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發動了車子:「劉建偉剛才打電話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我們。」
莊嚴眯起了眼睛,現在可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劉建偉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葉玫說她也不是很清楚,好像他不方便在電話上說。
「你呢,這回有收穫嗎?」葉玫問。
莊嚴點了點頭:「我可以斷定馮天杼和湯茹之間的關係不一般,或許他當年離開天福藥業的原因並不像他和我們說的那樣,是與向天笑的理念不同,很可能是因為情感糾葛,只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
葉玫有些不相信,她可是專門對湯茹進行過調查,這些年來湯茹並沒有什麼感情上的問題,她大多的時間和精力都在天福藥業。
莊嚴冷笑:「此一時,彼一時,在我問馮天杼是不是曾經對湯茹有過愛慕之情的時候他也並沒有否認,只說當時年輕,且湯茹又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就算是動了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可別忘記了一個事實,馮天杼為什麼離開天福藥業之後並沒有回林城?而是在天福市住了下來。」
葉玫瞟了他一眼:「你是說他是為了湯茹留下來的?如果是這樣為什麼這些年來他們之間都沒有什麼聯繫,特別是向天笑死了以後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機會,他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追求湯茹。」
「時間久了,或許情感與心性都已經變了。」莊嚴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應該如何解釋。
葉玫和劉建偉約在了酒店旁邊的一家咖啡吧。
劉建偉坐在角落裡,手裡捧著咖啡杯,目光卻不時往進門的方向瞟去,他看看表已經是十點五十一分了,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他第幾次看表了。
莊嚴和葉玫一進來劉建偉就看到了,他沖二人揮手,莊嚴看了一眼葉玫:「這小子看來是等著急了。」因為他看到劉建偉的臉上帶著幾分激動的神情。
莊嚴正準備走過去葉玫一把拉住了他:「我們賭一賭他這麼著急找我們是為為了什麼事!」
莊嚴一怔,他還真沒想到葉玫有這樣的閒情,他笑著說道:「好啊,賭什麼?」
「一個承諾,誰輸了就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
葉玫的神情很是認真,莊嚴說道:「沒問題,只不過你不會事先已經知道了答案來玩我吧?」
「我葉玫不是那樣的人。」葉玫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莊嚴點點頭:「那行,我先說還是你先說?」
「你先說吧!」葉玫說道。
莊嚴想了想:「估計是發生了什麼大案,與天福藥業有關係。」
「太籠統了,再細些。」葉玫對莊嚴的說法有些不滿。
莊嚴說道:「還是你先說吧!」
「應該與向天笑的死有關係。」葉玫說話的時候望向不遠處一頭霧水的劉建偉,劉建偉不明白兩人明明都已經進來了怎麼還站在那兒聊個不停,難道是自己的身上有什麼問題嗎?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又覺得並沒有什麼啊。
莊嚴聽了葉玫的猜測,他說道:「好吧,我如果真與向天笑的死有關係我就算輸了!」他不想站在這兒浪費時間,希望早一點聽到劉建偉帶來的重要消息。
兩人總算走過來了,他們在劉建偉的對面坐下。
「你們是怎麼了,站在那兒嘀咕半天。」劉建偉一臉的疑惑。
葉玫輕笑,她哪會把自己和莊嚴打賭的事情告訴劉建偉,催促道:「趕緊說你的事。」
在劉建偉的心裡葉玫就是他的偶像,再加上很可能還會是他未來的領導,他哪敢逆了葉玫的意,便說道:「葉隊,你還記得去年天福市發生的那起惡性殺人案嗎?」
葉玫皺起了眉頭,她在腦海里搜索去年的一些重大案件。
幾秒過後她問道:「就是那個坐檯小姐被人毀容殺害的案子?」
劉建偉用力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那個案子,那個案子的兇手抓到了,是個道友。」
「道友?」莊嚴愣了一下。
葉玫斜了他一眼:「吸毒的,藥鬼,這些人彼此稱呼為道友。」
「哦。」莊嚴這才恍然大悟。
葉玫示意劉建偉繼續往下說,劉建偉不可能只是為了這樣的一個案子來找他們,難道這個案子與自己調查的向天笑轉世案有什麼關聯。
「在審訊的時候這小子交代其實他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也知道,像他們那種人除非有殷實的家底,否則的話哪裡有那麼多錢來維持他們那一口?所以他們中絕大多數人為了錢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葉玫打斷了他:「說重點,不需要你做任何的評論。」
劉建偉吐了下舌頭:「看我,跑題了。你們猜,那個出錢讓他殺死坐檯小姐的人是誰?」
莊嚴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張小飛!」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劉建偉一臉的驚訝,莊嚴有些尷尬地說道:「直覺!」
劉建偉豎起了大拇指:「你的直覺還真是厲害,沒錯,就是張小飛。於是我們立即對張小飛進行了抓捕,突擊審訊,這小子剛開始還很牛,說話也很是囂張,直到被那個藥鬼指認了之後他整個人都蔫了,根本就不用我們多問他竹筒倒豆子般地供認了買兇殺人的事實。這還不算,我們還有意外的收穫。」
聽劉建偉說到這兒,莊嚴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估計自己和葉玫的打賭要輸了。
他插話道:「張小飛是不是還說到了幾年前向天笑的那場車禍也是他幹的?」
這回劉建偉差點沒嚇得從椅子上跳走來,他用見鬼般的眼神望向莊嚴,這也太神了吧?難道這小子有他的消息來源?
葉玫也盯著莊嚴看,剛才她從劉建偉的表情看出真是讓莊嚴給說中了,自己雖然猜測劉建偉找他們或許會與向天笑的事情有關係,卻絕對不會想到竟然就是向天笑的那場車禍。
劉建偉那樣子莊嚴自然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扭頭望著葉玫苦笑:「你贏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和葉玫打這個賭了,現在看來自己是輸定了,只是不知道葉玫會讓自己做什麼。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願賭服輸,莊嚴也是個光棍的人,他是不會賴賬的。
葉玫笑了,她的笑很是美艷迷人,莊嚴一下子呆住了,倘若打個賭輸給她就能夠看到這樣燦爛的笑容那麼他願意經常有這種輸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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