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接近暴動,傅瑜見說理不清,只能出手,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殺了唐飛?
手中一寸見方的印章,頃刻間祭出,迅速放大,恰好抵住了對方的金色大鐘。\\www.qВ/
「傅瑜老兒,你且滾開!」王家長老手擒大鐘,望著傅瑜手下護著的唐飛,睚眥欲裂,恨不得啖起肉骨!
「王長老且息怒,這件事情乃是意外!」
傅瑜解釋,對方剛剛死了兒子,他自然理解,出言解釋道。
「休要多言!連你一起殺了!」王岳的死,讓得王家長老喪失理智,對著傅瑜好不買賬,手中一口金鐘,金光燦燦,威勢迫人!
「好說歹說,你這潑廝好不講理!休怪我手下無情!」
泥人尚有三分火候,那傅瑜幾番好話說盡,這傢伙居然還是這般跋扈不講道理,傅瑜也生了火氣!
手中一方大印宛若山嶽一般,恰好頂在了那屋宇一般大小的金鐘口端。
嗡嗡的金鐘響聲不覺與耳,上靈師以下修為此時全部都兩耳充血,體內受到莫大創傷,就算是上靈師修為此時也是受到震顫,一個個歪歪倒倒迅速向著兩邊逃散而去。
原本就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的地面,此時更是狼狽,地面上青石板寸寸碎裂,那聲波所過之處,宛若火燒野草一般,寸草不留!
青石板盡數化作了石粉,連地皮都翻了過來。
傅瑜臉色無懼,手中一方大印,橫空擊去,那王家長老先前被怒火燒得喪失了理智,此時傅瑜一方大印擊打而來,他心裡一驚,手下趕緊催動手中大鐘,威勢攀升極致,看看抵住傅瑜的大印攻擊。
「給我破開!」傅瑜怒喝一聲,手中大印反而縮小,對著那金光燦燦的金鐘一下砸去,只聽咔嚓一聲,金鐘應聲破碎開一道二指寬的裂痕,而後傅瑜腋下夾著唐飛頭也不回,掉頭便離開了此地。
那王家長老連吐三口鮮血,望著傅瑜的背影無可奈何的跺了跺腳,咆哮一聲,手中已經出現裂痕的金鐘對著行峰主峰猛的就是一下砸下。
眼見就要砸中,那主峰之上忽然探出一張大手,猛的一掌就拍在了那金鐘之上,只聽咔嚓一聲,金鐘直接就化作了碎片。
「守山大陣!」
王家長老心神俱震,又是數口鮮血噴出,整個人一下子就低迷了下去。只來得及說了一句守山大陣,而後整個人就倒頭昏迷了過去。
……
王家之事暫告一個段落,唐飛虛弱的睡了整整兩天才緩過神來,而這個時候,王家一行人已經帶著傷員和那王岳的屍體離開。
唐飛也是在醒來之後才聽說了他昏迷之後的事情,當聽到那王岳被他召喚出來的三頭怪殺死的時候,他也倒呼了一口涼氣,他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召喚出來的這個怪物居然是這麼厲害,居然幾個回合下來,就擊殺了那王岳,連王家長老出手都沒有阻攔得出。
大召喚術,唐飛也只是第一次使用,但是先前在修煉的時候,南宮曉亦就曾經對他說過,這個召喚出來的大多都是一些奇異靈獸的強大魂魄入主,但是唐飛召喚出來的卻是與她說的出現了差錯,他召喚的倒更像是一個真正的生物,但是那生物身上所帶的亡靈氣息卻是讓得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寒!
那股氣息絕對不會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氣息,那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氣息!
對此唐飛也是摸不著頭腦,只能將其歸結於自己體內的死氣,因為他在使用召喚術的時候,體內的死氣卻是已經激發。
「呵呵,小師弟你可真是瞞得緊啊。連我們都被你瞞了過去,想不到你身後還有著這麼一大勢力的支持,原來你是南宮家族的傳人,難怪如此年紀就能夠由此修為!」
大師兄微微一笑,對著唐飛笑道。
「嗯?」唐飛一愣,不過尚未容得他解釋,一旁的伍庸又已經一拳敲打在了他的肩上:
「你這小子也真是,這麼大的事情,你都沒有告訴我們,真也討打!」
唐飛苦笑,看來大家還都將自己當多了南宮家的人了。
「額……那個師兄,我想你們誤會了,我根本就不是南宮家族的人!」
唐飛解釋道。
「什麼?好你個小子!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瞞我們!你以為我們不識貨麼?那大召喚術可是南宮家的不傳之秘,除了南宮家的嫡系傳人,當世又有誰會使?」
李舸此時也湊了過來,若不是看唐飛大病初癒,他都想要捶打唐飛一番。
「是真的,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什麼南宮家族,其實我不過是偶然學會了這東西罷了!……」
說完,唐飛就將他是如何遇到南宮曉亦,如何救她,然後她如何教自己大召喚術的事情一前一後的說了出來。
只聽得眾人微微周圍,然後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如此說來,你還真不是南宮家的人?」
傅瑜不知道何時也進了唐飛的竹屋,看著唐飛微微皺眉,然後問道。
「的確如此,怎麼?有問題麼?」
看著師傅皺著眉頭,唐飛不由得問道。
「哎,你知不知道你這次誤殺的究竟是何人,那可不比王溪風那等不得寵的王家之地,這王岳就算是在整個金蟬谷那也算得上是拔尖之人,更加上那此次帶隊的王長老還是他的父親,他這次回去肯定會在王家挑撥離間!我原本以為你是南宮家的子弟,卻也不懼怕他們!但是你既然不是,那可就……」
看著唐飛傅瑜一字一句的解說道。擔憂之意溢於言表。
「是阿,上次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王溪風就已經鬧出了這麼大的風雲,這次是王岳,而且還被師弟召喚出來的怪物給殺了……」
聽傅瑜這麼一說,那伍庸也擔憂道。
「事不宜遲,我看你還是先出去避避難吧,不然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李舸聽了這話,當下就急切說道。
「此事倒也不慌,從寒水城到帝都可還有著兩日路途,暫且先讓我去門內打探一下門內究竟是個什麼態度,若是他們態度堅定倒也罷了,若是不堅定,我看你也只能出逃避難了……」
傅瑜暗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此地,只留下師兄弟三人在屋內,面面相覷。
「不說這個了,事情總有解決的,師弟,你可真是猛的一塌糊塗啊!想不到連劍鋒本峰兩大主峰真傳弟子都被其橫掃的王家七傑居然都不是你的對手!」
「是阿,是阿,師弟你可真是我輩中的楷模啊」
……三人足足鬧了大半夜,這才離去,留下唐飛一人呆在屋內,安靜下來。
「想我唐飛也算是夠低調了,怎麼走到哪裡,哪裡都會跟著一大堆的麻煩等我呢?哎,拉風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哎……」
望著鏡中還略顯青澀面容,唐飛頗為自戀的說道。
幸好此時三位師兄皆已走光,不然指不定有人會當場將晚飯給吐了出來。
放下鏡中,唐飛並未倒下休息,這兩天他一直都在休息,現在眾人都休息了,他一個人倒是睡不著了。
窗外,一彎新月悄然升起,整個雪神山原本就終年覆有白雪,現在月光灑下,更是將雪神山映照的一片澄明。
「轉眼都已經來這裡兩個多月了……」
手捧一杯清茗,唐飛低聲喃喃道。
「是啊,兩個月原本以為能夠過上一段清淨日子,卻不想比外面都要兇險了許多,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孤嵐的身影飄然而出,月光之下風采翩翩,然若不然塵埃的仙女,一般,看得唐飛一陣恍惚,現在的孤嵐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渾身絲,毫,不,掛,而是用靈魂之力凝聚出了一道黑色的絲紗,將其傲人的身軀稍加遮掩了一番,以防某唐每次都流鼻血。
「你說我是不是該離開此地了啊……我這一生,難道真的註定要在爭鬥,不能安靜的國下去麼?」
唐飛迷惑,望著孤嵐,發聲問道。
「我看玄了,你這次惹的禍可不小啊,雪神山還沒那個必要為了你這麼一個剛剛才入門不過兩個月毫無建樹的弟子與金蟬谷這麼一個大勢力交惡,我看,若是他們能讓你安然離去已經算是不錯了。」
孤嵐同樣望著一彎明月,徐徐說道。
「哎,算了,管他的,活人難不成還能讓尿憋死!」唐飛搖搖頭,忽然不再說話,盯著那一彎明月不知道想些什麼,只看他的眼神,越發的飄忽不定起來。
第二日一大早,唐飛尚未起床,昨晚睡得太遲,這會兒正睡得香甜,忽然一陣敲門之聲卻是將唐飛吵醒了過來。
開門一看,卻是伍庸手捧著五六個個丹藥灌灌跑了過來。
「哈哈,師弟你看,果然是你厲害,如此輕易就得了這麼多的回靈丹,可是羨煞了不少人啊,剛才我去找那風柏索要丹藥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啊,那傢伙臉都被氣的一愣一愣的,東籌西借才還了你這二百五十枚回靈丹。」
「哈哈,果真是得將他氣昏過去,就算是真傳弟子,這麼多的回靈丹一時半刻也拿不出來,這也夠他喝一壺的了!」接過伍庸遞過來的丹藥,唐飛暢快笑道。
玉瓶一共五個,每個都裝有五十枚回靈丹,一共是二百五十枚,唐飛想想就覺得開懷,三個師兄,他本欲每人送上一瓶,但是卻被三人義正詞嚴的拒絕,理由是唐飛樹敵太多,那東西對他有著大用,他們實不能要。
最後在唐飛一再堅持下,他們三人才勉強收下一瓶,留給唐飛真正四瓶兩百枚回靈丹。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放到外面換成金幣足夠唐飛換來一座小鎮。
當然唐飛是絕不會用這東西去換一個小鎮,這可是以後保命的東西,那可是多多益善,斷不能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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