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洞是一個天然的溶洞,因為洞裡有一座鐘乳石很像是觀音的塑像而得名。
在黔州省有很多這樣的溶洞,像龍宮、打雞洞等都是地下岩溶洞,這是黔州的喀斯特地貌所特有的。
因為洞內有「觀音」,所以當地的村民們就喜歡到洞裡來祈禱許願,那「觀音」像上掛了許多的紅布條,還有一些香火味兒。
「據說這的『觀音』挺靈的,我們的一個學長結婚幾年媳婦都沒能夠懷上孩子,他就帶著老婆到這洞裡來求了一回,你說神不神,沒兩個月他的媳婦就懷上了,可把他可樂壞了,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一家人又到這洞裡來還願吶。」劉菲菲很是誇張地說。
莊嚴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他並不相信這些,當然,他也不想煞了風景,這種事情有人說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其實在他看來這只是找一個心靈的寄託,哪有什麼送子觀音?凡事都要講科學,能不能懷上孩子那是有科學的解釋的。
姜珊珊道:「你呀,聽風就是雨,我還聽說那時候他和他媳婦沒有少到處地求醫求藥呢,興許是醫生給他們治好的也說不定,怎麼能夠把希望寄在這些根本就不存在的神祗上呢?」
劉菲菲的嘴一嘟:「反正我覺得拜拜也無所謂。」
說著她上著恭敬地拜了起來,姜珊珊在一旁搖了搖頭。
邵艷說道:「拜佛可是要心誠則靈的。」
劉菲菲扭頭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誠心了?」
莊嚴很是無奈,這兩人怎麼又嗆起來了?他輕輕地咳了一聲,兩個女人才都不吭聲了。
「沒勁,我們到前面看看去!」邵艷拉著陳潔就往前面走。
姜珊珊嘆了口氣:「菲菲,你何必老是這麼針對她們呢?這樣大家還怎麼相處?」
劉菲菲輕哼一聲:「有沒有搞錯,是她先針對我的好不?我不就是拜拜嗎,她就說我心不誠,我的心誠不誠關她什麼事啊?」
許柔道:「珊珊說得對,老是這樣大家不好相處,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她也只是隨口一說,並不是有意要針對你的。」
劉菲菲沒有再說什麼,跑到了秦慕飛的身邊:「你陪我到處逛逛吧。」
秦慕飛想要拒絕,但想想再讓她這樣由著性子那結果就一定就是幾個女人又吵起來,他點點頭,和劉菲菲往前去了。
向紫蘇笑道:「這個劉菲菲,就是個火藥桶,誰都碰不得她了。」
許柔說道:「其實她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向紫蘇愣了下神,一時間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
許柔說道:「只有陳潔和邵艷看到了那個紅衣女鬼,那個女鬼是不是真的出現過也只有她倆才知道,我就覺得奇怪了,那女鬼為什麼誰都不嚇要去嚇她們倆,要說不管是嚇我和紫蘇還是嚇劉菲菲和姜珊珊都要容易得多,她何必捨近求遠到那鬼地方去嚇陳潔和邵艷呢?」
莊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向紫蘇說道:「或許是因為陳潔落了單吧,你和我,姜珊珊和劉菲菲都是兩個人,她若是想嚇我們萬一沒嚇成反被我們給抓住了呢?」
向紫蘇這麼一說許柔輕笑道:「你說得也是,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們真的見鬼了,而那個女的就在我和姜珊珊、劉菲菲當中,是我們偷偷溜出去假扮女鬼嚇她們的,然後又趁著莊嚴他們回來之前回到了屋裡。」
她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望向了莊嚴,莊嚴只是笑,卻不答腔。
她又說道:「那晚莊嚴不是說幫我們關好了門的麼,可是後來門又是開的,所以我想莊嚴多半覺得我就是那個女鬼吧。」
「胡說什麼呢?我就可以證明你沒有離開過房間,再說了,莊嚴後來不是也檢查過你的鞋子嗎?你的鞋子根本就是乾淨的,怎麼可能是你?要是他敢懷疑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向紫蘇果然是向著許柔的。
許柔搖搖頭:「紫蘇,你真的不必這樣,莊嚴說得沒錯,在沒有真正查出誰是那隻黑手之前我們幾個女人都有嫌疑,不能因為我們倆的關係好你們就要包庇我,我願意接受這樣的調查,也只有這樣莊嚴的調查結果才能夠讓其他的人服氣。」
許柔表現得很是識大體,不過不只是許柔,邵艷、陳潔甚至是劉菲菲與姜珊珊哪一個都說不怕查,她們都稱自己是清白的。
向紫蘇還想說什麼,可是許柔自己都這麼說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莊嚴點點頭:「謝謝你的理解,有一點你大可以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莊嚴向你保證,不會冤枉好人的。」
許柔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滿是溫柔。
她雖然算不得很美,但她的溫柔絕對也是最致命的武器,能夠讓一顆心融化掉。
莊嚴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走吧,他們已經到前面去了。」
一直跟在旁邊的姜珊珊竟然沒有說話,只是用心地聆聽著剛才莊嚴他們的對話,現在聽到莊嚴這麼說她也輕輕地點了點頭。
莊嚴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把姜珊珊給忽略了,就連向紫蘇和許柔也好像才發現姜珊珊的存在。
見三人有些錯愕的樣子,姜珊珊淡淡地說道:「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在這兒?」
莊嚴忙說當然不是,他只是以為姜珊珊早就跟著劉菲菲一道去了。
姜珊珊苦笑:「現在她的眼裡哪裡還有我?儘是秦慕飛那個帥哥了,再說了,她的心裡對我有氣,她氣我沒有告訴她我認識鄭曉蓮的事兒。」
許柔正色道:「珊珊,不是我說你,就連我們都因為這事情對你有看法呢,你不是不知道鄭曉蓮可是碟仙這件事兒的正主,我們一直都在懷疑那個裝神弄鬼的人是知道鄭曉蓮的事情的,你故意隱瞞了這件事情我們懷疑你也是正常的,這種事情如果一開始你就把它給說清楚明白也就沒什麼了。」
姜珊珊抿著嘴,低下了頭:「我知道我錯了,可是那個時候我的心裡也很害怕,正因為我是知道鄭曉蓮的,所以那晚碟仙指出她就是鄭曉蓮的時候你們不知道我的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
向紫蘇說道:「不過我就覺得奇怪了,就算是那個裝神弄鬼的人知道鄭曉蓮的事情她有必要在那個時候說自己是鄭曉蓮嗎?除非她知道你們知道誰是鄭曉蓮,否則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許柔道:「或許她知道事後大家都會去打聽誰是鄭曉蓮也不一定。」
莊嚴說確實有這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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