少又道:「你的貓很可愛,還知道將斷電的鍋背在老鼠身上,只是有點笨,我們怎麼會允許老鼠進入發電機,不過,正是這個低級愚蠢的錯誤,才提醒我,你們已經動手了,目標是游泳池裡的隕石。」
聽到這裡,破兒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展依依譏笑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傻瓜遇到了笨蛋。」
那秦少接著道:「那顆隕石對我們的用處不大,只要你肯出來,我就把它送給你,它雖然被你的貓偷走了,暫時保管了起來。
可是,貓在我的手中,又是一個鬼體,對付鬼魂,我們有的是辦法,比如這樣。」說著話,將黑罐子對準了一處紅色的光線,藍貓悽厲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破兒氣急,就要踏出空間,藍貓微弱的聲音在她的神識中響起:「主人,不可中了他們的激將法,我發現這個罐子有弱點,時間一長,對神識屏蔽的作用也越差。」
破兒放開神識一看,果然,能模糊的看到罐子裡藍貓的情況,他蜷縮在一起,不停的抖動著,幾種忽明忽暗的光線在他身上穿過,他的魂魄越來越微弱。
破兒大怒道:「跑你個鬼,你叫我一聲主人,就得由我罩著,誰折磨你,我就加倍的折磨他,血債必須血償。」
破兒咬破了手指,將血滴在胸前的小石子上,剎那間,她的五官發生了變化,大大的眼睛變得細細長長,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嚇人,渾身的煞氣不斷的增長。
展依依看著她的變化,笑的合不攏嘴,湊趣道:「徒兒,要不要為師幫忙。」
破兒冷冷的看了一眼展依依,霸氣十足道:「不勞您費心。」話未落,人已出了空間,一步邁出,站在了秦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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