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周五六大封推……所以要爭取存稿才成,努力!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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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兵法有云:「知彼知己者,百戰不殆」。楊昭對自己雖有信心,但唐門高手也絕不是輕易就可打的廢柴。獅子搏兔尚且用全力,小心總無大錯。所以楊昭想了想,再次展開紙卷,將寫在「雪廠」名目下的那幾個名字,深深烙進腦海。
唐霜:雪廠之主。性格冷靜陰沉。其修習之寒霜決至陰至寒,能夠凝冰化劍。配合獨門劍法冰鋒劍,殺力極之強橫。
唐恨晚:雪廠銀階。女,擅使奇門武器柔情扣。可剛可柔,變化莫測。性格愛好男色,常以獵取俊男為樂。與其交,媾後便殺之。
唐顛三:雪廠銀階。忠心耿耿,勇武過人。因為修練癲狂奇功而導致神經錯亂。越傷越狂,越狂越勇。唬不倒打不死,為雪廠頭號戰將。
唐倒四:雪廠銀階。沉默寡言,暗戀唐恨晚。修習唐門最強腿法逆天霸腿。路數迴異常規,離經叛道。威力勁霸無匹,招出如雷。
唐十二:雪廠銀階,外號「十二指長」。因左右雙手皆天生六指而得名。行事專走偏鋒。修習乾坤劍甲,以指甲為劍。招數詭異,防不勝防。
唐狀元、唐榜眼、唐探花:合稱「三元及」,雪廠銅階。為同胞三兄弟。心意相通,默契非比尋常。大批命打穴筆法由三支長短不同之判官筆同時施展,攻守兼備,陣法威力不遜銀階。
唐橫行:雪廠銅階。面寬體橫,兇殘嗜血。擅使一柄長六尺七寸,厚達五分,重九十九斤之橫誅大刀。
唐無忌:雪廠銅階。淫邪惡毒,身法有如鬼魅。擅使無妄釣竿,招式刁鑽詭奇,更勝唐橫行半籌。
唐三葬:雪廠銅階。亦為同胞三兄弟。老大「風光大葬」性格囂張,殺人如麻。行經乖張,惟恐天下不亂。老二「生有所葬」,手底從不殺人,只將敵人活埋取樂。老三「葬無可葬」,殺人不見屍。若不將敵人剁成肉醬絕不肯罷手。
楊昭看罷這份唐生寫下來的資料,再度微微一笑。笑容未去,想起南鄭城中的二十萬軍民,愁容不禁地再上眉梢。他掩卷籠袖,轉身往自己營帳走去。那長長背影被月光拖在地下,看起來儘是蕭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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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氣朗,風和日麗,看起來,今天是個好日子。這種日子裡,最適宜旅遊。尤其眼下的米倉山恰逢春天。到處生機勃勃,鳥語花香。山中又景色秀美,峽谷通幽,峰叢奇勝,潭池湖盆星羅棋布,瀑布飛濺如銀河落九天。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像一幅精心描繪的山水畫般迷人,實使人觀之而忘憂。而山中空氣清新而濕潤,呼吸上一口,便教連日來飽受沙場血腥氣「蹂躪」的肺部也如獲新生。委實是塊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不過,楊昭今日卻並非是來此地尋幽覽勝的。米倉山位於南鄭縣城東北。除去是沔水源地外,還有濂水河、冷水河、漾水河、西流河、碑壩河、後河、長潭河、焦家河等多條河流。境內水道縱橫交錯,密如蛛網。若不仔細勘察過地形便貿然築堤動工,那麼恐怕南鄭城還沒淹到,先把隋廷自己的軍隊先給淹了。
這工作十分重要,不過帶的人倒不需要太多。所以楊昭之外,這支勘察隊就只有七名親兵、兩名精通水利的積年河工,還有一名從當地找來的嚮導等區區十人而已。至於徵集民夫做工程的事,自然有李靖去張羅。卻不必小王爺自己去做這種煩瑣雜務的。
這一行人卯時出(凌晨五點至七點),攀山越嶺,渡河穿林,沿路上所見何處河道狹窄、哪裡江岸開闊、水量是否充沛,最適宜施工的地點是哪裡等等資料,全部都細心記錄在案。走過幾個時辰,眼看著太陽已經爬上頭頂,堪堪已是午時了(中午十一點至一點)。一行人也就在半山坡上找塊背陰乾爽的地方坐下。親兵們用山間小澗處打來清涼山水,伺候大將軍洗臉。又取出隨行攜帶的乾糧,分眾人食用。
楊昭單腿盤坐在塊大石頭上,一面啃著麥餅,一面和那嚮導和兩名河工拉拉雜雜地說著家常話。起初時那三人神情語氣都甚是拘謹,但後來卻現楊昭雖然身份尊貴,說起話來卻沒半分架子,於是逐漸地也變得輕鬆起來,不再句句都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樣子。兩名河工自覺活了大半輩子,還是次得到如楊昭這般身份的貴人如此尊重,心潮滂湃之下,忍不住便拍著胸脯大包大攬起來,保證定能把交付的差使辦得妥妥帖帖,否則甘受軍法從事云云。那嚮導則自稱無親無故,向來獨居山中打獵為生。對於隋軍要放水淹沒南鄭城一事看來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興致勃勃地說起米倉山的各處奇異景色來。他介紹了幾處風景,忽然道:「這米倉山中別的倒也沒什麼,有一處風景卻最為奇特,別處都沒有的。就是天鼓嶺了。」
楊昭點點頭,隨口問道:「哦,這天鼓嶺究竟有什麼奇特?」
那嚮導雙眼一亮,急忙回道:「回將軍。這天鼓嶺就在西南邊,走過兩個山頭也就到了。卻是兩座圓形山嶺,彼此隔著數百丈遙遙相對。山嶺四周崖壁陡峭,山頂處則形狀渾,圓,而且並無樹木,只長了些苔蘚地衣,遠遠看來,可不正是兩面大鼓模樣?山下多有楓樹生長,若到了秋天時節,漫山紅葉如火,正似條條彩帶襯托著那兩面大鼓,也不知有多麼好看。咱們這地方的人故老相傳,都說那是天帝宮殿裡面用來召集眾仙家赴宴會用的天鼓,後來不小心落入凡間而已。所以每逢年節,都有不少山民去天鼓嶺下焚香膜拜。不管求財求子求平安,都很有些靈驗。」
楊昭笑道:「什麼天帝宮殿裡的天鼓,無非是咯……」正要順口把「喀斯特地形」幾個字說出嘴,幸好及時想起,急忙懸崖勒馬,改口笑道:「即使當真是天鼓吧,卻也終究是死物而已,怎麼可能保佑別人得財得子,那不扯淡麼。」
那嚮導也笑道:「大將軍讀得書多,見多識廣,說的也是正理。可咱們山里人那明白這些,無非見得有什麼特異之物便向它拜兩拜,求個心安而已。不過話說回來,那天鼓嶺風景確實極好。尤其它是米倉山最高峰,站在峰頂往下看,四周河流水道情況都可以一目了然。大將軍假若有興致,不妨去看看也好。」
楊昭沉吟道:「能把四周河流的情況都看清楚嗎?這麼說來,過去看看也好。不過麼……」他回頭看看那兩名河工。但見二人面上已顯露疲憊之色。雖則其實二人也不過只有四十餘五十歲不到,不過在這個時代,也已經算得上是老人了。反正該搜集的資料都已經搜集了八八,九九,便是去天鼓嶺,想來也不必一定要帶他們同行了。何況……
楊昭微微笑笑,就著葫蘆灌了一大口涼水,抹抹嘴巴道:「折大。」旁邊那親兵侍衛隨即站起,恭恭敬敬道:「將軍。」動作矯捷,聲音中氣亦足,足見武功不弱。
當日在列柳城頭,楊昭深感手底無人可用,遇事往往只能自己親自出馬,實在大大地不方便,於是萌生了要招攬高手為己用的念頭。不過真正高手可遇不可求,卻也不能就這麼幹等著。於是楊昭便召集麾下兵馬,論武選才,從左衛一萬士兵中精選出武功最好的七人收為親兵,並且閒下來便細心點撥他們武藝。
這七人之中,折大居,性格最沉穩,有長者之風;曹二為次,亦是良將之才;餘下羊三最全面、歐陽四心思最活、阿魯五性子最狠、蕭六武功最高、祁七則最聰明。雖則七人年紀都已然不小,此生若無奇遇,便再怎麼努力也只能練到二流和三流之間的水準了。不過正所謂蜀中無大將,廖化也可做先鋒。這七人精明幹練,無論吩咐下些什麼,都能辦得又快又妥帖。所以楊昭使用起來,也頗感得心應手。此刻折大恭身應命,小王爺便開口吩咐道:「左右沒什麼事,我就去天鼓嶺遊覽一番也好。你們帶兩位師傅先回營地吧。」
折大一愕,道:「遵令。不過大將軍身邊不能沒人服侍。留下阿魯五、蕭六二人可以麼?」
楊昭搖頭道:「用他們不著。你們保護好兩位師傅便已足夠。」說話間不經意地做了個手勢。因為背對那兩名河工及導遊的關係,故此三人都看不見小王爺這個小動作。折大卻是心中凜然,必恭必敬道:「明白了。王爺請小心些,莫要遊玩得太晚了。」語畢躬身退下,自去招呼其他親兵和那兩名河工收拾東西動身。楊昭則回頭向那導遊笑笑,道:「咱們這便動身吧?」
那導遊眼眸內閃過絲異光,遲疑道:「山路崎嶇,況且野獸也不少。大將軍雖然身負武功,可獨自動身的話,恐怕……不如還是多叫上幾名兵大哥吧?否則要是有個什麼萬一的話,小人可擔當不起啊。」
「山路崎嶇,野獸不少?」楊昭自負地哈哈一笑,道:「山道再險,還險得過從漢中入蜀的金牛棧道不成?至於野獸,便有百八十頭老虎,本將軍也不放在眼裡。儘管帶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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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那個……順便摸摸阿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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