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她走出美容院,寒風吹在臉上,很冷。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緊走幾步鑽進車裡,她開車行駛在繁華商業區,大型商場的櫥窗里展示著最新款的時裝,沃爾瑪購物廣場門口一棵掛滿彩燈的聖誕樹吸引著許多人的目光,這是一年之中的最後一個月。路過萬象天成商業中心,立交橋旁邊的巨型液晶屏幕上正在播放著《中國達人秀》的總決賽現場,屏幕下面是奧斯卡電影城,一張《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電影海報引人注目,她打開汽車內的音響,蔡琴的歌聲飄蕩在四周,這首《時間的河》已經聽過無數遍。有時候是客廳,有時候是臥室,有時候在早晨,有時候在黃昏,每次在耳邊響起都會有不同的感覺。突然,她想起楊德昌的電影,那是她喜歡的導演,每一部作品都很小眾屬於文藝青年的偶像。
回到家中,在廚房裡沖了一杯牛奶,吃了幾片麵包,這就是她的晚餐。不想看電視,也不想上網聊天,她躺在客廳的沙發里,感覺有些疲倦,不知道接下來的時光如何打發?她盯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這個時候,曼娜在做什麼,小雯在做什麼,別人是否也一樣感覺在空虛的深淵緩緩墜落,她看了一眼手錶,剛剛九點鐘。她拿出手機,一遍又一遍翻閱著通訊錄,無論是同學還是朋友都已經好久不聯繫,她不知道可以給誰打電話,更不知道如何開口。她的電話似乎只屬於公司的客戶,或者辦公室的同事,除了工作需要,電話鈴聲不會響起。她的手指在觸摸屏上滑動,很多名字已經陌生,許多號碼從來都沒有聯繫過,她又不想刪除,希望偶爾會被從前的想起。不小心,她撥通了曼娜的電話,隨即掛斷,她忽然感覺自己很怯懦。
化妝檯上的愛馬仕包里傳來電話鈴聲。
「真他媽掃興。」曼娜罵了一句。
「別管它,繼續,你怎麼不關機啊。」
「沒心情了,累了。」快感頓時消失,曼娜從男人身上下來,躺在旁邊。順手從包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然後關機。
「我最討厭公司的人下班以後打電話。」曼娜看了一眼枕邊的男人,「真看不出,你還挺有經驗。」
「兩情相悅,只要喜歡,大家都享受。」二十分鐘以前還是彼此陌生,現在男人肩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們只是露水姻緣,千萬別動感情,走出這個房間就是陌生人。」曼娜從包里掏出一根香菸,點燃以後,房間裡青煙裊裊。
男人沒有說話,起身穿衣服。
曼娜看著男人走出賓館的房間,沒有任何感覺,就像是剛從夢裡醒來。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或者說,人就是身體的奴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火燒火燎的慾望點燃,兩具身體絞纏在一起的時候和發情的野獸沒有區別。床的這頭是激情澎湃地河流,床的那頭是退潮以後的沙灘,對於性,曼娜有一種說不盡的迷茫,既渴望,又厭惡。將剩下的半根香菸扔進菸灰缸,曼娜進了衛生間,裡面傳來淋浴的聲音。
洗完澡,裹著浴巾,曼娜站在窗口看著城市的夜色。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雖然鐘點房很貴,曼娜卻很喜歡這裡高雅的環境,只有高收入的白領才會住進這樣的酒店。曼娜在一家著名婚戀交友網站做兼職,這家酒店很多時候就變成工作的職場,通過與形形色色的陌生人交往,曼娜總是感覺生活的這個世界很虛幻,身邊的每個人都像是演員,每個人都戴著面具說著言不由衷的台詞,也許,這個社會就是一齣戲,人生就是舞台上被命運安排好的角色。曼娜喜歡獨自凝視著遠方的夜空,意識停止流動,身體仿佛已經不存在。
她將手機扔在玻璃茶几上,躺在沙發里,忽然感覺人生空虛。活著,有什麼意義?她在問自己,不知道。為了誰活下去?父母,自己,還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人關心過她的感受,關心過她的內心世界。她起身關了房間的燈,室內一片灰暗,來到陽台的窗戶前面,萬家燈火映入她的眼睛。對面的樓層,每一層都是燈光明亮,每一扇窗口裡面都有一個家,她甚至感覺聽到家人團聚的歡笑隔著冰冷的空氣飄進耳朵。她的父母在另一座城市,已經很久沒見面,每次回去按響門鈴的時候,她都感覺曾經熟悉的家變得好陌生,甚至她覺得那是父母的家,不是自己的歸宿,自己的家在哪裡又不知道。這座城市雖然已經居住很多年,她總感覺只是人生的一個碼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要啟程,不知道還要漂泊多久。沒有愛情的生活就像是沒有一根纜繩系住汪洋里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風暴吞沒,卻總是尋找著黑暗裡燈塔的微光,暗礁在遠方,冰山也在遠方,每一艘無法靠岸的小船都在死亡的陰影里穿行。忽然,她對別人的充滿好奇,窺視的油然而生。她從書櫃裡拿出高倍望遠鏡,對面的窗口從上往下緩緩移動,她清晰地看見一個男人進入視線。
你回到客廳,打開影碟機,開始播放《城市》。你喜歡房間裡充滿電視的聲音,這樣就不會感覺黑夜的寂寞,你一邊看電視,一邊思索,播出的劇情並不重要,男女主人公的悲歡離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客廳里不再冷冷清清。工作,往事,阿海,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回憶,幻想,你的思緒最後總是變成無數碎片,沒有一雙手可以撿拾,沒有一個人知道你想了些什麼,或者,你正在想些什麼。每個念頭好像都是一條魚在你的腦海里快速地遊動,還沒有靠近,就無影無蹤,留下一圈又一圈晃動的波紋,你永遠都捕捉不到,更不知道這些念頭從哪裡來,到哪裡去。意念生起,純屬偶然,剎那閃現,頃刻消失。你的目光在房間裡流動,最後落在大衣架上,一件紅色外套格外顯眼。那是阿海掛在上面的,昨天接到電話匆忙出門,竟然忘記穿外套。
你和阿海坐在咖啡館裡。
兩個人默默喝著咖啡。聊完天氣,聊完工作,聊完明星八卦,聊完時尚品牌,你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說的內容,以前和女孩約會,你的話也很少,早已經習慣做一個靜靜的傾聽者。你看著手邊這串鑰匙,很奇怪,竟然會到阿海手裡,如果別人撿到會不會還回來。你看見阿海有些拘謹,不知為什麼那張青春稚嫩的臉,你總感覺像是男孩,尤其是那雙眼睛裡深藏著迷茫和膽怯。你望了一眼窗外,公園裡湖水蕩漾,有對情侶正在拱起的石橋上拍婚紗照。這個網際網路的時代,還有多少人是因為愛情結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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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感覺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婚姻並不能夠帶來幸福,只能滿足給周圍人羨慕的虛榮心。你忽然想起上周看過的韓國電影《愛人》,有哪個男人會相信和你牽手的女孩,即使已經訂婚,還在幻想著偷情,女孩的背叛總是不動聲色,發現的時候就是分手的時候。你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向你走來。
前女友站在你的面前,一言不發,你感覺有些吃驚,是偶然還是巧合。阿海看著你,很平靜。你和女友已經分手六個月,在一起的時光好像是很久以前,從陌生人又回到陌生人。
「不要緊張,我只是想看看誰會是你的下一個情人。」前女友轉過身,直視著阿海。
「你遲早會後悔,你一定會很傷心的分手,小姑娘千萬不要玩火。」
「沒想到你的品位已經大不如從前,審美眼光越來越低劣。」前女友的臉側過來看著你,語氣里充滿挑釁。
「小姑娘遇上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只有痛苦的結局,勸你還是趁早放手。」前女友俯視著阿海,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
話音結束,前女友轉身離去。
你望著前女友的背影,腦海里一片茫然,竟然回憶不起絲毫你們共同擁有的時光。這個女孩對你並不重要,許多女孩來到你身邊,只是因為你可以變成她們購物的信用卡。有哪個女孩是因為愛,或者被中年男人的魅力吸引闖入你的世界,你相信從身邊經過的每個女孩都不是被感情的驅使而變得勇敢,都不過是一場青春的冒險,只是在玩一次刺激的遊戲,才會在別人的眼裡顯得特立獨行。你只不過是這些時尚女孩糜爛生活的提款機,想到這些,你就感覺很悲哀,發現自己存在的價值是那麼渺小。
「我下午還要見一個朋友,電話聯繫,下次我買單。」阿海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起身離座,向門口走去。
阿海出了咖啡館,緊走幾步追上你的前女友。
「美女,把話說清楚,那個男人是你老公?」阿海的口氣很平靜。
「當然,我們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婚外情很刺激,是吧?」
「也難怪,看不住自己的男人,是做女人最大的失敗,每個男人都不會無緣無故地出軌。要麼是身邊的女人性冷談,要麼是身邊的女人很變態,或者就不是一個女人,只是擦拭婚姻機器一塊沾滿油污的抹布,早晚都會被扔進垃圾桶。有多少……」阿海的話還沒有說完。
「無恥,你看看自己有多卑鄙,多下賤?」
「謝謝誇獎,終於說了一句實話,你的胸脯這麼豐滿是不是韓國做的手術,你這張臉經過美容年輕多了,呦,那是誰啊?小朋友來找你媽媽?」
你的前女友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謊言迅速在臉上泛出紅暈,忽然變成被激怒的猛獸。前女友用手提袋狠狠朝著阿海的臉砸去,手提袋落下來,打在阿海的臉上。前女友揮舞著手提袋的手停在半空,打了幾下,對方並沒有還手,胸中的憤怒發泄出來以後,麻木的站在那裡。
「打夠了,該我活動活動手腳了。」阿海用手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仿佛又回到許多年以前的叛逆青春,又變成從前的那個玩世不恭的少年,一個左勾拳,對方倒在地上,阿海走過去又踹了兩腳。前女友的哭聲在空氣里遊走,像是失去母愛的嬰兒在抱怨,在聲討現實世界的不公平,在回想子宮裡溫暖的生活。你走出咖啡館,站在門口看見遠方的阿海,立在前女友的旁邊,阿海回過頭看見你,從眼睛裡投射出的目光像一塊冰一樣寒冷。
阿海就這麼走進你的生活。
你將目光從阿海的紅色外套上移開,房間裡熟悉的景物這麼多年沒有任何改變,枕邊人的來來去去並沒有在這裡留下任何痕跡,你的生活也沒有因為誰發生絲毫改變。你的大部分時間都沉迷在遊戲王國,以前是頹廢的抵抗這個沉重的不願意面對的空間唯一的逃避方式,現在是職業是可以換來豐厚收入的白領工作,遊戲還是一樣毒癮一樣的遊戲,不同的是從受害者變成締造者。每次開發完成一款遊戲軟體,你都感覺像是經歷過一番生死輪迴,總是會不由自主想到有多少未成年的孩子會沉迷在遊戲機前面,那些孩子的未來或許就會被這片永遠走不出的電子叢林淹沒,一切美好的未來都會從此消失。每次你在遊戲廳看到那些瘋狂打遊戲的少年,你總會不由自主心頭升起一絲罪惡感,是誰把這些孩子推向黑暗的生命深淵,你有些迷茫。可是,人來到這個世界裡,不是一直在遊戲之中生存嗎?人間的道德,社會上的法律,現實中數不清的規章制度,即使是貌似自由的網際網路,也要遵循默認的遊戲規則,一旦越過邊界就會被無形的手屏蔽消失。
你的目光落在大屏幕液晶電視旁邊的魚缸上,巴西龜在裡面自由地遊動,一群小魚紛紛散開,珊瑚在烏龜的身體下面隨著水波擺動。你走近魚缸俯下身來,烏龜浮出水面抬起頭看著你,仿佛在說話。烏龜就像房間裡的家具一樣已經存在很多年,你出門上班的時候,你在黑夜進入夢鄉,這隻烏龜卻一直醒著,從未離開過房間,也許,這隻烏龜才是這裡的主人。你看著烏龜伸長脖子四肢忙亂想要逃離魚缸,可是,掙扎沒有任何意義,潮濕的龜殼永遠不會出現在太陽底下。你隱隱約約感覺到興奮,身體裡的血液在加速流動,好像大腦里沉睡的某根神經漸漸醒來,你走進洗手間。
她在望遠鏡里看見男人的臉漸漸扭曲變形,手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感覺能夠聽到男人發出地急促喘息聲。她不知為什麼變得很緊張,能夠聽到自己清晰地呼吸,像是一陣風吹過茂密的蘆葦叢,面頰冒出汗水,沿著額角滑落到嘴角,汗水有些稍微發澀透出淡淡鹹味。她不知道自己站在窗口已經多長時間,有些疲倦,腰微微有些疼,她將望遠鏡扔在茶几上,坐在沙發里感覺渾身燥熱。她第一次看見男人*飛機,雖然不是在自己的房間,她卻能夠明顯感覺自己心跳加快,好像那個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重複著猥瑣地動作。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洗完臉,她覺得依然心潮澎湃,無數紛亂的思緒在腦海里此起彼伏。
她想起青澀懵懂的初戀,想起中學畢業前夕的初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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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大學時代的男友,想起半推半就沒有感覺的初夜,一切都是那麼遙遠卻又在眼前不斷地浮現往日時光。小雯的影子晃來晃去,她想起小雯的聲音,繪聲繪色講著來臨地享受,她每次去做美容的時候,都會聽到小雯的甜蜜愛情。
她從小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小城市,父母都是工人,雖然家庭條件不是很富裕,卻是在周圍寵愛的目光里長大。獨生子女這一代人沒有兄弟姐妹的陪伴,生下來就是孤獨的孩子,不會理解這個忙碌的世界,以為自己永遠是早晨的一株向日葵。她的童年美好時光在公園的旋轉木馬上漸漸消失,上學,考試,成長,畢業,離家,工作,人生的不同階段就像是腳下的門檻,跨過以後,她發現這個世界奇妙地改變著每一個人。衰老的父母,周圍離世的親人,死亡的陰影似乎一直籠罩在頭頂,身上的細胞已經更換過無數次,原來的那個小女孩,最初的自己早就已經不存在,那麼,現在這個人又是誰?她有時候感覺自己好陌生。十六歲的時候,她正在讀中學,有次期中考試數學成績不及格,老師安排同桌輔導她的功課。經常在周末,教室里只有她還在補習功課,別的同學做完作業已經回家,她還在聽著同桌講解習題。同桌是很瘦很高的一個男生,補習功課結束以後,就要離開教室,同桌收拾好書包,走到她面前,讓她閉上眼睛。她沒有反應過來,很聽話緊緊閉上雙眼,忽然感覺男生的嘴唇壓了過來。她嚇得一聲尖叫,那個男生落荒而逃,她許多年以後還會想起那個初冬的黃昏。她的記憶總是回到從前,也許,一個人的生活只有回憶是最忠實的朋友。
她看見放在茶几上的手提袋,忽然想起裡面的電動玩具。她拿出來,盒子上一對的男女挑逗著,打開盒子,看著使用說明書。她想起曼娜,幻想著曼娜*慰的樣子,那晚在酒吧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
酒吧里跳舞的人越來越少,已經是深夜。她和曼娜都喝了很多的酒,誰都不願意離開,舞曲的音樂已經不再刺激耳膜,麻木的身體對周圍的現實正在漸漸失去感覺。這個時候,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美女,請你們喝一杯,怎麼樣?」
「好啊,帥哥請坐。」曼娜醉意朦朧看了一眼中年男人。
服務生端來三瓶啤酒。打開以後,轉身離去。
「美女,來為有緣相聚乾杯。」
中年男人話音未落,三個人舉著酒瓶碰在一起。
「老實點,心急,小心讓火燒著你的眉毛。」曼娜用手打開了男人企圖放在肩膀勾住脖子的胳膊,男人的手放在桌子上,與曼娜的手若即若離。
「小妹妹,很成熟,一定是功夫高深。」
「想見識,見識,好啊,去賓館開房吧。」曼娜充滿挑逗地表情。
「這位美女怎麼不說話?人生一世,春風一夜,不就是圖個快活,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酒。」男人舉起酒瓶喝了一口啤酒。
「怎麼害怕了,你不會是紙老虎吧,中看不中用。」曼娜也跟著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從包里拿出一根香菸,點燃以後向著男人的臉吐了一口煙圈。曼娜輕浮地笑著,看著坐在身邊的男人,眼神里有一個無底的深淵。
她坐在對面看著兩個人,無動於衷。
「好啊,走,看誰害怕,玩新潮的女孩我見過很多。」
「你們去吧,我要回家。」她感覺酒精的作用開始渾身擴散。
「姐,一塊去吧,玩玩就當去健身房放鬆了一次。」
「美女,別不給面子,別走啊。」男人看著她,酒意朦朧的目光在她的身體上遊走。
「我們走吧,姐是淑女,和你不是一類人。」
「好,這就走。美女給留個聯繫方式吧,認識一場,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男人等著她的回答。
「過來,我告訴你姐的電話,讓你記住。」曼娜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那個男人扭過頭來,曼娜一邊念電話號碼,一邊將這串阿拉伯數字寫在男人的臉上。寫完,曼娜笑了起來。
「多有紀念意義,記住了,想姐的時候,就打電話。」曼娜將鋼筆又放回口袋。
曼娜和男人起身離開。走出幾步,男人又返回來,低下頭匆匆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遍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後,轉身離開。那串號碼從左耳朵進來,右耳朵出去,沒有留下任何蹤影。可是,離開酒吧以後,她總是情不自禁會想起這個陌生的男人。她看著曼娜和這個男人消失在酒吧門口,自己繼續喝著瓶里的啤酒,卻不想回家,哪裡都是一樣的孤單。
她很期待接到那個陌生男人的電話。可是沒有,她在沙發里幻想著和那個陌生男人在一起活塞運動,在想像中漸漸體會,身體漸漸失去控制,就像一匹野獸終於衝出圍困很多年的鐵籠。黑暗之中,她喘著粗氣,電動玩具扔在地板上還在嗡嗡響動,她忽然感覺很厭惡自己,羞恥交織著悔恨籠罩著她。她躺在黑暗之中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以後,來到洗手間,用清水沖洗著玩具,擦乾淨以後又放回包裝盒裡子裡面。她又回到窗口,舉起望遠鏡,清楚地看到對面房間裡那個男人正在洗澡。
你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坐回沙發里,影碟機依然在放著碟片,有些茫然,這時候,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來。你看了一眼,是陌生的號碼,接電話,還是不接,你在猶豫。這麼晚,會有誰打電話過來,陌生人從來都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只有朋友才會隨時打來電話。你的朋友手機號碼經常換,也許是朋友剛換了新號碼。電話鈴聲一直響著,你將電視的聲音關小,接通電話。
龍是中華民族靈魂深處的圖騰,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遺忘,卻是無數人埋在心底的希望。世世代代無數家庭都做著望子成龍的夢,可是有誰發現葉公好龍的故事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重演,芸芸眾生只能仰望天空中幻想中的龍,現實中的龍總是隱藏在大海的心臟。
你的名字叫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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