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亞斯第二次見到布蘭度本人了,與上次見面一樣,這個男人仍舊是眾人當中的核心,仿若他的身上有著一種很獨特的魅力存在,讓人始終無法把自己的注意力移開。
「哦,主人。」
魔術師連忙來到布蘭度身前,單膝跪下,恭敬地吻了下布蘭度的鞋子。
「搞定了嗎?」
布蘭度看也不看魔術師,徑直詢問亞斯。
「對,沒錯,很順利。」
亞斯拍了拍渾身顫抖的巴蒙德,讓他幾乎癱在了地上。
「主人,這次我們需要一起離開嗎?」
在布蘭度集結的十人眾之中,唯有最強的五個人,才有特殊的代號,除了魔術師之外,被稱呼為天啟四騎士的戰爭、瘟疫、饑荒、死亡,每一個都有著不遜色於魔術師的自然力量。在上次的見面中,亞斯的印象可是極深,要不是因為這天啟四騎士,他早就離開了,又怎麼會繼續呆在這裡。
亞斯從來不會畏懼所謂的威脅,正是看到了變得有趣的布蘭度,以及他身邊的手下,激起了亞斯心中濃厚的興趣,他才願意繼續逗留,否則他要是想離開,布蘭度也阻止不了他。
名為「戰爭」的天啟四騎士之一,這個身高兩米多,渾身骨骼壯大的男人,說話間悶沉不已,猶如悶雷作響似的,聽的人耳嗡嗡作響。
而對於手下的詢問,布蘭度冷笑了幾下,看向魔術師:「找到了聖箭,但不意味著就能順利出去,魔術師,之前你洗的牌是『死神』,這一次呢?」
「主人,我早已為你準備好了。」
魔術師也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副塔羅牌,從中抽取了三張遞到布蘭度面前。
布蘭度隨意抽取了中間的一張。
「咦,這、這怎麼可能?」
從來臉上總是笑嘻嘻的魔術師,哪知一看到布蘭度抽取出來的卡牌,頓時面色劇變,一瞬間臉色都白了。
「怎麼了?」
在這幾個月中,魔術師的塔羅牌為他們尋找聖箭和躲避隱匿帶來了很多關鍵的線索,天啟四騎士也不再討厭這個中途加進來的傢伙了,是以一看到魔術師臉色這麼不對,也隱約有點不詳的預感。
「審判……」
魔術師逐漸恢復了冷靜:「這是審判,如果是在昨天,這應該是個不錯的牌,可是這個時候被主人抽出來……就有點麻煩了。」
「哦,什麼麻煩?」
布蘭度皺了皺眉。
「失敗,壞消息,以及所有的一切幻滅掉,恢復到一無所有。」
這下所有人神色都變了,這可是這幾個月來聽到過魔術師最壞的話了。
「你在胡說什麼?這不算,主人可以再抽一次。」
「饑荒」狠狠瞪了魔術師一眼,非常不滿他的話。
「嘿嘿,當然可以再抽一次。」
魔術師雙手一動,手裡的塔羅牌以幾乎肉眼可不見的度,來回切換,分抽了兩疊,這一次卻不再是三擇一,而是直接讓布蘭度抽牌。
布蘭度沒有反對,隨便再抽了一張牌。
「嘶嘶……」
「審判!」
當牌面翻過來的時候,「審判」的再次出現,讓所有人都吃驚無比。
兩次都抽中同一個牌面,這種巧合可是很低的,除非是運勢必然如此,要不就是另外一種可能性。
相比起不詳的運勢,「饑荒」自然更相信這是魔術師在刻意搞鬼。他一把扯住魔術師的脖子,厲喝道:「你這個混蛋,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
「no、no、很想說這是我故意這麼做的,但那不是事實。主人,我們趕緊離開吧,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唯一的希望只有一個辦法,放棄聖箭離開。」
面對「饑荒」抓著自己的脖子,魔術師毫不在意,反而說出了更令眾人吃驚的話來。
「你說什麼,讓我們放棄聖箭?你在開什麼玩笑?」
哪怕一直沉默著的「瘟疫」也忍不住說話了,這個在場唯一的女性有著一頭漂亮的紫和精緻的面容,若非布蘭度在場奪走了她的光彩,相信吸引力最強的是這個漂亮的女人。
「他說的很對,假如你們放棄聖箭不來的話,你們今天也許可以倖免於難。」
突如其來的人聲在眾人上空響起,當連布蘭度都為之抬頭一看。
懸浮於十多米的空中,一道悄無聲息而至的人影居高臨下俯視著所有人,若不是他開口說話,恐怕直到離開都沒人能夠現他的存在。
「是你!」
在場的人中,第一個辨認出人影的卻是布蘭度本人,而第二個則是一臉驚訝的亞斯:「老闆?」
「亞斯,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呢。」
6淵緩緩懸浮而下,在離地大概有十來厘米的時候停下。
「嗯,確實差點死了,只是很幸運被救了回來。」
「哦,救你的是布蘭度?」
「可以這麼說。」
面對亞斯的回答,6淵環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慢言慢語道:「那好,之前的事情就算了,現在給你一個選擇,是選擇回來呢,還是繼續跟著布蘭度?」
「你是什麼人,敢這麼稱呼我們的主人?」
「戰爭」勃然大怒,見6淵從出場就直呼布蘭度的名字,簡直比咒罵了他本人還要憤怒。
「怎麼,還在猶豫?」
6淵毫不理會「戰爭」的憤怒,偏著頭詢問亞斯的選擇。
「這樣的選擇還用說嗎?」
亞斯拉了拉鴨舌帽:「雖然跟著布蘭度有點意思,但總覺得還是跟著老闆你更有意思啊。」
「什麼,你敢叛變?」
「戰爭」的怒火都快噴出來了。
來便是這裡的人,所以只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而已。」
亞斯聳聳肩,不在乎的態度徹底惹火了「戰爭」。
「你們這群該死的傢伙,一起死吧。」
他話還沒說完,手中陡然大團洶湧的火舌凌空展現,猶如洶湧而出的火龍,就連周遭的空氣都瞬間被高熱烘烤的一片模糊。
隨著「戰爭」的動手,布蘭度等人也疾後退,顯然知道「戰爭」動手後會波及到周圍。
「不好。」
亞斯面色微變,他猛地向旁邊撲去,一個懶驢打滾絲毫不在意自身的形象。
滾滾的熱浪伴隨「火龍」噴射飛出,簡直堪比數架噴火器對著6淵直射過來,過上前攝氏度的高溫與火焰,足以在瞬息把一個人烘烤燒成灰碳。
果然,如以往一樣,這樣灼熱的「火龍」剎那間就覆蓋了6淵整個身體,就連一邊四五米外驚愕中的巴蒙德也沒有逃過,只來得及慘叫了一聲,就徹底失去了聲息。
「哼,這樣死了也算是便宜你了。」
「戰爭」一手隨意驅使「火龍」燒死了對方,卻還說便宜了對方。
「那個蠢材。」
後面急退的「瘟疫」咒罵了一句,能隨意懸浮於空的人,是那麼容易被燒死的嗎?
她的咒罵下一刻就成為了現實。
明明被「火龍」吞噬了的6淵,等到火焰消退,本該如同燒成灰碳的巴蒙德一樣,但卻站在原地負手而立,一臉淡然地望著「戰爭」,仿佛什麼事也沒生一樣。
「你、怎麼可能?」
「戰爭」情不自禁後退了幾步,神色呆滯,不敢相信自己的火焰連6淵的衣服都沒燒焦。
「這就是你的攻擊能力?」
6淵連氣都懶得嘆,手都懶得揮:「太弱了。」
一個「了」字落下,十幾米外的「戰爭」如遭雷擊,轟然爆射倒退飛出,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就撞進了百米外的集裝箱,只留下了個撕裂開來的大洞。
(未完待續。)8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66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