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奴那,吃的好飽!」飯後,崔正源攤在沙發上,一個勁地揉著肚皮。
平日的時候,他的飲食非常規律。講究的是少食多餐,從沒有暴飲暴食過。
這冷不丁狂吃海塞之下,後遺症非常明顯。
「瞧你,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儘管是在嗔怪,但河智苑的眉眼裡面全是笑意。
看著滿桌子的料理被風捲殘雲,最高興的就屬她了。有什麼比誠心誠意準備的料理,被心愛的男人吃光更高的獎賞嗎?
將一杯助於消化的蜂蜜水送到崔正源的嘴邊,「來,慢點喝。」
看著動作溫柔、氣質溫婉的眼前人,崔正源舒服地都快呻吟出來了。
和居麗相比,這個經歷過歲月的女人無疑更加懂得男人的心。在照顧人這方面,強的太多了。
儘管居麗也是一個可心的女孩,但畢竟年齡擺在那裡。她自己都還沒有完全的成熟起來,更不要說照顧別人了。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更多的是崔正源在照顧她。
但河智苑就不同了,這是一個經歷過感情波折的女人。
二十六歲的年紀早就熟透了,如何使用溫柔手段抓住男人的心,早已運用於心了。
可以說,直到此時,崔正源才找到做男人的優越感。
俗話說,飽暖思yin欲。這話不光是說男人的,女人同樣適用。
眼見愛心晚餐也吃了,接下來的節目還得進行下去。
河智苑站起身來向浴室走去,「我去給你放水洗澡吧,時候不早,該休息了。」
從背後看著美人那雖不夠豐滿但足夠堅挺的臀部搖曳生姿,崔正源仿佛已經感受到了一會兒的**。心念意動之下,胯下的帳篷越發的明顯。
不一會兒,河智苑從浴室走了出來。「水好了,快去吧,不然一會兒冷了會感冒的。」
崔正源並沒有起身,而是指著黑色的皮包說道:「奴那,換洗的衣物在裡面,幫我拿一下。」
河智苑不疑有他,從包里拎出一件衣服。只是明明很簡潔的襯衫,卻重的出奇。
感到奇怪的她,翻轉衣服一抖,結果嘩啦一聲,從襯衫的口袋裡掉出來一個小盒子。
盒子的樣式很精緻,一看裡面的東西不凡。
河智苑撿起盒子,好奇地打開來。瞬間,刺目的光芒映入眼帘。
只見盒子裡,靜悄悄地躺著一條鑲滿鑽石的項鍊。
項鍊擺成心形,也讓光芒變成了一道環。而河智苑的眼裡,也被這道光環激起了無限的驚喜。
崔正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背後,從盒子裡拿起項鍊。然後緩緩地將她的秀髮撥弄到一邊,再把項鍊繞過她白皙修長的秀頸。
清涼的寶石貼在肌膚上,觸感是那麼的明顯。只不過河智苑的心裡卻是暖洋洋的,全被這驚喜添滿了。
都說崔正源大方,想不到他對女人更是如此。
這一條卡地亞的項鍊,沒有兩億估計是買不來的。
她可沒有虛情假意地說什麼推辭的話,而是落落大方地接受了下來。
連自己整個人都獻出去了,接受一條貴重的飾品算什麼。
難道她河智苑,還不值一條項鍊嗎?
「快去洗澡。」河智苑將崔正源推入浴室,旋即輕快地跑到鏡子前,專心地欣賞起來。
崔正源進入浴室,只見浴缸里已經注滿了熱水,此時正散發著熱氣,讓空間裡都霧蒙蒙的。
特別是河智苑還在水中撒入了花瓣,以至於整個房間裡都帶著無盡的花香。
當身體沒入水中,適宜的水溫讓他都快要舒服的喊叫出來。滿身的疲乏在這溫暖的包裹下,全都消失殆盡。
搓洗了一會兒,崔正源開始起了壞心思。凝神細聽,卻察覺不到客廳里的任何聲響。
「奴那,幫我把換洗的衣服拿進來可以嗎?」
「哦,來啦。」河智苑醒過神來,急匆匆地從鏡子前跑開。拿起崔正源放在沙發上的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
幕布之後,只能看清崔正源的輪廓。
河智苑把手從幕布的間隙伸進去,叫道:「諾,衣服給你。拿好了,不要……啊!」
沒等她說完,手腕上傳來一股大力將她拖拽了進去。
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撲通一聲落進了水裡。
一時不察,整個身子都被弄濕了。唯獨耳邊傳來崔正源的哈哈大笑聲,顯然是奸計得逞。
河智苑從水裡站起身來,恨恨不已地在崔正源身上錘了幾下。然後……,然後眼見就離不開某處了。
那裡,小小正源已經做好了征伐的準備。
戰旗飄蕩,戰意昂然。
赤身裸體站在美女面前,崔正源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奴那,水這麼多,一個人洗太浪費了。再說,我一個人洗不到後面。」
河智苑的心跳開始急速上升,素手放到了衣服的紐扣上面。
當衣服向兩邊剝離開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文胸。
她的胸部不大,但配合起身材來卻無比的完美。尤其是當文胸卸下,兩點顏色略深的嫣紅非常的奪人眼球。
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知道怎麼樣做能激發男人的情慾。所以當她彎腰褪下褲子的時候,兩臂向中間收攏。
這一下,兩座山峰越發的挺拔。
崔正源也按捺不住了,赤紅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山峰中間的幽谷,想像著攀登的快感。
終於,眼前的玉人沒有任何的遮掩,將她那完美的身軀呈現在眼前。
崔正源的眼睛慢慢向下,在平坦而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略作停留,隨機就被一抹不易察覺的絨絨草地吸引。
做女藝人的,經常會有一些需要場合穿衣服很少。所以下面的修飾工作很重要。不然就容易發生露底事故,顯然河智苑在這方面也很注意。
只是這樣一來,缺少了濃密森林的掩護,玉門關的風景卻被崔正源一覽無遺。
兩具身體越來越近,直到中間的縫隙消失。而最接近的部位,無疑是兩片嫩滑的舌頭。
如同兩個絕世高手一樣,進退閃挪。間或互不相讓的進擊,兩人都用盡了全力分享著彼此的唾液。
直至空氣吸盡,戰火燎原,雙方的交戰才罷休。
河智苑眼睛裡的春意漸濃,開始了主動出擊。
螓首慢慢向下,從崔正源的脖子到結實的胸膛。將兩個小小的突起逐次**以後,又跨過了蜂腰。
終於,崔正源一聲滿足的呻吟。好像失去了力氣一樣,後背靠在了牆上。
只是冰涼的瓷磚並不能化解他的火熱,因為分身正在享受著至高的呵護。
這有經驗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知道怎麼做能挑動男人的神經。
良久,崔正源終於忍不住刺激,一聲低喝,無數的後代噴薄而出。
河智苑也是累的夠嗆,歪倒在浴缸的邊緣。嘴角的濃稠分外妖艷,少了往日的清純,多了一絲yin邪。
偏偏這個妖精還不滿足,玉手在嘴邊輕輕撥動,將所有的精華都吸入之後,還不放過手指上。
這個動作實在是太誘惑了,看到崔正源邪火直竄,剛剛休戰的小dd再次鼓足了威風。
妖精還不知死,帶著鼻音挑戰他。「是不是還是處男啊,這麼不經用,才幾下就繳旗了。」
崔正源是男人嗎?當然是了。男人被說不行,那不是最大的侮辱是什麼。
勢要給她深刻的教訓的崔正源冷冽一笑,一步跨過來,將還言笑兮兮的美人壓在了身下。
當碩大的腫脹破開保護,進入泥濘的腔道的時候,河智苑修長的玉頸向後彎成了九十度。
那是久曠的身體,得到滿足的反應。
一時間,浴室內波濤洶湧,水花四濺。
霧氣越來越濃了,那是上帝阻止人類的lun理情常被窺探的舉措。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兩具身體才相擁著回到床上。
不過濕漉漉的身體,把原本整潔乾淨、芳香四溢的床鋪弄得雜亂不堪。
但沒人在意了,激情過後尚還處在回味當中。
河智苑仰面朝天地一動不動,唯獨急劇起伏的胸膛還證明著她活著。即使…都被頭頂的日光燈窺視的一乾二淨,她也不在乎了。
多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她已經酥軟的連一根手指頭不想動了。
從崔正源的角度看去,美女的兩腿大張,中間的一線天失去了平時生人勿近的緊閉。
兩片**向外翻起,顯示了剛才的戰況是多麼的激烈。
瀅瀅水跡夾著濃稠的白色液體,是那麼的yin靡。崔正源感到腹下一陣躁動,再次恢復了雄風。
他實在是禁慾的太久了,一朝貪歡就有些控制不住。
熊腰一翻重新將美人壓在了身下。
河智苑的神色里泛出一陣恐慌,嗓子裡傳出一陣惶急。「不要,我受不了了。」
但崔正源才不會聽從呢,雄兵如同猛虎下山,再次攻略了要地。
不一會兒,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再度響起。
與此同時,身下的床也不堪忍受折磨,發出了憤怒的抗議聲。
還好房子的隔音效果好,不然一定會收到鄰居們的抗議吧。
不過崔正源此時可管不著了,他一定要把剛才在浴室里河智苑嘲笑他不行了的話報復回來。RS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3s 3.70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