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和小陽是被迷茫了,自以為是自己結婚,一想到二人的情形,推人及己,我不由想到我又會怎麼樣個死法?
「咕嚕!」我不由是強咽下了一口口水,心在嘭咚嘭咚地跳個不停呢!我是慌亂了,難道死亡就無法避免嗎?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無力感是充斥了全身,或許只有是慢慢地觀看著一幕幕恐怖的畫面,最後等待死亡的降臨吧!
這時,副隊長的喊聲吸引了我和隊長的注意力。「一拜天地!」副隊長和小陽是對著天地在拜的。我想去阻止他們,只是隊長卻拉住了我,說:「不要上去!上去的話,會驚著他們,他倆會死的!」
或許正如夢遊時的情況一樣,你只能是小聲地呼喚他們,不能太過於激烈,一旦激烈的話,會把夢遊的人給嚇死的。
隊長都這麼說了,我只能是靜靜地看著副隊長和小陽在行禮。「二拜高堂!」這高堂卻是對著壁柜上的眾多靈牌。
「夫妻對拜!」副隊長和小陽是面對面互拜了,「禮成!」這一下,二人是直起了身。當然一直在唱禮的人則是副隊長。
副隊長是手拿著紅色的彩帶,這一條彩帶是繫著副隊長和小陽,要是我們不知道兩人都是男人的話,我和隊長就不會有奇怪的表情現於臉上了。
副隊長和小陽是面對著我們,就算是我沒有能看見小陽的臉,畢竟小陽是蓋著紅蓋頭的,可是我能感受到小陽在紅蓋頭下那幸福的表情,活脫脫地是個初嫁女子,既有期待又有不安。
更詭異的是我見到了小陽的雙腳是有些騰空的,不錯!是腳不沾地的,懸浮於空中的。
人怎麼可能懸浮在空中呢?可現實上,他確確實實地就懸浮在空中!這是自己的同伴!他為何能懸浮在空中?莫非他已不是他,因為這場詭異的婚禮把他變成了「它」,不是活人的「它」?
而副隊長呢,則是從身上開始流血了,對!七竅流血,他的雙眼,鼻子,耳朵,嘴巴都有血在流下來。他身上的禮服倒像是被副隊長身上的血所染紅的。
「啊!」我一見,我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天啊!這一套新郎和新娘簡直是索魂的死亡禮服!只要穿上它,就等於是判處了死刑。
副隊長和小陽是定定地站立著,一動也不動地,而我和隊長則是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我的心在慌亂了,我看著七竅出血的副隊長,那個最熟悉的人!他現在臉上全是血,至於他的身上是不是全是血就不知曉了,不過看著他身上的紅色禮服,完全像是血一般。
這些認知完全超出了人的正常思維,人能懸浮在半空中?除非是死了,還有人七竅流血的話,那真離死差不了多少了。
副隊長和小陽一動不動地面對著我們,給予我們是極大的壓力的,我想逃,想逃得遠遠地,這才發現了自己的雙腳已經軟了,想要邁開步子卻邁不開了。
因此,只能是一聲不吭地像是被施了法一樣地杵在當地。靜!靜得出奇。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一有小小的動靜,副隊長和小陽就會撲過來,由親密無間的戰友,變成索命的惡鬼!上演一出禍起蕭牆的悲劇。
我還記得當初我剛剛入隊之時,見到的副隊長是高鼻樑,大眼睛,眼神是炯炯有神的,眉毛又長又粗的,嘴很大,是個大嘴,臉型是方方正正的,讓人一看就覺得他充滿了陽光。據說副隊長十幾、二十歲的時候,可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呢。
可現在再一看,和他帥氣、陽剛的形像根本就扯不上一絲的關係,他的眼睛被血所覆蓋,那還是那一雙傳神的眼睛嗎?
以前副隊長的笑容是讓人如沐春光的,可現在呢?一看就讓人心裡直打鼓,最好他不笑,要是他一笑,還不知要嚇死多少人呢。
我還記得第一次去探險的時候,是副隊長飛躍而來,護住了我,而他的手臂上卻被劃傷了,我為此是十分擔心的。
副隊長卻是笑了笑,說:「沒事!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呢?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可沒少受傷!傷痕是男人的勳章!」
樂觀,積極的副隊長,在我的印象中是非常好的,可現在呢?我心目中所有美好的形像在瞬間全都倒塌了!我不敢去看!可是我又不得不看,因為我被副隊長那全是血的眼睛盯得我無法自己。
不!把我的副隊長還給我!我不想讓副隊長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在咆哮,可是再咆哮又能有什麼用?
我知道隊長的心裡最不好受,畢竟副隊長是跟隨他許久的老夥伴了,變成這個模樣,他心裡是最不想的。
我倆都在想著法子,想著該怎麼去救他們,只是任我們想破了頭也沒有能想到好的法子呢。
就在這時,我我感受到血會傳染,那血從副隊長和小陽的身上直到了我的身上,我被血海所籠罩了一般。
自腳下開始,血在不斷地往上浸升著,到了膝蓋處了,血還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還在向上漲著,居然到了小腹!天啊!血海這麼快就升到了小腹處了,要是再漲上來,那還得了啊?
可是血海沒有停止的意思,依舊在漲,不可遏制地往上漲,到了脖子處了!危險了!真的危險了!再往上漲的話,就能到我的鼻子,我就會被淹死的!我現在是一動也不能再動了,我一再地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動起來,我要逃離,我不要死,要我還是動彈不得。
天啊!完蛋了!血海浸到我鼻子處了!看來我的性命就要交待在這裡了……
………………
曹郁森一看到這裡,不由是十分緊張的!就在這時,一聲響,把曹郁森和張秋池的注意力是給吸引開了,可當他們尋聲望過去,什麼也沒有能看到。而曹郁森是隨手就把筆記本給合上了。
「那是什麼東西響啊?」張秋池問了,曹郁森是把頭一搖,顯然並不知道是什麼聲音響,算了,不再多做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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