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候問她們怎麼安排邵艷先提出的自由活動,還說龍架山也差不多都逛遍了,她倒好,自己和陳潔去了雨坳。
不過這也怪不得她們,又沒有說不許去景點參觀,只是她們這麼做讓莊嚴覺得有想要甩開眾人的嫌疑,或許真像秦慕飛說的那樣她們有話要單獨找個僻靜的地方說吧。
秦慕飛說得兩句也下水了,因為莊嚴問他和劉菲菲剛才都在做些什麼,他現在最不願意提的就是劉菲菲的事兒,其實他和劉菲菲也就是在附近轉了轉,原本他以為單獨和劉菲菲在一起她一定會說一些讓自己接不上來的話,比如男女感情什麼的,卻沒想到劉菲菲卻表現得很正常,對待他就像對待一個普通朋友一樣。
秦慕飛鬆了口氣,不過很快他便猜到了劉菲菲耍的小心眼,這丫頭不會是在玩欲擒故縱吧?如果她打的是這個主意的話那她就錯了,這種小手段用在喜歡你的人身上有用,可是秦慕飛對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想法,這法子沒用。
所以剛才他們的獨處倒是沒有給秦慕飛造成太大的壓力。
望著惶恐下水去的秦慕飛莊嚴笑了,這一笑也讓他放鬆了許多,他決定暫時不再去想,也跟著下水去玩一會,總得讓這腦子休息一下。
隨著莊嚴下水大家的玩興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們在水裡嬉戲著,仿佛就像是孩子一般。
「要是沒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該多好!」游到莊嚴身邊的向紫蘇說。
莊嚴的目光落在游得起勁的許柔身上:「她游得真好。」
向紫蘇扭頭看了一眼莊嚴,她不確定莊嚴有沒有聽到她說話:「我說的你聽到了嗎?」
莊嚴也扭過頭來,點了點頭:「聽到了,你說要是沒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該多好,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種假設沒有任何的意義。」
向紫蘇嘟起了嘴,莊嚴又說道:「她真的只學了幾天?」
向紫蘇道:「當然,難道我還會騙你嗎?」
莊嚴沒有說話,心裡卻在想向紫蘇是不可能會騙他,但卻不代表向紫蘇不會被許柔所騙。
莊嚴不否認這個世上有天才,但要說只學了幾天游泳的人就能夠游得這麼好他還真有些不敢相信。他覺得許柔原本就會游泳,只是裝做不會游泳,她為什麼要裝呢?莊嚴覺得她是為了配合那次意外,如果她是會游泳的,而且還游得特別的好,那麼那個意外對於她而言就沒有太大的危險,一個沒有危險的意外會讓人覺得不真實。
不過向紫蘇她們和許柔認識卻不是一天兩天,要是許柔一直對她們隱瞞會游泳這件事情那許柔這心裡就太能夠藏事了。
或許她並不是有意隱瞞,而是這些年她都沒有機會和她們一起去游泳,如果她的家人不允許她到外面去游泳的話,那麼這也能夠解釋得通。
莊嚴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無需糾結,歸根結底這只是一件小事。
他對向紫蘇說:「如果可以,我想到省城去見見許柔的父母,你能夠給我一個他們的聯繫方式嗎?」向紫蘇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莊嚴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就想著要見許柔的父母了,難道莊嚴還是在懷疑她嗎?
莊嚴見她這副表情忙說道:「別瞎想,我是想和他們聊聊許柔夢遊的事情,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我們不認真對待,萬一……」莊嚴沒有把話說完,後果他曾經說過,他相信向紫蘇應該能夠懂的。
向紫蘇皺起了眉頭,有些猶豫,她不知道是不是該把許柔父母的聯繫方式告訴莊嚴,若是這件事情讓許柔知道了會不會責怪自己?如果不告訴莊嚴,那麼莊嚴就無法幫助許柔,萬一許柔真有精神問題的話,長此下去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就在向紫蘇準備開口的時候許柔遊了過來:「咦,你們怎麼不游啊,趕緊游幾圈,然後回去了。」
莊嚴和向紫蘇這才遊了開去。
一邊游著,向紫蘇一邊對莊嚴點頭,那意思是她想好了,願意把許柔父母的聯繫方式給莊嚴。
上了岸,大家換了衣服向紫蘇就拿起手機給莊嚴發了一條簡訊息,她把許柔父母在省城的聯繫方式給了莊嚴。
她告訴莊嚴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許柔知道,最好是能夠讓許柔的父母也幫著保密。
莊嚴答應了,就算向紫蘇不說他也是這麼想的,他相信許柔的父母一定也能夠理解,從向紫蘇那兒了解的情況,許柔的父母不是不愛她,而是他們因為平日裡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又怕放任許柔最後她會學壞,所以他們的教育方式就簡單粗暴,用她父親的話就是棍棒底下出好人。
偏偏許柔很乖,但學習的成績卻不怎麼樣,她父母很看重她的成績,為這個她就沒少捱父母的責罵,她不敢和父母頂嘴,她知道那樣的後果只能是讓她的父母更生氣,最後她也會挨打。
時間一長她就養成了面對父母的責難時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忍受,這種性格也為後來她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無論是和誰她都是這樣輕言細語,感覺很溫柔,就算她真被惹急了生氣了也就是低頭不說話,她不會輕易和別人爭個輸贏對錯,按她的性格應該有些自閉才對,她能夠像現在這樣有一堆朋友在莊嚴看來也是奇蹟了。
說到她的渣男友莊嚴就想,那個男人之所以離開許柔會不會也與許柔的性格問題有關,就算她再溫柔但是讓你整天對著這麼一個不溫不火沒有脾氣的人時間長了也會有些受不了。因為許柔的溫柔只是表象,而且她也沒有太多的主見,在別人拿主意的時候她是不會提出反對意見的,除非真正損害到了她的切身利益,讓她覺得再也無法忍受。
莊嚴突然對她的那個渣男男友產生了興趣。
他悄悄問向紫蘇那個男人的情況,向紫蘇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他:「我怎麼從前沒有發現你是這麼八卦的一個人,我警告你,不許在她的面前提那個臭男人!」
莊嚴苦笑:「我不提,我不會在她的面前提的,不過你還是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找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向紫蘇這才說道:「他叫侯大強,沒工作,跑網約車的,就他那買車的錢還是我們小柔出了大半呢,當時我們就說她怎麼就找一個無職無業的,她的條件雖不敢說很好,可是也不差,要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
「這個侯大強家也是天福市的?」莊嚴問道。
向紫蘇搖頭:「他不是黔州人,是從巴渝那邊過來的,我就說外省人靠不住的,指不定哪天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現在倒好,小柔是錢也花了人也沒了,整個一個人財兩空。」
「你是說這個侯大強回巴渝了?」莊嚴問道。
向紫蘇沒好氣地說:「誰知道呢,反正我們都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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