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莊嚴一行就告辭離開了。
幾個女人和張妤卻是難捨難分的樣子,向紫蘇說瓮水離天福很近的,讓張妤有時間就到天福去玩,她一定會好好招待的。
蕭雪燕也不甘落後,誠邀張妤到茶城去。
這兩個女人都是不差錢的主,所以就算是張妤真的去了她們也肯定會熱情地款待。
倒是葉玫,她雖然也笑著說歡迎張妤到茶城去玩,可是眼光卻是有意無意地瞟向一旁正竊竊私語的莊嚴和王建忠。
她可不會相信這兩個男人也是臨別依依,從王建忠臉上略帶的愁容來看莊嚴似乎並沒有真正幫他解決問題,她還發現張妤像是強打起精神一般。
張達也上前和王建忠告別,不過他就沒有葉玫那麼多的想法,只是一個勁地贊著果水村的美,他說有機會他還會來,打算拍一組照片去參加一個什麼比賽。
莊嚴說就他那水平拍出來的照片參加比賽估計也是墊底,這就讓張達很是不忿。
回去的時候莊嚴、張達和葉玫一輛車,向紫蘇來的時候是坐的蕭雪燕的車,回去自然也是坐她的車,她們直接去天福,而莊嚴他們則是要到瓮水縣去,莊嚴手裡還有案子要處理。
「莊嚴,你答應過我的,會把來果水的目的告訴我,你不會忘記了吧?」葉玫終於忍不住了。
正在開車的張達一怔,望向身邊坐著的莊嚴,他還真沒想到這一趟來果水村還有什麼目的,他以為就純粹是來玩的,莊嚴與王建忠好久沒見了,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不錯,來會會故友還能有什麼目的啊?
莊嚴咳了一聲,他之前確實答應過葉玫會告訴她的,可後來他答應了張妤不會把她的事情說出去於是也就沒有對葉玫說,這個時候葉玫問起來他還真有些猶豫了呢。
張達說道:「小莊,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們是哥們,和我都守口如瓶?」
莊嚴苦笑了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是張妤她最近工作太忙,精神過於緊張,出現了一些狀況。」
莊嚴說得很是模稜兩可,可他越是這麼說越是讓葉玫和張達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
張達道:「你就吹吧,我們可是看見的,張妤好著呢,哪裡像有什麼問題的人。」
葉玫卻不像張達這樣,她留意過張妤的精神確實不好。
葉玫說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啊!」
莊嚴知道自己若是不說的話今天是很難過得了葉玫這一關的,他道:「我告訴你們可以,但你們卻不能再和任何人說,包括向紫蘇和蕭雪燕。」
葉玫聽了心裡暗暗有些歡喜,她覺得莊嚴的心中自己要比向紫蘇親近一些,她和張達都表示不會往外說的,莊嚴這才把自己如何收到王建忠的邀請到果水村來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說得很仔細,沒有放過任何的一個細節。
張達和葉玫聽到張妤竟然半夜起來化妝,唱戲的時候身上寒毛都立了起來,張達說要是自己是王建忠遇到這種驚悚的事情一定會瘋掉的。
葉玫白了他一眼:「那可是他自己的妻子,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出了問題他肯定要想辦法解決的,這一點建忠做得確實很好,倒是你,指不定要你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將自己的妻子給拋棄了。」
張達很是委屈地說道:「我說葉玫,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麼的不堪嗎?」
葉玫沒有回答,這相當於默認了,張達嘆了口氣:「其實吧我真是一個好男人。」
莊嚴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好好開車!」
張達不說話了。
葉玫想了想道:「她與張婕的感情很深,而且我聽人家說孿生兄弟或者姐妹之間的心靈是相通的,哪怕就算是他們隔得再遠也能夠感知到對方遇到的危險,有這回事吧?」
莊嚴一怔,好像還真有這麼一說,心理學上把這叫做遙感,大多會發生在孿生兄弟姊妹之間。
可那是指人活著的時候,現在張婕已經死了幾年了,怎麼也不可能再有什麼心靈感應吧?
莊嚴說道:「有這麼個說法,但你別忘記了,張婕早就死了,她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心靈感應,充其量就是張妤太思念自己的妹妹了,另外張婕當時是為了幫他們採辦婚禮上要用的一些物品才掉進河裡淹死的,所以她對妹妹應該還懷著一種內疚,認為是自己害死了張婕。」
葉玫嘆了口氣:「和她有什麼關係?這只是一個意外。」
張達咳了一聲,莊嚴和葉玫的談話他根本就插不上話,這一聲咳嗽就是想要引起二人的注意,這兒還有他的存在呢!
「有話說,有屁放,咳什麼咳?」葉玫道。
張達鬱悶無比,葉玫怎麼對莊嚴和對自己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呢?要知道葉玫可是與自己相識在前呢。
不過他可不敢說葉玫什麼,尷尬一笑:「我是想說那個六姑為什麼要那麼對張妤呢?莊嚴也說了,從滿江嬸的口中我們知道張妤可以說是村子裡唯一一個沒有戴有色眼鏡去看六姑的人,在六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也是張妤給予了她很多的幫助,可六姑對她的態度卻並不怎麼樣,這不合邏輯,六姑就算真是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人也不至於對張妤的態度中還帶著敵意吧?」
張達提到的這個問題又何嘗不是莊嚴心裡一個很大的疑惑呢,只是他卻沒能夠找到答案,六姑似乎並不想談這件事情。
葉玫說道:「會不會後來她們之間鬧了什麼彆扭?她們都是女人,女人之間嘛,只要攏在了一起就少不了東家長西家短的,或是張妤無意中在言語間冒犯到了六姑,又或者六姑言語間無意傷害到了張妤,然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變了,不再像從前那樣。」
葉玫說的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是此刻已經無法證實了。
張達說道:「應該也還有這種可能,那就是滿江嬸說的不一定就是對的,她也只是看到了表象,而張妤與六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恩怨她是不清楚的。」
莊嚴眯縫著眼睛望著前方,張達說的這種可能性還真不是沒有,我們每個人看別人的時候都只能看到表面,而看不到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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