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所謂的魔怔並不是真的撞了邪,那只是民間的一種不科學的說法。
在莊嚴看來蕭震雷之所以這個樣子一定是他的心裡有著心結,那個心結應該就是那個聲音所說的欠下的債!
想到這兒莊嚴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難道自己的父親也是一樣欠下了債?怎麼可能,父親是什麼樣的人莊嚴很清楚,從小父親就要求莊嚴做一個行得正,做得端的人,而且父親說做人不要去虧欠別人,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想要堂堂正正的做人就不能貪圖別人的便宜。
「蕭叔,你能夠聽得見我說話嗎?」莊嚴的手輕輕在他的面前揮動,嘴裡說道。
蕭震雷原本那渙散的目光有了些神采,他望著莊嚴:「小莊,你這是怎麼了?」
莊嚴沒想到他會反問自己是怎麼了,心裡有些無奈。
「蕭叔,從昨晚到現在你都做了些什麼還記得嗎?」
蕭震雷一怔:「我做了什麼?」
看這樣子他是一點都不記得了,蕭震雷看了看窗外見是黑夜,他說道:「我剛才不是在看電視嗎?怎麼會到書房來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雪燕呢?她不是說公司還有些事情,要在書房加夜班嗎?」
莊嚴整個人都凌亂了,蕭震雷這架勢果然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就好像他的時間還停留在昨晚一般。
莊嚴正色道:「蕭叔,您昨晚十一點多鐘接到一個神秘電話,接著便囔著要出去一趟,雪燕擔心你的安危,說是要和你一塊去,你沒有反對,卻把她的手機收了,她要開車你也沒讓,叫了一輛網約車,然後就去了雲東新區。」
蕭震雷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莊嚴知道他像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嘆了口氣:「你要是不信葉玫和他的同事就在樓下,她們正在給雪燕做筆錄呢。」
這回辦到蕭震雷皺眉了,他心裡很清楚,這樣的事情莊嚴是不會騙他的,可是這也太離奇了,自己真做了這樣的事情嗎?為什麼就一點印象都沒有。
莊嚴沒有再說話,遞給他一支煙,蕭震雷擺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雪茄,他說他還是習慣抽雪茄,莊嚴便自己點上了一支。
「小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震雷問道。
莊嚴想了想:「蕭叔,你是不是有什麼心結?」
蕭震雷吸了一口煙,咳了兩聲:「我能有什麼心結?」
莊嚴想著之前他覺得蕭震雷那個樣子是因為有心結,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記得昨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這情形像極了夢遊,但莊嚴相信蕭震雷肯定不會是夢遊,他若是夢遊就不可能在那個時間段里與蕭雪燕有互動,先是答應蕭雪燕,同意她一起去,然後又收掉了蕭雪燕的手機,不讓蕭雪燕向她的朋友求助,還有網約車!
可是他怎麼就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呢?
莊嚴的眼睛緊緊地盯在蕭震雷的臉上,他懷疑蕭震雷是不是在演戲。
在他看來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或許蕭震雷不想把自己的心結說出來。那個心結與他曾經做過的一件錯事有關,而那件錯事還要了自己父親的命。
「蕭叔,你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莊嚴問道。
蕭震雷點點頭:「我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莊嚴說道:「那你聽過這句話嗎?」
「什麼話?」蕭震雷有些好奇地問道。
莊嚴淡淡地說:「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蕭震雷愣了愣,一臉狐疑地重複著說道:「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什麼債?誰欠的債?」
莊嚴感覺他不太像是裝出來的,莫非他真的忘記了。
莊嚴雙手抱在胸口:「蕭叔,你以前有做過什麼錯事嗎?」
蕭震雷笑了:「你蕭叔說雖說不是什麼聖人,可是違背良心的事情蕭叔我還真是沒有做過,這一點你可以去問你周叔,他,我和你爸我們三個是什麼樣的人彼此的心裡都清楚。」
蕭震雷說得很肯定,不知道為什麼莊嚴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也踏實了不少,他也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可是如果他們真沒做過那種事情為什麼那個人會找上他們呢?
難道是那個人弄錯了?又或者那個人瘋了!
可莊嚴相信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蕭叔,你願意接受催眠呢?」莊嚴突然問了一句。
蕭震雷看著莊嚴:「小莊,你不會是不信你蕭叔吧?」
莊嚴搖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希望通過催眠的手段來試試是不是能夠幫你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蕭震雷沉默了,他好像在猶豫是不是應該答應莊嚴。
他的猶豫讓莊嚴的心裡又生出了幾分疑惑,不過很快莊嚴便能夠想明白,蕭震雷有他自己的隱私,他一定不希望莊嚴知道他的這些隱私。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試問誰沒有自己的秘密,誰又願意在別人的面前成為一個透明的人。
尤其蕭震雷還是莊嚴的長輩,而且莊嚴與蕭家還有著淵源,和蕭家的人都很熟悉,一旦讓莊嚴窺探到自己的隱私,知道了自己原本不應為人知的秘密那麼未來的相處會很尷尬。
「小莊,如果我拒絕的話你是不是會對蕭叔有看法?」蕭震雷小心地問道。
莊嚴笑道:「怎麼人呢?」
蕭震雷抿了抿嘴:「對不起,小莊,蕭叔不想被催眠,至於昨晚的事情給蕭叔一些時間,蕭叔應該能夠讓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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